的身子突然腾空,手里的扇子滑落,磕在门槛上,又落到地上。
柳清歌跨过竹舍的门槛,弯腰一搂沈九的腰肢,将其托起来,抱在怀里。随即大步向里屋走去,将怀里的人按在床上附身亲吻。
沈九没料到这几天唯唯诺诺的柳清歌敢有如此作为,等反应过来,一双手已经被对方牢牢钳制,身体也被柳清歌压着,丝毫动弹不得。
柳清歌舔着他的贝齿,吮吸着他的津液,辗转反复,不亦乐乎。沈九在这般凶猛的攻势下很快浑身发软,挣扎的意图也少了几分。
察觉到身上的人居然开始剥他的衣服,沈九一下子清醒过来,猛地推来吻地动情的柳清歌,固定住那双扯着自己的衣襟的手,小声呵斥:“你疯了,外面青天白日的,你这是干什么!”
柳清歌粗重的喘着气,只一个眼神,屋内顿时刮过一阵灵风。门窗一齐关闭,还降下了一层淡淡的灵气结界。
“好了。”柳清歌淡淡道。挣开沈九的手,三下五除二扯开了沈九的上衣。
“我不是这个意思……啊呜……”
沈九来不及抵抗,柳清歌已经附身衔住了他前胸的玉果。那里本是浅淡的颜色,却在数次与人欢好后红润了不少。舔吮此处,舌尖还能明显地感觉到上次的伤口处结痂好转后的凹凸不平。
沈九推他的肩膀,嘴里骂道:“你要是有病,回你的百战峰撒去,别在这里乱来。你要是真不想活了就自己滚去跳崖,等会别脏了我的剑!”
柳清歌微微皱眉,但也没回应他。只空出一只手,顺着他大敞的衣襟往下探去,划过细嫩紧致的小腹,握住了他的命脉。
“唔!”沈九受到刺激,略微挺了下腰,下身在柳清歌的揉搓下逐渐挺立起来。
柳清歌见他这副样子,干脆一抽腰带,将沈九的衣服完全敞开,又扯掉了他的中裤,将莹白如玉的身体,完全剥了出来。
沈九一直很白。
柳清歌记得。
初次见面,他是惨白的一块,还有些脏兮兮,如今得了供养,原本那瘆人的白便红润了不少,透出玉的贵气。
柳清歌迷恋地抚摸着这具姣好的肉体,常年握剑而布满粗糙老茧的手划过那脂玉时,引来微微颤动。
“沈清秋,你当真与我结为道侣?你若不回答,我便当你默认。”柳清歌移开了身子,跪坐在床尾,表情没什么变化,眼睛却赤忱地看着沈九。
沈九哑然。这样的柳清歌实在陌生,就好像是真的等着他宣告答案,好许诺终身的痴情人。
但不过片刻,他便缓过神来开口:“我……”
“唔唔!”
他刚说出一个字,柳清歌便立刻不忍卒听地俯下身去,含住了沈九挺立着的秀气东西,紧接着便是极深的往喉咙里吞。巨大的刺激将沈九逼得眼眶温热,腰又不由自主地挺了起来。
“你,你干什呜啊……”
沈九只感到一阵噬魂销骨的快感袭向大脑,登时便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在柳清歌上下的吞吐中动情地喘气。
物什入口,完全没有预想中的不堪味道,反倒带了一丝寒凉的气息。柳清歌知道,这是清净峰后山山腰处寒潭的气息。想必是下了早会,他去清洗过一番,又或是贪凉,跑到那里的去躲了会暑。
柳清歌按照不久前查阅的书籍,时深时浅,时舔时吸,弄得沈九惊喘频频,最后在他一次深喉里泄了出来。
柳清歌神色依旧淡淡的,好像他刚刚不是在给人口。他吐出放在沈九泄出的白浊,眉眼间一点嫌弃的意思都没有,反而微微笑了:“那我就当你默认了。”
沈九脑子还有点蒙,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便看见柳清歌抬起他的双腿放在肩上,另一只手向他后面摸去,嘴里还在自说自话。
“没带脂膏,将就一下吧,道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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