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们坐饭桌上,老子坐饭凳上,点上油灯,把油灯送到那娘们屁股上,老子一根毛,一丁点红肉都要照清楚,他娘的,老子也要上嘴巴舔,用舌头钻,老子倒要比比是车厢里头的男人还是老子屋里十足十的女人谁叫的更淫荡更下流。
操!
车厢里,李莲花的小穴和穴周的紧实美肉,腿根,会阴,囊袋,肉茎,全都湿漉一片,阴毛都被舔湿成一络络。
“莲花,我用手勾,穴里的珠子出来,你屁股放松些,别紧绷的厉害。”
方多病大吞口水,喉结不停上下滑动,他嘴周湿得比李莲花屁股还厉害,但是嗓子干得比发裂的旱田还凶狠,他的口水一滴都献到了美润的滑肉上。
“…别管珠子不珠子了,方多病,我,我那里……胀,胀得难受…你用,嘴用手也行……用手让我出来嗯方多病…方小宝”
方多病无视李莲花想泄精的迫切请求,径直在一片漆黑中准确寻到小穴所在,穴口的前一截已经被舌钻舔过,手指很顺利的插入,但到手指中段时果然卡住,于是方多病边舔着自己手指边往穴口里送。
有了津液作润滑,手指自然越入越深。
“嗯~哈啊————!”
为什么从来是向外输送脏物的地方,反过来往自己身体里面送手指,送进来时竟会感觉这么舒服……!
方多病的手到了我身体里来,啊他在一点点挤开褶皱肉壁细细摸索,他向左摸,啊,向右摸,啊!他的手指在打圈摸啊!!
没有珠子,那里都没有珠子啊,为什么一直撑我肠肉的褶皱啊啊?!那里怎么可能藏珠子嘛啊
“嗯——!!哈啊~嗯!哈呃~”李莲花被穴里粗糙手指惹得,激得双手紧攥下垂衣裳,那衣裳被攥得皱巴巴。可怜的被像被异物进入的红肉微翻的穴口,尽是用到了不正经上。
“勾~勾到了没嗯啊哈~珠子哈!”
勾到了没嗯啊哈~珠子哈!”
李莲花这肠肉竟然会绞手指该死,第一次就知道怎么让自己的身体发爽,果然天生淫荡的体质就该不让我失望的长一口会吸肉的穴洞。
李莲花润白的小腿一左一右搁在了方多病肩头,双腿上早先挂着的垂垂荡荡的长裤早被剥的干干净净。
好舒服,为何被插这里会这么舒服,我是男人啊李莲花,不,我是李相夷!是江湖中的传奇啊!可李相夷,你是在做什么?让少年人舔阴茎,舔穴,让他用手指奸穴,李相夷你当真是疯了!妓子都没你身子淫贱啊!
啊~是方多病,都怪他啊!怪他的手,他的嘴,他口里的舌头,把我摸成这样,舔成这样,用舌头钻我穴眼里,把我勾成这样
都怪方多病啊,他用手指插我,我要忍不住了啊,不怪我
我受不了……方多病这个混蛋根本不是想给我勾珠子,他是想用手指把我生生插泄了啊~
李相夷喘着气把头偏到了车夫就坐的位置。
我叫得这么大声,赶车的小厮没有半点下车责问,他根本是方多病找来一起骗我的,骗我上这马车,方多病根本就是想看我被穴里的珠子逼得受不住
我现在双腿大敞的模样就是他的目地,他达成了
他骗了我,可我没有半点愤怒,这样的漆黑会颠动的车厢里,我躺在方多病腿上,俩腿夹着他头,好刺激好刺激啊
方多病嫌食指不够长,撤下换成了中指,也不先湿润下手指径直往穴里钻,干燥的皮肤有点点生拉硬扯嫩嫩的肠肉,但是到底被开拓过,还是左右一点点转着圈全全钻了进去。
刚钻进去,手指被迫不及待的动起来,摸更内里。
方多病忍着想在肠里横冲竖捣的冲动,温柔的一点点细细摸索。
他的指尖碾到了一处微凸起的软肉时,漆黑中他看不到李莲花被刺激的唇舌大张,舌尖上翘,缩肩仰头。
但他感觉到了肠肉明显疯绞。
他听到了李莲花哆哆嗦嗦又像是欢喜又像是低泣的索欢与求饶声。
“嗯呜,不要了啊!不~要摸那里了呜——受不了~哈啊——身体,受不了哈啊——!太,刺激呜——松手啊,吃不消了呜呜,我不行了好难受,太刺激了啊——方多病,不要了手指拿出去,不要了,受不住了啊——!”
李莲花的肉茎在不规律鼓动,一片漆黑中受冷落的肉棒,明明没有手掌去疼爱抚触它,却性奋的即将喷发。
“莲花,你屁股里好热好紧,肠肉就像嘴巴一样又会吸又能绞,莲花,这肉摸着好有弹性,我摁下去,它们就性奋的把我踢回来,莲花,我好喜欢你的小穴眼,死在里面我都愿意莲花”
方多病的手指顶在穴深处里,对着凸起的那块软肉不停勾勾弄弄,还在肠道里曲起手指抽抽插插。
插得水声渍渍,勾得淫液流出屁眼,汇成一条透明丝线,淌在方多病长裤上,衣料浸透贴在温热强健的大腿肌肉上。
“啊啊啊————!!”李莲花突起尖叫,只见他腹部发硬,胯部上顶,性器放肆鼓动,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