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得方多病听呆都不记得下句自己是要接什么话了。
而李莲花咬着牙粉脸一横,双手就往唾手可抢的宝剑上扑,他的手已经牢牢抓握住剑身,只差方多病放手,或只差自己使上内力,便能震得方多病脱手。
可事情一点不如他的愿,尔雅剑的主人半点不撒手,不光不撒手,还用力连剑带人往自己怀里拖。
方多病一手抓剑不放,一手揽李莲花的腰不放。
李莲花顶着通红一片的面皮,顶着窘迫至极的表情叫道:“方公子!在下着实欢喜你的佩剑,如果你能把它送给在下,李莲花定感激不尽。”
“你个穷鬼能用什么感激我?”方多病笑着不屑道:“把你这楼拆片卖了都不值尔雅上的一颗珠石。”
“那,方公子怎么样才可以忍痛割爱?”李莲花想从方多病怀里挣出来,但想到现在有求于人,只能暂忍。
“喂,莲花,要不这样,你这莲花楼归我,你也归我,这样的话别说一把尔雅剑,在价值连城的宝物本公子都寻来送你可好?”
“”李莲花脸上艳红里夹一阵白,心里不禁暗叹——我堂堂李相夷当真是虎落平阳沦落到被个十八岁的小王八蛋轻薄!
以前只知道这小王八蛋顶会拿话寒碜人,怎么什么时候还学会这等把人羞臊得没脸没皮的荤话?
“方公子抬爱,在下哪值当价值连城,不过普普通通一寻常臭男人,公子寻得那种宝物还是送给如花美娇娘,在下可消受不起。”
李莲花松手尔雅剑,想推开贴着他的男性躯体,方多病把自己腰环太紧,就如要把自己嵌进他的躯体里,而且十八岁的身体竟然那般滚热,扑出的烫气把常年冰寒的李莲花熏得浑身哪哪都红红艳艳了。
青葱十指因为按在滚烫健硕的胸口于是指尖都变成犹如沾染过桃色口红。
方多病低头看李莲花低垂的红果子色的眼角。
“你身上一点也不臭,常年都是药材的香味,我也从未有见过你流汗,要不你流点给本公子闻闻,我若闻到汗臭,那你才算是臭男人。”
“况且名门闺秀不如你李莲花行得端庄,坐姿有态,烟柳女子不如你一肚子的緾緾绕绕,满口胡驺来得有趣引人。”
“最重要的是,美娇娘三字,我看莲花你这会儿占足三分有二,本公子当然愿寻连城宝物赠你。”
李莲花听得心口一抽一抽,眼皮一跳一跳,他的双掌想使出十层扬州慢好教这登徒子轰出十里八里远。
可他只是咬牙切齿道:“原我在方公子心中占这般大份量,那你倒不如现在就把尔雅剑送我,还省得你受累去寻连城宝贝。”
方多病觉万分有趣的挑眉问道:“莲花你这般想要这把剑?”
“对。”
“我愿送你,但你用什么身份去接?只是相识几年的算不上好友的身份还是,你是我的什么?李莲花你说清楚明明白白告诉我,我听得满意,尔雅剑立刻归你!”
方多病明显把李莲花环更紧,不光一只手环腰,另一只握剑的手揽起了削瘦又充满韧性的薄背。
他已经准备好只等李莲说出个还算可以的答案就讨下这人的唇,方多病与李莲花相识六年有余,他确定这六年李莲花从未与任何女子走得相近,他确定这唇还是清清白白。
李莲花,你一点不知道,通人事起,我就想尝尝你的嘴是什么味道了,精致俏丽的唇形,偶尔还能见到嘟起来,一看就软得要命,定能被我的手指捏成各种样式。
只是这好看的嘴说出来的话,总是不知道真假,听着温温柔柔,可总透着冷心冷情。
方多病想得心神澎湃,盯看的光明正大,就好像怀里的李莲花已经属于他。
李莲花听到这件事绕来绕去,方多病始终咬定要自己去换尔雅剑不禁气急起来,本来就被熏得通红羞的通红的脸颊,再加上气得血气上涌,一张俏脸硬生生被逼成一颗红艳欲滴的果子。
他边推搡边低头骂道:“方多病,方大公子,在下再想要什么东西,也还是舍不得拿自己这个人去换的,你收好你的剑,在下不稀罕了!”
“还有,你赶快放开我,这么舍不得松手还是说其实方公子特别特别稀罕我李莲花?”
方多病不愿回答,自视高人一等的少爷说不出口自己六年的感情,他也知道说出来没有用,反而会让浑身长满心眼的李莲花拿捏死死。
但方多病同样不愿放开李莲花,于是他不管李莲花嘴里说什么,骂什么,不管他如何在自己怀里推搡,方多病就如采花贼搂得死死,甚至开始享受那人肢体的推扭,这使方多病生起亢奋之心。
环腰揽肩的手越发放肆。
李莲花见那双手已经大把撩起自己衣袍不禁愤骂道:“方多病!你是要仗着武力对我亵玩还是想干脆强了我!”
方多病被一声骂惊得回了神这才发现自己在做什么,他慌得立刻撒手。
留下一句抱歉就夺门而出。
方多病离开不久,李莲花就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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