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莲花一想到方多病做的恶劣事,出现在自己屁股里的莫名东西,随即就气愤起来,他气愤的脸通红通红。
他拍打环自己腰的精壮手臂,用力扳隔着衣料不断摩挲自己肉冠的手指。
“滚开,呃~谁喜欢被你~这种人摸嗯哈~竟在我,我嗯啊哈!放东西”李莲花愤声越来越小,浪荡声越来越大。
他逼着自己厉声骂道:“小~小年纪,竟能对比你大啊哈~12岁的长辈,做,做这种不知廉耻嗯啊呃~哈,的混账事~你嗯,方多病哈啊~方小,宝~我以往竟不知唔啊!哈~你这般不堪啊啊哈啊~停,停手嗯哈”
“嗯,我以往也不知莲花你的身体竟这般又能发情又能发浪,叫床的声音又好听的不得了。我若早知道,定日日守在莲花楼,片刻不离疼爱你这朵莲花了,若不是昨天我发现你泄一被子精水,你还想瞒我多久?莲花,你多瞒我一天,我便感觉老天多亏欠了我一天。”
李莲花被方多病的不要脸理论震惊的嘴里的种种训诫俱散了个干干净净。他的脸被发情,发浪,叫床,一被子精水几字羞得又恼又窘,艳过天空中最浓烈的云霞。
李莲花顶着张云霞艳脸只觉方多病说出口的话甚是虎狼。
只觉一把掐握住自己孽根强行亵玩的大手甚是虎狼。
“嗯哈~方多病!你啊~你我之间是,不唔!嗯哈~不可能的啊啊哈~啊!方多病~你放开我啊啊嗯哈你手哈~别,别箍我了啊~哈,嗯…!”
方多病听得暗自摇头一脸轻讽,李莲花,你爽得小屌流水把老子手都濡湿,怎么上面这张嘴还能犟得下去?就你叫的这个浪劲,说你没得我屌捅进去,老子第一个不信。
方多病在李莲花看不见的背后挑着眉嘴角扯出无声哼笑。
他边好笑边亲吻李莲花绯色耳朵,说话声状似难过又充满毅然,道:“既然莲花你确定你我之间绝无可能,本少爷是一定尊重你的,以往的事我很抱歉,请容许我最后的一吻,往后我一定敬你如兄,李莲花”
当方多病的手从李莲花肉茎上毫不留恋撤开时,李莲花的身体是呆愣的。当听到方多病说以往的事他很抱歉,以后一定敬他如兄长时,李莲花心里是空落的。
他听到方多病离开的脚步声,听到方多病打扫碎掉木桌的动静。
方多病不是在按我说的做了吗?可我为什么好像高兴不起来?
李莲花心口发沉,竟没有发觉自己的肉茎都沮丧的垂了下去。
突然,门外响起咚咚急急拍门声。
“我去开门看看情况,李莲花,你把衣服穿好。”
大门吱呀推开,方多病与人谈声音模糊传进更衣的李莲花耳中。
很快,方多病传来消息。
门外是隔壁镇一富家派来的小厮,这家的老爷子突然晕倒,片刻不能等,要你现在就去他府里进行诊治,马车已经停在莲花楼大门口了。
方多病把手里的30钱放在衣物箱上。
“这是那家给的定金,若老爷平安缓过这趟来,尾金60钱。”
“这么多?”李莲花双眼放光。
“瞧你看到钱财眼睛发光发亮那样,快点上车。”方多病提上治病用的小箱子略显急切的拖上李莲花细细手腕二人一起上了马车。
“方多病,你跟来做什么?”
“天见黑,你一个人去隔壁镇不放心。”
“哈哈,这样,等这趟结束,我请方公子去酒楼吃饭。”
“那敢情好,我必须狠狠吃你一顿。”方多病说这话时,笑得眼都眯起来。
马车急急奔出去时,李莲花被颠得差点一屁股摔到了座位底下——如果不是方多病伸手捞了一下的话。
“这马赶得也太急了吧?”
“嗯,病人情况紧急吧”
李莲花为防止自己再被颠落下来,于是坐靠一车厢夹角里,两手抓紧车厢壁扶手处。
李莲花从没有坐过这么剧烈颠簸的马车,他的两条长腿重重上抛又重重甩落。
他的屁股同样如此,高高颠起,重重撞下,撞了几下后,穴深处的莫名东西明显挤压肠道,那节肠道出现一股紧胀的饱实感,磨的他穴深处酥酥麻麻。
李莲花开始时候还抿着唇硬忍,可越忍屁股里的异物感越重,越重越酥痒难耐。
这种难耐使他坐立不安,他试图抬起屁股远离座椅,果然,没有被大力撞击,穴里的挤压感也轻松许多。
现在压力给到了李莲花的大腿肌肉与手臂肌肉,为抵抗“爬山,跃海,登天,入地”的马车。
紧抓扶手的清瘦手背暴起条条青筋,昏暗的看不清的马车厢里,李莲花的额头因着全身使力不断冒细细密汗。
为什么这样都震不出那里面的东西,这种感觉我还要忍多久!!
李莲花的体力越来越被消耗,他的情绪也越来越焦躁。
都怪方多病!都怪这小王八蛋,定是从那些烟花风月场学得下三滥花样,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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