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色调的囚室里,夏枫晚被“大”字状吊绑起来,双手双腿拉开到极致。
两个狱警站在他的两侧,紧紧钳制着他的脚踝,让他连一丝挣扎乱动的空间都没有。
夏枫晚咬紧牙关不发一声,他赤身裸体,在曾经的下属面前被迫展露自己身体的秘密,只觉得羞耻万分,心里恨意更盛。
但不知为什么,下身却像是着了火一样,硬得不行,也痒得不行!
“典狱长的身体怎么淫乱成这个样子?看看,你流的水真多。”
洛一棋站在他双腿间,拿着水枪头,来回摩擦着刚刚被他踹肿的逼肉,嬉笑着嘲讽道。
夏枫晚涨红了一张脸,说不出话。
突然,水流如猛兽般喷涌而出,无情地冲击着他的身体。那强大的冲击力,仿佛要将他的皮肤撕裂开来。水流冲击在他的身上,带来了刺骨的疼痛,仿佛无数根细针同时扎入他的身体。
夏枫晚咬牙承受着残忍的折磨,身上的束缚,让他无处可逃,浑身的肌肉因强烈的刺激而不停抽搐着,每一滴水都像是一把利剑,刺痛着他的肌肤。
可怕的是,凶猛的水流正在逐渐向下移动,从他的胸口,到腹肌,最后往他双腿间一点点靠近着
夏枫晚惊恐地摇头,想夹紧双腿,可双腿被绳子固定,不得动弹,他只能摇摆身体表示抗拒,却被两个狱警狠狠抓着脚踝强行固定。
洛一棋微笑着,不容置疑地,将水枪对准了男人双腿间的肉洞,直直呲了过去。
粗重的水柱,一击入魂,强烈的冲击力与敏感逼肉直接接触,针锋相对,带起一阵掀翻天灵的快感与痛感。
“啊啊——”夏枫晚再也忍不住,痛呼出声,一股想死的冲动,让他几乎是下意识破口大骂道,“混账!呃啊——你这个低贱的物种!我我不会放过你的,我要把你送给虫族,让那群肮脏的虫子,捅烂你的肠子!”
“哇偶!”洛一棋饶有兴致地冲洗着手下的骚逼,似感叹一般道,“该说不愧是典狱长阁下吗?就连骂人都不屑说一个脏字呢”
说着,他关了水柱,笑着环上男人的腰身,缓慢而又不容拒绝地将水枪头捅进了男人的后穴里。
“不住手!”夏枫晚低吼抗拒,他被人搂住无法动弹,后穴中冷硬的物件不由分说地破开穴口,慢慢深入,接着竟然来回抽插起来,可怕的快感一波波侵袭而来,急得他满脸通红,他如同囚笼困兽奋力挣扎,扭动身体,可水枪依旧稳稳插在穴肉里,甚至越来越深入,抽插频率也越来越快,快感一波一波涌上来,逼得他流出泪来。
洛一棋紧紧扣着他的腰,将人箍在怀里,手上动作娴熟而又霸道,就连刚刚被水柱刺痛冲得半软的肉棒也越发精神起来,很快夏枫晚高亢一叫,前面和后面一起射了出来。
他大口大口喘息,眼神失焦,更是难以置信,他竟然就这样,在下属面前,被一根冷冰冰的水枪头,操射了?!
夏枫晚简直无地自容,可马上,他就顾不得羞耻了,身后水枪并未因为他的射精而拔出,反而被恶劣的男人,打开了开关。
可怕激流的瞬间冲刷在肠道上,强烈的刺激逼得他几乎要疯掉,他扭着屁股疯狂想要摆脱屁股里的刑具,可腰部被禁锢,臀丘被狱警大力掰开,脆弱的肛口根本毫无反抗之力,被强制承受远远超过承受极限的蹂躏。
“啊啊——啊——”
“要,要坏掉了肠子要坏了!求你住手呜呜”
洛一棋依旧微笑:“哦?典狱长刚刚不还说,要让人捅烂我的肠子吗,怎么自己的肠子,先要烂掉了呢?”
夏枫晚流着眼泪认错:“我错了求你饶了饶了我”
“啊——不行了我我受不了了,求求你,求求你饶了我啊啊!!!”
在夏枫晚崩溃一般的叫喊哭求下,洛一棋终于大发慈悲地拔出了水枪,但他并没有关掉水枪,而是重新冲刷起了男人的骚逼。
再次将典狱长淌个不停的淫水和身上的白浊,冲洗干净,洛一棋挥了挥手让狱警将抖个不停的人放了下来。
束缚解开后,洛一棋一把将人抱在了怀里,一路抱回了自己的房间。
进门后,把人往地上一扔,洛一棋径直走向了浴室,折腾了半天,他也一身的水,也该去洗漱一下。
等洛一棋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夏枫晚就正跪在门口,见他出来,立即跪行上前,乖乖仰起脸,像是刚才吃够了教训,现在只剩下了小心翼翼。
他讨好笑着,请示道:“先生,让我来服侍您吧……”
洛一棋没有说话,默默走到床边坐了下去,夏枫晚立即爬着跟上。
坐定后,洛一棋微微岔开了腿,夏枫晚瞬间会意,俯身钻进男人的浴袍下,将那半硬的肉具含进了嘴里。
强大的,具有侵略性的味道,瞬间充斥在夏枫晚鼻尖,他深吸了一口气,舌尖缠绕上柱身,开始卖力舔舐起来。
在囚室里的一周里,他给人口过无数次,唯独这一次,他竟出乎意料地没有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