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适度的温度,他却被自己燥的一身热,密密麻麻的快感像把他放在蒸笼上烤,他抓紧蒋琛的睡衣,几乎要抓破,咬着下唇,一动不动地低头注视,那只曾在自己梦里出现的手,将自己拖入色欲的深渊,如今美梦成真,蒋琛真用这双手抚摸他,甚至是……
蒋琛的眼神一直在他身上,他知道于望的冲击,怕他将下唇咬破,拇指摸着他的唇边,四指扣着他的下颚,硬是将他的唇齿分开。于望被迫抬头看他,视线迷离,嘴唇微闭,拇指便被他含在嘴里,温热的口腔是他的另一温床,养的蒋琛耳鸣。他将拇指抽出,换成食指和中指插进于望嘴里,于望承受不住下体的快感,眼眶聚着泪,吮吸着他的指尖以示讨好,软嫩的舌头却也沦为被玩弄的器官,快感越聚越多,于望开始反抗,他两腿打颤,疯狂想直起上半身,蒋琛知道他快要射,干脆强制性压制他,让他毫无反抗的空间。
于望的泪顺着眼角流下,蒋琛抽出湿哒哒的手指,听他委屈地声音嘶哑:“你欺负我……”
如果说有什么会正中靶心,那估计就是这句话。
蒋琛说:“对不起。”
说完他低下头,含住他的嘴唇,在他微弱地抗拒下将舌尖吮吸在嘴里,吻的咂咂作响,一丝唾液顺着嘴角流出,蒋琛加快手部动作,于望被他握住的手腕挣扎了一下,握成拳的手猛然松开,一直瞪大的眼也瞬间失神,他口腔敞开,舌头裸露在外,他就像被玩坏的娃娃,安安静静地躺着,射过的性器半软地垂着。
蒋琛身上都是他射出的精液,又稠又多,质量好的跟纯牛奶似的。
他将睡衣脱了,用沾着精液的睡衣蹭在自己的东西上,又撸了几下,包着龟头射了。
于望等他收拾完了都没怎么缓过来。
蒋琛将他的睡衣穿好,重新躺下,天都要亮了。
于望一直安静地平躺,睁着眼看天花板,像是傻了,不知道在想什么。
蒋琛不放心他,说:“接受不了么?”
过了片刻,于望才缓慢摇头。
他慢慢地将自己蜷缩到蒋琛怀里。
看着可怜又可爱。
蒋琛抱住他,听到他喃喃自语地说。
“我前二十年白活了……”
“早知道这么爽……”
“早做了……”
蒋琛:“……?”
于望初尝快感的滋味,精神的头发丝都要竖起来,完全睡不着。他拽着蒋琛的睡衣,两个人做过这般亲密的事后仿佛又进了一步,他丝毫不害羞地将手摸上了男人的腹肌,贴他很紧,“你要睡了吗?”
语气里还透露着隐约的兴奋。毫不夸张地说蒋琛是除父母外他现在最亲近的人,知道他的秘密,还用手带他上了高潮,还……仿佛、似乎,摸过他下面的女性器官。无论哪种,都让他一步又一步大胆地向他揭露自己,因为他知道蒋琛会忍,会包容。
“这是我第一次自慰。”他眨着眼睛说,很认真:“感觉很奇妙。”
蒋琛闭着眼,虽然爽过,但脑海里还想着明天的签约。虽然嘴上是说定了,但他并不信那几个外国佬,指不定明天还要整出什么幺蛾子。直到于望的手指轻轻碰上他的眼睫毛,他感到搔痒,才垂眸看他,于望眼睛亮亮的,“谢谢你。”
“……谢什么。”
“谢你带我自慰啊。”于望的手握成拳,虚拟地做了个撸管的动作。他明明可以自己爽,却带着自己一起爽,要不是他,还不知道什么时候知道这滋味儿呢。
大好人一个。
蒋琛:“……”
蒋琛的注意力回到他身上,“你父亲没教过你?”
“教我什么?”于望茫然,“那个吗?”
蒋琛看着他,他说:“怎么可能呢,我……我不是两套生殖器么,我从小到大都没碰过的,医生说容易得病,我洗澡都是自己洗。”
蒋琛不太理解:“青春期怎么度过?”
在他的印象里,男生成长到一个阶段都会对自己的身体进行探索,那时候也是对情欲有初步了解,所以最容易犯错。好在的是他有父亲开导,随后他又开导蒋易,一家四口人,三个男人,关系融洽,又有什么说什么,就很少出现这方面的问题。
不过于望的身体……蒋琛能理解他的不敢,毕竟谁有两套生殖器都会无措,但他不太相信他不会有想要或者接触这些的时刻,不然也纯的有点太假了。
于望抿抿唇,说:“幻想。”
蒋琛一顿,“嗯?”
“靠幻想。”
于望犹豫片刻,还是说:“我小时候,经常去医院,做检查,因为初期的时候,医生说要格外注意卫生,不然很容易感染。”
他像回忆往事似的轻轻地说,蒋琛听着。
“还要检查两套器官是否发育完善,她就会让我脱了裤子躺在那儿,阴茎倒还好,就是……会用细长的导管伸进阴道。所以我第一次对性和类似生殖器高潮的认知,其实是在那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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