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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悸(6 / 17)

紧紧地提着的那口气,那种信念骤然崩塌了。

真的死了。

尽管从来没有见过,但那种源于血缘的东西,让他还是几乎一眼就认出了这个孩子。

一切都明明白白展现在前面,如此的显而易见。

这是他的孩子,真的死了。

他颤抖着,把孩子从抱了出来,用手指触在颈边,顺着指印摩挲着。

原来是掐死的。

生下来就被掐死了。

魔尊的确骗了他,不过是骗他孩子的死因。

孩子的身体早就已经僵了,冷得像块冰。

身后传来脚步声,云卿没有回头,他知道魔尊找过来了。

“你把他掐死了。”云卿轻声说。

“你骗我,你骗我……你为什么连孩子也不放过?”他崩溃了。

“他不是因为本座而死,是,本座的确动了杀心,”他沉声说道,“但最后收手了。”

尽管他根本不想看见那个孩子,尽管他每每想到他就会嫉妒得发疯,可孩子不是他掐死的。

他伸手想要把云卿拉起来,有些失了耐心:“跟我回去,本座不追究你私自跑出来。”

云卿摇头,他已经不相信他的任何话了,他侧身躲过魔尊的手,颤着声音:“你这个畜牲。”

“……你说什么?”

“你这个畜牲。”云卿好像听不到自己的声音了,只是每一个字都如此的咬牙切齿,他又重复了一遍,“你这个畜牲。”

云卿感觉自己的肩膀像是被铁钳住了一般,强迫他转过身去,将他怀里的孩子夺走。他伸手想要抱回来,却被牢牢按住。

魔尊脸上没有丝毫表情,语气却冰冷如铁:“好啊,你骂我畜牲,那我就畜牲给你看好了。”

从高台上向下面望去,一个孩子平躺在土地上,离他大概几十米的地方,有一群大概十几只的魔狼,露出狰狞的牙齿,然而碍于威势不敢动弹,只瞪着双双绿色的眼睛,幽然地望着那边。

云卿手脚并用地爬上,他跪在地上拽住魔尊的衣袍,求他不要这样做。

,,“他已经死了,就让他安息吧,”云卿拼命摇头,“我不该把他从小棺材抱出来的,都是我的错,不要这样对他……”

“君上,我错了,”他跪在魔尊面前不断磕头,磕得额头上全红,“都是我的错,求求你放过他吧。”

“把腿张开,”魔尊冷冷地说,“你不是说,刚生完孩子的身子,舒服得很吗?”

云卿如梦初醒,他膝行几步,便用嘴去解魔尊的腰带。

魔尊呼吸一紧,眼睛红了:“骚货。”

他把师尊按倒在地,直接插了进去。

师尊才刚生完孩子没多久,眼下根本不是能够承欢的身子,穴口虽说因为产下孩子还维持宽松的状态,能够轻而易举地容纳魔尊阳物的进入。但每有东西进去剐蹭都会带来钻心的疼痛,宫口更是疼得厉害,可他仍然摆动身子,尽力迎合着魔尊。

魔尊丝毫不顾他刚刚生产完的身体,直接撞开了宫口,插进了胞宫里。

那里被无情地捅入,云卿痛得面色发白,刚刚生产一日多的身体根本无法承受这样的酷刑,就像一根狼牙棒在里面搅动,双腿都在打颤,感觉内部都要被凿穿了一样,里面每一寸被像刀一点点地割开,再插进去撑裂,似乎有液体在流下来,那大概是血吧。

魔尊在他耳边粗壮地喘息着,他才仿佛意识到了什么,竭力去夹紧去讨好身体里鞭挞的巨物,以求换得对方的怜悯和点头。

“疼吗?”魔尊冰冷地问他。

云卿的嘴唇都在颤:“……不疼的,我不疼,奴很舒服……很舒服的。都是奴的错,求君上……这个孩子都已经死了,就让他安息吧,请君上用奴来泄欲平怒……”

他拼命将腿张大,以便让身上的男人进得更深,腿部的肉反复痉挛,他却都感受不到了,无论是伸拉还是承受度都已经几乎到了身体极限,仿佛再多一点这具身体就要崩溃。

“好好看着。”

“不,”云卿猛然睁大眼睛,拼命地摇头,他竭力向爬去,“不要。”

他没往前爬上几步就被身后的男人拽了回来。

身后的男人轻启薄唇,云卿听到了两个字。

这是他听过最残忍的两个字。

魔尊说的是:“放吧。”

“不要……不要……”他喃喃着。

天地的痕迹都仿佛从四面八方退走,他的声音逐渐低了下来,风声和狼的嘶吼声交织在一起,那么明显,连身后撞击声的撞击和淫水四溅的声音都将被其盖了过去。

可是他除了不要,也没有什么能说了。

魔尊让他看着,趴在他耳边,抬起他的头让他看着,可他还在持续不断地撞进去。云卿往前爬,被掐住腰肢拽回来,反复插入。

那滚烫、狰狞的阳物将内壁侵犯摩擦,如同一把火烙烙过,可是这样的痛感似乎比起来某些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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