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好想泄精,你摸我,你摸摸它啊~”
方多病闭着眼睛在李莲花发顶胡乱亲了口,道:“…睡觉……睡着了就不会想了…”
“我睡不着,一点都睡不着,你轻点摸,有疼我忍着!”
“……”
“方~多~病~”
方多病眼皮半掀被李莲花扰得又好气又好笑。
“呼、本公子为寻你累几天几夜,好不容易沾上枕头还得先伺候你这小淫货…”
方多病胸口传出重重一哼声。
“你还敢哼?…罢了,罢了,这苦头都我自寻来的…”
“…莲花……”方多病边说话边重新合拢眼皮。
他昏沉说道:“……你那里受伤太重不可再受力了…想要泄精就把我手指舔湿些入穴里刺激你身体……”
李莲花沉默不动,方多病也不催促径直入睡。
短暂过后,李莲花双手拖方多病手掌压在唇边,山楂果色的红唇张开,里面伸出水光粉润的薄片型舌肉。
粉色肉片从指尖舔起,中指上的每一条开裂与茧子都清晰无比烙在敏感舌面,微咸和熟悉的皂角味。
方多病的手原来是这种味道啊,李莲花这般想着亢奋地连指缝都舔得湿漉漉,完事一抬眼看到方多病竟又睡着。
李莲花遂用牙齿重重力咬手指,登时方多病再次悠悠转醒,瞧见颗艳色桃李泛着撩人春水忿忿望着自己。
自己指尖还插在饱满的桃李果肉中——被汁水泡的滑溜光莹。
该死,欲求不满的李莲花真他妈撩人的狠,可我也当真是累困的不行,竟然也有我方多病有心无力的时候。
“…腿张开坐我腰上,屁股抬高些,别蹭到膏药…”
——李莲花双腿大敞屁股悬空在方多病紧实腰腹之上,他上身躯体略微下伏,屁股挺翘起,一片雪白中粉穴清楚暴露,穴前会阴处如蚌肉般隆起,再往前阴茎偶尔晃动时便能从背后瞧见。
李莲花口中没入整根手指,只见其两颊变形凸起蠕动,下一瞬手指弯曲着关节从嘴里退出,退出时裹满透明津液。
但更多的从无法闭拢的口中滴落到方多病颈间。
被口水浸泡后的手指更润滑上许多,指尖径直往穴口招呼,一点点左右拨开紧绞的肠肉。
随着粗砾手指一点点开拓,李莲花表现出非常明显的亢奋难耐状态。
二人唇瓣不断变化角度胶着,偶尔分开必定能见两红通舌头互相勾緾,竟是舍不得脱离开一下。
李莲花不会接吻毫无技巧全凭感情——激烈且热烈,数次牙齿磕撞到方多病或上或下嘴唇。
方多病疼的边亲吻边发闷笑,他躲开李莲花的狂热乱吻,手指点了点自己嘴角流下的丝丝银涎。
于是李莲花凑上红艳艳的舌肉在嘴角,在脸颊,在方多病颈间四处,它裹着方多病喉结,伸长舌头从上舔到下从下舔到上。
舔得方多病在半睡半醒中闭眼轻笑。
“……几天不见…我的莲花好热情啊…”
“方多病,你的手…好舒服嗯……哈~哼……!嗯哼…哈~~”
李莲花把脸埋光裸胸肌里,十指紧揣被褥,时不时凌乱黑发里的红绯脸蛋从健壮胸膛里扬出,扬出翘尖下巴。
手指完全退出,在全全一刺到底,每每擦过敏感的那块凸起时都能激出李莲花的低喘哼喊。
每深刺几次,手指就会短暂的在甬道里停留会儿,指腹停留在凸起的小块软肉上,或轻或重或揉或碾。
“哈……啊,嗯——!!啊!!哼~哈啊哈啊啊……嗯呃……!”
每每按压这里,李莲花就明显浑身发颤,圆翘屁股不停迎合插穴的手指,淫水被手指不断带出,那液体顺着手指,手掌,流向手腕处。
感应到甬道被捣的越来越柔软,湿漉的不行,手指便追加到两根,当两根粗糙物同进同出,穴口处的红肉都有些微翻时,李莲花的叫声急促而亢亮。
“嗯——!哈啊两根,太刺激了,啊,拿掉,不要两根,啊——!!不要了方多病,嗯——!屁股好撑啊~我受不了!哈啊别,别两根手指,呜别掐啊!!别掐那里!!太刺激了——啊!!”
甬道里的两根磨刀石般糙砾手指把软肉夹紧在指间后猛然上提,软肉啪唧一声又弹落,这种刺激死人的花样才来上三次,李莲花竟哇哭起来,边哭屁股边挣拧,挣扎间其性器不断扑扑鼓动。
方多病见到肉茎的状态便想直接把李莲花送上情欲巅峰,于是捅穴里的手指和生了根似的塞在内里,一点没被甩出来。
“莲花,很刺激不是吗?怎么哭了?”
“手别弄了,别掐呜!!停手啊!疼,疼呜——!!前面疼啊!!阴茎疼呜!!!”
方多病听到这才松开被造孽的软肉,两指缓缓抽了出来,只留被捣松的湿漉漉穴缝。
李莲花疼得眼泪哗哗,盯着腿间还在持续鼓动的肉茎,疼得一个字都迸不出来,大气不敢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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