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再往前阴茎偶尔晃动时便能从背后瞧见。
李莲花口中没入整根手指,只见其两颊变形凸起蠕动,下一瞬手指弯曲着关节从嘴里退出,退出时裹满透明津液。
但更多的从无法闭拢的口中滴落到方多病颈间。
被口水浸泡后的手指更润滑上许多,指尖径直往穴口招呼,一点点左右拨开紧绞的肠肉。
随着粗砾手指一点点开拓,李莲花表现出非常明显的亢奋难耐状态。
二人唇瓣不断变化角度胶着,偶尔分开必定能见两红通舌头互相勾緾,竟是舍不得脱离开一下。
李莲花不会接吻毫无技巧全凭感情——激烈且热烈,数次牙齿磕撞到方多病或上或下嘴唇。
方多病疼的边亲吻边发闷笑,他躲开李莲花的狂热乱吻,手指点了点自己嘴角流下的丝丝银涎。
于是李莲花凑上红艳艳的舌肉在嘴角,在脸颊,在方多病颈间四处,它裹着方多病喉结,伸长舌头从上舔到下从下舔到上。
舔得方多病在半睡半醒中闭眼轻笑。
“……几天不见…我的莲花好热情啊…”
“方多病,你的手…好舒服嗯……哈~哼……!嗯哼…哈~~”
李莲花把脸埋光裸胸肌里,十指紧揣被褥,时不时凌乱黑发里的红绯脸蛋从健壮胸膛里扬出,扬出翘尖下巴。
手指完全退出,在全全一刺到底,每每擦过敏感的那块凸起时都能激出李莲花的低喘哼喊。
每深刺几次,手指就会短暂的在甬道里停留会儿,指腹停留在凸起的小块软肉上,或轻或重或揉或碾。
“哈……啊,嗯——!!啊!!哼~哈啊哈啊啊……嗯呃……!”
每每按压这里,李莲花就明显浑身发颤,圆翘屁股不停迎合插穴的手指,淫水被手指不断带出,那液体顺着手指,手掌,流向手腕处。
感应到甬道被捣的越来越柔软,湿漉的不行,手指便追加到两根,当两根粗糙物同进同出,穴口处的红肉都有些微翻时,李莲花的叫声急促而亢亮。
“嗯——!哈啊两根,太刺激了,啊,拿掉,不要两根,啊——!!不要了方多病,嗯——!屁股好撑啊~我受不了!哈啊别,别两根手指,呜别掐啊!!别掐那里!!太刺激了——啊!!”
甬道里的两根磨刀石般糙砾手指把软肉夹紧在指间后猛然上提,软肉啪唧一声又弹落,这种刺激死人的花样才来上三次,李莲花竟哇哭起来,边哭屁股边挣拧,挣扎间其性器不断扑扑鼓动。
方多病见到肉茎的状态便想直接把李莲花送上情欲巅峰,于是捅穴里的手指和生了根似的塞在内里,一点没被甩出来。
“莲花,很刺激不是吗?怎么哭了?”
“手别弄了,别掐呜!!停手啊!疼,疼呜——!!前面疼啊!!阴茎疼呜!!!”
方多病听到这才松开被造孽的软肉,两指缓缓抽了出来,只留被捣松的湿漉漉穴缝。
李莲花疼得眼泪哗哗,盯着腿间还在持续鼓动的肉茎,疼得一个字都迸不出来,大气不敢喘。
直到黑乎翘物微微垂软,这才喘着气呜哭叫道:“要出来时,这里跟针扎样疼。”
方多病用手指点了点半搭下的软物,发现膏药凝的大差不差了,才放心的托在掌心观察。
“……莲花,当真不是我不说些什么来安慰你,实在这处的伤硬生被你拖成死了几天的无毛鹌鹑,现在还像丢水里泡了几天发大的乌陈皮,莲花要不你先放过放过它吧,挺惨的我看着都心疼就别逼它出精了。”
“方、多、病、你混蛋王八蛋!”也不知道是哪来的邪火,李莲花突然就冲方多病胸口使力一推。
“明明是这可恶东西逼得我如此!想睡睡不了逼得我,逼得我一个大男人坐你身上这般……嗯…撅撅开,屁股…总之!都是这根作孽的东西把我变成这样不要一点脸面满脑淫邪,这样的混账物坏便坏了心疼它作甚!”
“莲花你…怎么突然发火?……莫非,你哭啼啼嚷疼我没哄你?…我说了心疼它…”
“你——吃醋了。”方多病挑眉一笑用的是笃定的语气。
李莲花瞬间面皮鲜红,被人戳中自己都没察觉的隐秘心思,惊慌的手足无措口舌结巴。
“…你,你叫方多病,果然脑子有不病,赶,快回家治病吃,吃药,别耽误成只会满口胡言,的傻子!”他急忙忙羞恼的不行一副恶娇儿发难模样又推了他一把泄愤后就想翻身下来,不料被手掌箍住了大腿。
“莲花,被我说中了心事也别恼羞成怒啊,在我身上坐的好好的下来做什么?大大方方的承认你就是想得我哄你心疼你,刚刚的眼泪不就是流给我看的吗?”
“方多病你去死吧!!鬼要你哄要你心疼你当真自大自恋的不要一点脸皮了!!”
“放手放开我!方小宝我要回自己屋里睡觉不想听你胡诌放屁!!”
“莲花冷静些,你这样被踩到尾巴的炸毛老鼠模样太可疑了,按百川院问审口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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