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在含着同性的屌。
他含着温凉的,咸味的,肮脏的,难以形容的,一根屌。
能做出这样的行为,比动作本身带来的不适感更甚。
沈意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进行下一步,一根屌戳在他嘴里,他不可置信地凝滞住了,脊骨发凉,自己竟然真的这样轻而易举地接受了自己给男的口交,他甚至没有勇气抬眼,生怕看到那些诉说着“他真的这样做了”“软骨头”“真变态”的注视。
事实是他想错了,如果他睁开眼睛,只会看到江翡神情享受地抽烟,和其他人直白地意淫欲念,当然,这对他来说也没好到哪去。
在沈意尝试有所动作之前,江翡的屌就变硬了,不仅是臣服者的痛苦带来的精神慰藉,还有他的嘴巴,确实是个完美的洞,口腔窄小,舌齿湿热,他会无法抑制地分泌出津液。连着心跳如擂,甚至能感觉到身下人的微微震颤。
江翡命令道:“你还在等什么?”
沈意想吐。
他每一颗酸软的牙齿都在表达抗拒。
在他迟迟没有进行下一步的时候,江翡将滚烫的烟头抵上他的后颈,一圈烧焦的灼痛迫使他短促呜咽,阴茎随之卡得更深。
烟蒂像催命符,像架在脖子上的刀刃,提醒他现在的处境。
他尝试将舌头卷起,小心翼翼,又自暴自弃地,吮吸住那个柱形堵塞物。
太满了,其实留给他舌头的空间不多,他毫无经验,觉得只要意思意思舔几下,这个一跳一跳的庞然大物就会自己获得满足,可他舔到舌根发麻,江翡也没有射精的预兆,而每当他往后靠,妄图退出的时候,对方的手都会拖住他的后脑勺,强硬地往自己面前塞,将他的耳膜都震得发昏。
横七竖八的活塞运动,沈意麻木地吞咽着,他的唇边泄出嗬嗬嘶哑的呻吟,他自己听不见,也分辨不出,是四周的温度燥热起来,还是煎熬让前额蒙出细汗。
好难受。
快点结束吧。
肉体上的痛苦逐步压过心理上的折磨,他开始身心俱疲地怨恨自己,为什么忍受力这样差,为什么这样懦弱,如果不是自己害怕疼痛,如果自己如他们所愿去舔小便池,是不是事态不会发展到这一步,两腮不会如此酸疼,嗓子不会如此干涩,鼻底不会有挥之不去的腥臊,尊严也不会这样被践踏。
不知过了多久,再一次抽搐过后,他感到一股微凉的稠状物灌入嗓子眼,呛得他几乎快要窒息。
江翡的阴茎终于抽离,他再一次呼吸到新鲜的空气。
“呕。”
把精液一股脑全部吐出,沈意无法平息,可他不敢停留,也不敢细想,生怕自己一旦想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会下意识做出再次惹恼肇事者的举动。
他心有余悸,也说不出话,向江翡面露祈求之色。
这下该放过他了,对吧?
可江翡爽完,看着他这副表情,发出如同奸计得逞的发抖的怪笑,“对不起,看你这种充满希望的蠢样实在太得劲了,还真是屡试不爽哈哈哈哈哈。”
他狂笑不止,“愣着干嘛,一起玩啊,我看他压根不介意给男的口交——”
沈意精斑点点的脸上,瞳孔猝然紧缩。
一经头领认可,施暴者纷纷亢奋起来,沈意被拖到几人中央,他面如白纸,像一只不断扭动妄图逃脱的蛆虫。一肚子的恨意抓得他五脏六腑都生了痒意,散了架的身体却无能为力。
“——你骗我!”他发出悲鸣。
去死啊。自己怎么这么蠢?他怎么就信了?不对,这一开始就是错的——
可回应他的,是一根藏污纳垢的器官前端,打到他的脸颊上。
沈意黑发凌乱,目眦欲裂:“小心我给你们咬断!呃——”
“孬种,装什么装,是你自己愿意舔的。”
太阳穴被一拳抽中,一时间头晕眼花,痛得他血气上涌,眼前一黑。
双手被交叉架住,有人硬生生掰开他的下颌,将勃起的肉柱往沈意口中塞去。
干燥的阴茎带着男性刺鼻的体味,将他的口腔几乎捅穿。
“唔唔。”
沈意浑身僵直,不知道他嘴里是谁,只剩下一个反应——恶心。
太恶心了。
恶心到他几乎丧失了反抗的欲望,恨不得现在立刻变成一具没有意识的尸骸。
他想把牙齿变成武器,发狠将这些变态的恶心玩意咬断,可嘴巴被人掐住,他再使劲也只能咬住别人的手指。
而且一旦用力咬紧,那个不断搅动的性器,在他的口中占据贴近的面积就越大,使他陷入进退两难的处境。
他的抗拒反而收缩的腔内的空间,来人喘着粗气,“还嫌不嫌脏?嫌不嫌脏?我靠爽”
他感到下颚酸痛,合不拢的嘴巴被迫张到最大,柱体进进出出,这种的摩擦让他感觉自己的嘴唇,牙齿,舌头,咽喉,都不再属于自己,变成别人泄欲的工具。
沈意眼中燃着愤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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