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身体压住肚皮。
他很想打开。
又有些不敢了。
这里面会是他的孩子吗?
那一瞬间他什么勇气都没有了,他只记得自己在不停地吐气吐气,却连掀开盖子的勇气都没有。
他刚生下孩子,那个太重了,没力气,他推不开的。
他推不开的……
……他推不开的。
那一刻他真的很盼望魔尊在骗他,孩子并没有死,只是被抱走了,作为以后用来要挟他的筹码。
可他还是推开了。
云卿只看了一眼,他就险些支撑不下去了。
里面躺着一具小小的孩子,看大小刚生下没多久,那种属于新生儿的皱皱巴巴感甚至还没有变化。青白色的身体,孩子紧紧闭着眼睛,只有颈边的指印额外得显眼。
在打开那个棺材前,他始终心中还抱有一丝幻想,魔尊是哄他的、吓唬他的。
他知道魔尊不会喜欢这个孩子。因此他什么都能接受,只要孩子活着。
可现在,他紧紧地提着的那口气,那种信念骤然崩塌了。
真的死了。
尽管从来没有见过,但那种源于血缘的东西,让他还是几乎一眼就认出了这个孩子。
一切都明明白白展现在前面,如此的显而易见。
这是他的孩子,真的死了。
他颤抖着,把孩子从抱了出来,用手指触在颈边,顺着指印摩挲着。
原来是掐死的。
生下来就被掐死了。
魔尊的确骗了他,不过是骗他孩子的死因。
孩子的身体早就已经僵了,冷得像块冰。
身后传来脚步声,云卿没有回头,他知道魔尊找过来了。
“你把他掐死了。”云卿轻声说。
“你骗我,你骗我……你为什么连孩子也不放过?”他崩溃了。
“他不是因为本座而死,是,本座的确动了杀心,”他沉声说道,“但最后收手了。”
尽管他根本不想看见那个孩子,尽管他每每想到他就会嫉妒得发疯,可孩子不是他掐死的。
他伸手想要把云卿拉起来,有些失了耐心:“跟我回去,本座不追究你私自跑出来。”
云卿摇头,他已经不相信他的任何话了,他侧身躲过魔尊的手,颤着声音:“你这个畜牲。”
“……你说什么?”
“你这个畜牲。”云卿好像听不到自己的声音了,只是每一个字都如此的咬牙切齿,他又重复了一遍,“你这个畜牲。”
云卿感觉自己的肩膀像是被铁钳住了一般,强迫他转过身去,将他怀里的孩子夺走。他伸手想要抱回来,却被牢牢按住。
魔尊脸上没有丝毫表情,语气却冰冷如铁:“好啊,你骂我畜牲,那我就畜牲给你看好了。”
从高台上向下面望去,一个孩子平躺在土地上,离他大概几十米的地方,有一群大概十几只的魔狼,露出狰狞的牙齿,然而碍于威势不敢动弹,只瞪着双双绿色的眼睛,幽然地望着那边。
云卿手脚并用地爬上,他跪在地上拽住魔尊的衣袍,求他不要这样做。
,,“他已经死了,就让他安息吧,”云卿拼命摇头,“我不该把他从小棺材抱出来的,都是我的错,不要这样对他……”
“君上,我错了,”他跪在魔尊面前不断磕头,磕得额头上全红,“都是我的错,求求你放过他吧。”
“把腿张开,”魔尊冷冷地说,“你不是说,刚生完孩子的身子,舒服得很吗?”
云卿如梦初醒,他膝行几步,便用嘴去解魔尊的腰带。
魔尊呼吸一紧,眼睛红了:“骚货。”
他把师尊按倒在地,直接插了进去。
师尊才刚生完孩子没多久,眼下根本不是能够承欢的身子,穴口虽说因为产下孩子还维持宽松的状态,能够轻而易举地容纳魔尊阳物的进入。但每有东西进去剐蹭都会带来钻心的疼痛,宫口更是疼得厉害,可他仍然摆动身子,尽力迎合着魔尊。
魔尊丝毫不顾他刚刚生产完的身体,直接撞开了宫口,插进了胞宫里。
那里被无情地捅入,云卿痛得面色发白,刚刚生产一日多的身体根本无法承受这样的酷刑,就像一根狼牙棒在里面搅动,双腿都在打颤,感觉内部都要被凿穿了一样,里面每一寸被像刀一点点地割开,再插进去撑裂,似乎有液体在流下来,那大概是血吧。
魔尊在他耳边粗壮地喘息着,他才仿佛意识到了什么,竭力去夹紧去讨好身体里鞭挞的巨物,以求换得对方的怜悯和点头。
“疼吗?”魔尊冰冷地问他。
云卿的嘴唇都在颤:“……不疼的,我不疼,奴很舒服……很舒服的。都是奴的错,求君上……这个孩子都已经死了,就让他安息吧,请君上用奴来泄欲平怒……”
他拼命将腿张大,以便让身上的男人进得更深,腿部的肉反复痉挛,他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