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了。
没关系的,这是他最后一次拒绝师尊了,以后他什么事情都可以答应他,包括放过云卿同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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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卿这个时候在做梦,他最近经常梦到过去的事情,之前都是断断续续的片段,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清晰过。
魔界的天总是灰沉沉的,乌鸢盘旋在上空,绕了几圈后落在宫殿顶上,发出难听的嘶哑声。
“过来。”带着面具的男人向云卿招了招手,他对待云卿的态度完全就是挥之即来,呼之即去的奴仆。
不过,也没有人会对自己的玩物多尊敬。
“衣服脱了。”
云卿只穿着一件薄薄的单衣,不过殿中四季如春,倒也没有关系。他的手腕上扣着一条细长的铁链,另一头扣在床榻上,可以随意地缩短伸长铁链的长度,这使得他几乎只能终日围着床榻活动,如同完全被豢养的、以供男人泄欲的性奴。
魔尊很多时候想要弄他的时候,根本就不会像今日一样唤他,而是收紧铁链把人拽过来,欢好的时候更是用链子把人的双手牢牢捆在头顶,进而肆意妄为。
云卿乖顺、听话,无论魔尊怎么对他,他都从不反抗。
然而谁又能想到,明明在数月之前,床上的人还是仙尊。
数月之前,魔尊进逼沧澜峰,以沧澜峰众人性命要挟,逼迫云卿成为他的禁脔。
云卿最初也不是这个样子,他会反抗与挣扎,如今顺从,不光是为了众多师门的性命,还有……
他的目光慢慢下行,落到了隆起的腹部上……
那里弧度已经遮不住了。
他怀孕了,到现在为止,怀了已经有七个月。
魔尊把他搂在怀里,把玩着他的乳肉,反复揉搓着那团馒头似的雪团。
他的目光顺着奶子往下,落在云卿高隆的腹部上,眼眸却沉了沉。
可惜不是他的。
他把云卿纳为脔宠才四个月,但云卿肚子里的孩子却已经七个月了。
他的师尊也许不知何时与别的男人结为道侣,或者有了夫妻之实。然而云卿不肯说出实情,只是偏过头,隐忍地说道:“人各有往事,魔尊何必知道这些?”
无论魔尊怎么逼问,他都不愿说这个孩子的父亲是谁。
说起来可笑,这孩子怀上的时间,正好是他被打落魔界,九死一生的时候。
他在魔界艰难求生的时候,他的师尊却在不知道和谁风花雪月,甚至不为此破戒了无情道的戒。
他若无其事地继续着手上的动作,又加大些力度。
云卿被揉得双眼含泪,面上泛起绯红,他微微偏过头,任由男人亵玩他。
奶团上被按得都是手指的红印,微微的痛感泛了上来,与之伴随的还有奶头上因为吮咬,产生的阵阵酥麻,魔尊一边蹂躏一边吸吮,却怎么也吸不出来。
他拍了拍云卿赤裸的臀部:“起来。”
美人闻言便从他身上站了起来,重新跪在他的双腿间,顺从地给他口。
魔尊看着云卿的长发披散在赤裸的雪白脊背上,顺着那里铺落下去。他跪趴着,如同一头牝兽一般的将圆丘般的臀部翘起,维持着这个极其淫荡的姿态。用自己的嘴去靠近自己的胯下,用舌头先舔舐一下龟头,再小心翼翼地纳入嘴中。
魔尊抓起了他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来,他披散着长发,被迫顺从魔尊的动作仰头,眼尾发红,男人狰狞的性器在他嘴中跳动。
他艰难地吞吃着那颇为雄伟的阳根,但这根太大了,他吞不完整,伺候人的技艺也还生涩得很,只能小口小口地往里吃。
魔尊按住他的后脑勺,狠狠往里面顶了顶。
云卿被直接呛住了,眼中含泪,阳物从嘴中滑出,他捂着胸口,不停地咳嗽,有几丝白浊从嘴角流出。
魔尊把云卿推到了床上,覆了上去。
云卿仰着头躺在床榻上,衣衫敞开,任由男人肏干着,魔尊仿佛完全不顾及他体内的胎儿。不过,只要不顶到太深的地方,云卿便顺从地迎合,隐忍地喘息,雪白的脚趾绷紧。
近在咫尺的男人脸上带着鎏金色的面具,完全地遮住了面容,吐出的热息却能够喷到云卿的脸上。
滚烫的阳物征伐着身下的脆弱处,云卿疼得抓紧床头的栏杆,可还是分开腿,敞开最娇嫩的地方以讨好他。
“仙尊的身体真是极品,”魔尊抓着他的双腿狠狠撞了几下,泄在了里面。
他在那一瞬间有些失神,觉得荒谬至极。明明他连魔尊的脸都没有看见过,却作为一个泄欲工具被这个男人一遍又一遍压在床榻上肏干。
云卿的神色黯淡了下来,是,他现在,跟一个玩物又有什么区别呢?
他摸着自己已经七个月的肚子。
所幸,这个孩子还活着。
他用自己的顺从和尊严,换得了魔尊的允诺。
魔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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