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眼睛半眯,双目迷离的看着头顶雕满佛家庄严莲花纹样穹顶,头脑从炸成一片空白中慢慢回归一点清醒,越回归,莲花纹越灼他。
“方多病,不要,弄我,我会恨,你”熟熟艳艳的,凌乱黑发里裹住的红色脸蛋,红色脸蛋上失禁般从嘴角流涎的红唇在说完这句话后,红色的美肉再也支撑不了一点意识——昏睡了过去。
李莲花说这句话时,方多病正在讨好的把肉管含嘴里,细细吮吸管里的残液。
当他明白李莲花的意思后,再也忍不住的愤愤地一口吸住那根软下的肉管用力拉扯,变形,直到从嘴里啵唧一声脱出,那根肉管被弹的晃晃荡荡。
他恨恨的一把扑上雪白屁股,两手急急扳开两瓣美肉,用手指力戳紧闭的粉色穴口。见手指粗糙干燥就直接从自己嘴角边刮下浊液,润湿手指再插入。他的手指一点点左右挪动着往里探,真到完整没入一个指节。
方多病一边看小穴如何吞入自己手指,一边急切解开自己腰带,顿时,紫红色兽物重重弹出。
方多病愤慨中恶撸紫红阴茎,看手指不断插入抽出,他只敢一个指节,若弄过分了,李莲花醒来发现穴口异样,决决会恨上自己。
“李莲花,你的良心被狗吃了!本公子昨晚伺候你,早上一起来就伺候你,本少爷让你爽这么久,你倒好,一句不准弄你,人就睡死过去,半点不管老子的屌会不会炸掉!”
见小穴被指节插的有点泛红,方多病皱着眉头收回了手指。
“妈的,这么点指头都吃不下,老子的屌什么时候才能吃肉!”方多病站起身,看到李莲花四肢大敞,身上没有一件衣物蔽体,于是双臂抄起这人往一楼房间里抱。
盖上被褥后,方多病顶着根粗大翘屌,光着两条劲腿大刺刺开门,直奔李莲花平时炒菜的地方,他拿上一装猪油的瓷罐后就迫不及待往回走。
狐狸精也想跟着进去,被方多病不耐的一脚挡出去。
“滚,别想进来碍事。”
方多病的手指润了块猪油后果然进出方便许多,他甚至放肆的,小心翼翼的叫小穴吞进整根手指。他在肠道里不断触摸,摸里头的褶皱,摸里头的烫热,摸里头的湿黏。
李莲花的两条莹玉大腿是张开的,被子没有盖到肉茎下的所有位置。
方多病跪在两条大腿中间,整根手指不断抽插小穴,眼睛看淫荡画面,耳朵听小穴传出的啵唧啵唧淫荡声,手上不停做套弄紫红肉臂的淫荡事。
——方多病的情欲持续了很久,久到太阳当空高挂头顶,久到应该燃起中饭的炊烟。
久到午休后的田里汉都起身干田里事。
方多病还在埋头苦干——
他找了件厚衣服垫在李莲花腰下,使屁股高抬,把整张脸埋在整个屁股上,舔到哪算哪。
整张屁股没有一处不泛口涎莹光,特别是穴口周圈与粉色凹里,完全被透明的湿湿黏黏糊盖住。
方多病把埋里的猪油夺回自己口中,吃的泛一嘴油光,他感觉到自己即将喷精,可肉茎迟迟得不到更大刺激,他急的额头都冒密汗。
重喘几下后,喷欲火的眼睛盯死了发光的小穴,他把阴茎抵住小穴,用力使阴茎头撑开一些穴口,使穴口呈现包裹尿口的状态,就着两人相连的刺激触感与亢奋画面,方多病咬碎牙齿强忍住往里捅的冲动。
他的手上上下下撸得翻飞,终于大股大股的白色精液喷溅奔涌——全部喷在穴口上。
方多病爽得头皮发麻,全身毛孔都张开,他笑着使用并没有软下多少的紫红阴茎沾染精液,全部细细抹匀在整片屁股上。
确认没漏掉一点位置,这才心满意足的把浑身赤裸的李莲花搂进浑身赤裸的他怀里。
把满满精液气味的被子给怀里人仔细掖好,使这人枕在自己手臂,把这人圈进他的臂弯,亲吻额头,鼻尖,摩挲红唇,手握李莲花软软肉茎,一身酒气,满满精气的两人如世上最恩爱鸳鸯——头颈相交,共渡眠眠。
近十年没得过好睡的李莲花第二次睡得那么安稳——第一次是昨晚。
昨晚上时,竟没有与李相夷有关的混乱画面与痛苦回忆入梦里。
第二次时,便有梦了,梦里有一团火热一直包裹自己,它的热一直传到凉寒的李莲花身体里来,使手脚,脸蛋全身无论哪都舒服舒服,被火热熏得红红粉粉。
红粉的李莲花舒服得不想从梦里出来,一直安静的火热忽然有了动作,竟在触摸他乳尖。
有时是提起整颗乳尖后左右转圈拉扯,有时是两指不停碾搓直把乳尖捏得变形。
更多时候是大片大片的火热,温温柔柔的对着整片胸膛抚摸,摸得乳尖肿硬充血变成乳珠子,梦里的李莲花把他乳珠子往火热上挺,往火热上凑,直到被突然出现的滚烫卷进更滚烫的空间里。
他的乳珠连着乳晕进入此空间后,便遭到蠕动的湿滑与坚利的硬物与强有力的吸覆轮翻使用不同力道攻击,直把李莲花攻击的从喉间溢出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