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焦黑一片,血水如泉涌般渗出,与那刺眼的激光痕迹相互交织。烙印的边缘呈现出不规则的形状,周围的皮肤皱缩在一起,留下一个低贱耻辱的婊子印记——
那是只有联邦公用妓奴才会烙印的标记。
知道烙印清晰刻下,夏枫晚的惨叫停止了,他瞪大了双眼,嘴巴张大,整个人像是经不住如此大的打击,已经宕机了。
但他身边的人却不打算放过他,依旧硬挺的鸡巴再次插进了被操得撕裂血淋淋的双穴里。
洛一棋原本以为这场暴虐淫秽的戏剧,会以受罚者的晕厥而结束,但他没想到,一股强烈的精神巨浪突然暴起,摧毁了所有的监控设备,他面前的显示屏黑了下去。
同一时间,在男孩吮吸下不断攀升的快感也到达了顶峰,洛一棋鸡巴一跳,瞬间射在了对方嘴里。
任由男孩儿帮自己清理干净后,洛一棋慢条斯理地穿好衣服,打算去看看这个明显又在作死的蠢狗!
洛一棋踏入惩戒室的那一刻,毫无意外地又看到了一地尸体。而屠杀全场的凶手,却瑟瑟缩在角落里,一副受惊过度,不知所措的可怜模样。
他施施然上前,刚走到夏枫晚面前尚有三步的距离,缩在墙角的人立即慌乱爬起来跪好,一边磕头一边止不住地求饶:“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以后都乖乖听话,乖乖当您的狗,求您,求您饶了我吧!”
洛一棋没有说话,只是蹲下身子,伸手掐着男人的脖子,将人拽了起来,“看着我。”
夏枫晚一抖,颤颤巍巍抬眼看了过去。
只一眼,洛一棋就知道对方嘴里说的没有一句真话,这根本不是他真心臣服的眼神。
甩手将人扔到地上,洛一棋冷笑:“想要骗取我的信任,最好先藏起自己眼底的恨意,不然你只会吃更多的苦头。”
如他所料,夏枫晚根本不可能让任何一个欺辱过他的人活下来,自然也包括他这个罪魁祸首。所以,他就更想彻底打碎对方的脊骨,让人彻底歇了杀意,乖乖跪伏在他的脚下,祈求他的怜惜。
洛一棋唇角微微上挑:“你既然不甘心当我的狗,那就当这座监狱里公用的狗吧!”
在洛一棋的刻意安排下,夏枫晚成了整个监狱中最为孤立无助的存在。每当夜幕降临,惩戒室的灯光惨白而冷漠,映照出的不仅是四壁的冰冷,还有夏枫晚那张日益消瘦、满布伤痕的脸庞。
这天,夏枫晚如往常一样缩在角落里,他紧闭双眼,尝试着将自己抽离这残酷的现实,但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身体的痛楚,提醒着他现实的无情。
这些天,已经有数不清有多少人走进过这间惩戒室,有多少人拉开他的双腿,进入他的身体。
电击器、鞭子、炮机、三角木马无数道具被施加在他的身上,让他几乎分不清自己究竟是个人,还是一个可以被人肆意发泄欲望的性爱玩具。
或许是怕他崩溃自尽,那个男人给他喂了不知道多少剂量的催情药剂,让他体内始终有一团欲望之火,支撑着他去承受这似乎永远没有尽头的凌辱和折磨,连想自我了断都是一种奢望。
突然,惩戒室的门被打开了。
夏枫晚下意识一颤,小心翼翼抬头,看到又是三个新面孔走了进来。
不过这一次,这些男人倒是没有拿什么看起来就很可怕的道具,只是带了一捆粗麻绳,看上去倒是平平无奇。
这让夏枫晚暗自松了口气,不管怎么说,绳子总比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好承受得多吧?
不过很快,夏枫晚心里那一点侥幸就破灭了。
那群男人并没有急吼吼上来折磨他,而是上前拽住他的胳膊,就把浑身赤裸的他往外拖。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夏枫晚开始惊呼。
没有人理会他,只是蛮横地将他拖拽到了这座监狱最大的自由活动区——阳光休闲场。
这是所有囚犯日常放风的地方,也是这座监狱里唯一一个可以看到阳光的地方——
这里有16台全联邦最先进的全息装置,可以做到几乎百分百还原主星最大的斯达尔公园,予以最真实的五感。
这里有无垠的草坪、惬意的帐篷、优美的喷泉、散落的秋千、休憩的长椅以及服装各异的,或行色匆匆,或悠闲漫步的行人。
虽然明知道这里的一切都是虚构的,这里的所有人都是囚犯扮演的,但是有那么一瞬间,夏枫晚依旧觉得自己被人扒光了扔到公园广场示众,周围围观驻足的人里有他的敌人、他的同僚,甚至的家族的亲朋,都在这里看到了一个身上带着奴妓烙印的狼狈下贱的他!
夏枫晚崩溃了,他疯了一样地想往外逃,却被几个人一拥而上制服在了地上,精神力被锁的他,根本不是这群人的对手。
很快,他被架了起来,修长的双腿被人用力扯开,双腿间红肿糜烂的双穴瞬间暴露在了微风煦阳之下,周围瞬间响起了一片的窃窃私语,夏枫晚双眸狠狠一颤,眼泪瞬间流了下来。
但还没等他从如同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