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多病嫌长裤碍事,直接下扒全全堆到了李莲花膝盖处。
这个姿势使得李莲花能看得清清楚楚自己的肉具是怎么被上下,上下套弄的。
食指圈在被磨的鲜红的茎冠与柱身连接处,大拇指不断搓磨整个冠面,每一次向下握紧时,皮肉都被朝根部带,线状的尿口就会被拉扯,会豁开成一张小小嫩红嘴巴。
肉管从收拢的虎口里被挤变形的钻进钻出,可是因为方多病的手满满湿黏,李莲花不光没感觉到疼,反而每被挤出一次,就爽得尖叫一声。
方多病搂着心爱的,浪得起飞的人儿,听他不断发出刺激的淫音,听得他屌都要炸掉。
他另一只手去扯松李莲花的领口,扯得大敞后就往内里钻。
李莲花低头看到大手一把覆住左边胸口,乳尖抵在掌心,他看到手指在抓捏乳肉,他感觉到掌心研磨乳粒,这种实际的肉贴肉的触感比起与佩剑的通感刺激更多。
方多病发觉到乳尖异常肿胀厉害,于是并没有上很大力道去刺激,而是轻些的揉碾。
这种刚刚好的力度既保留了舒服,还多了难耐的痒,李莲花痒得不光从嘴里浪叫还从鼻子里哼哼。
他舒服的把后脑靠在方多病肩窝中,且不断在肩窝中左右摩擦。
方多病看着沉溺在情事中的脸蛋,红通艳丽,光彩欲人,眉头略锁,双眼紧闭,双唇微张,内里舌尖高高翘起。
那舌好不红粉润口,莹莹发光。
方多病用嘴唇摩挲雪玉颈脖,那颈脖被软唇接触霎间,僵硬了一息,可很快就放软下来。
方多病见李莲花并没有拒绝,性奋的,卖力的,用舌舔,用牙齿啃,用唇抿。
李莲花舒服的不光淫叫,浪喘,他还不断长叹。
李莲花腿间得一手掌上下套弄,胸口得一手掌重捏轻碾,颈脖得一唇舌又吮又吸,三路齐齐发力。
纵是方多病腿上坐的,怀间抱的只要不是个死人,都不可能禁得住这种撩拨。
很快,李莲花就下腹发硬,发硬时,他的腰肢就开始顶弄,方多病可不愿意搂上这些时间就让李莲花泄精结束。
他立刻松开握肉茎的手,捏乳的手,啃颈的唇。
被突然冷落的李莲花张开眼睛,施施然转头看方多病。
方多病亲了亲李莲花脸蛋,道:“吃了早饭吗?”
李莲花还沉沦在欲望中,一双眼里的浪荡简直要溢出来。
他摇了摇头。
“先忍忍莲花,我们边吃早饭边继续,我抱你下楼。”
方多病说完后,双手掐住李莲花的腿根,向上端高,仿若给婴孩把尿姿势。
而他一膝盖抬起,前脚掌着床后,完全靠腰部力量把自己如一根弹簧般向上发射,床顶高度有限,他端着怀里人,躬着腰小心从床上踏到地面。
方多病光着脚,一步步走。
李莲花恍然中清醒了一些,顿时惊觉这个姿势淫荡的可怕,长裤挂在膝盖处,两条大腿,完整的屁股全全晾在外面,甚至是被左右扳开大敞。
腿根间的肉茎挺得直直立立。
李莲花被走路时带出的凉风吹拂光溜的屁股,惊慌羞耻下起了挣扎。
“不要,不要这样抱我,方多病,你放我下来!”
“不喜欢我抱你?”
“这,你,我,我又不是,一岁孩童给你把,把尿,我,你别这样抱我。”
“莲花,乱动可是会掉地上的,不想摔个屁股墩就别拧来拧去,这里就我们俩个人,狐狸精都被关在门外边,不会有第五只眼睛看到你这个模样,不必怕臊。”
方多病端着他继续走,一步步稳稳下楼,稳得好似双掌中李莲花的体重对他来说轻若无物。
李莲花做梦都不敢相信;三十岁的自己会被18岁的少年把尿般端抱在怀。他更不会相信——自己竟会愿意。
他神魂颠倒的在高高数个木楼梯处一阶一阶向下看,有熟悉的一切一切,包括只吃了一口的那碗饭,都和平常没有任何区别。
可自己为什么整片胸口大敞,暴露出的乳粒通红肿胀?为什么双腿大敞,长裤晃晃荡荡挂在腿窝,暴露出的男性阴茎硬挺翘立?
如此陌生的自己,竟置身在如此熟悉的事物中,不安从李莲花的心底里泛起。
方多病看到李莲花腿间的肉茎在以极快速度下垂,疲软。
他立刻改成单手臂穿过俩腿搂抱住整个屁股,空出的另一手掌紧接覆在几乎是下垂姿态的肉管上,边走边揉搓撩拨。
当欢愉感再度上涌时,李莲花发现那种不安感消失了,升起了满满刺激——置身熟悉周景,李莲花被刺激的更加亢奋与淫乱了
方多病用筷子挑碗中米饭,喂一口李莲花,喂一口自己,他还把酒开封,灌一口李莲花,灌一口自己。
李莲花膝盖上的长裤被扯丢在饭桌上,俩小腿全全搁放在饭桌上。
小腿中间是一碗米饭与两根竹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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