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枫晚疼得太厉害了,根本连动都动不了,如果不是催情剂将一部分的痛苦转化成了情欲,他刚刚恐怕就受不了想要咬舌自尽了。
他现在哪还有力气,来撑起这副早就破败不堪的身体?
为首的囚犯见无论怎么踢打,躺在地上的人都不动弹,也是急了,他不敢让对面那暴君等太久,只能摸出了一瓶恢复剂给夏枫晚灌了下去。
药剂入喉,体力和伤口得到了双重恢复,夏枫晚终于有了些许反应,目光也清明了不少。
而那人却因平白损失一瓶强效恢复剂怒火中烧,抄起腰间的鞭子就朝夏枫晚身上抽了过去,“好啊,你还敢跟老子装死,看老子抽不死你!”
“别,我,我没有……”被一鞭抽中胸口,夏枫晚缩着身体想躲,却被人一脚踢趴在地上,锋利的皮鞭咻地抽上双臀,疼得他猛然一颤“啊!”
接二连三的鞭子落了下来,同时还带着男人的不满催促,“愣着干什么,洛老大叫你听不见啊,快点爬!”
“别,别打了……我,我这就爬!”夏枫晚知道反抗逃避都没有一点作用,只能咬紧牙关,撑起身子,开始朝洛一棋所在的方向爬去。
暖暖的阳光照耀在身上,柔软的草坪就在身下,而他在一众戏谑鄙夷的目光注视下,像条狗一样,被人抽打着屁股,爬向亲手将他推入地狱的男人。
巨大的屈辱,让夏枫晚感觉到窒息,他几乎又要落下泪来,但他又恨极了自己的软弱和无能,强迫自己忍也要忍下去。
身后的鞭子和众人的巴掌有一下没一下地落下来,等夏枫晚爬到洛一棋面前的时候,他的臀丘早被抽得红肿,甚至是臀缝都不免要挨上几下,新伤叠旧伤,烂紫斑驳,疼得他几乎都快忍不住尿了出来。
洛一棋居高临下地看着脚边的男人,原本他想伸手去捏对方的下巴,但看到对方脸上风干的淫液后又停住了动作,改用脚尖去挑。
夏枫晚被迫抬头,神色驯服,目光却依旧深沉。
很好,还是顶着那股劲呢!洛一棋笑了,行,他倒要看看这根硬骨头究竟什么时候能被彻底折断,他可不想再在做爱的时候被人算计,万一真留下什么阴影,那回去之后,夏枫晚这个帝侍恐怕就算是当到头了。
洛一棋颇为扫兴地摆了摆手,“看来我们这条狗还是不太服气呢,你们再使点手段出来,好好教教他,一条狗看主人,应该是什么眼神!”
说完,洛一棋起身就要离开。
在退场时,他回头看了一眼,刚刚经受过绳刑的夏枫晚已经被人架在了一架大型的金属木马上,本就伤痕累累的双穴,再次被硕大的巨物捅穿,飞速抽插的阳具很快就捣弄出了一片血沫,而男人所有的哭喊惨叫都被一根同样巨大的阴茎口塞堵住了,被操红了眼睛,操得泪如雨下。
永无止境的磋磨又进入了一场新的轮回。
就这么又过了半个月的时间,在一个很平常的夜晚,洛一棋被堵在了自己的房间里。
一直以来都坚韧不屈的典狱长,终于又一次冲破了枷锁,破坏掉了精神力抑制器,成功越狱,走到了他的面前。
有那么一瞬间,洛一棋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彻底废了他,让他再也没有挣扎的可能性。
但这个念头只存在了短短几秒的时间,很快就消散掉了,毕竟那样多没意思啊。
然而,重新获得精神力的夏枫晚却没有选择跟他拼个鱼死网破,而是笔直地跪了下去。
沉默了片刻后,男人挺直僵硬的后背弯了下去,额头抵在了地上。
又是一阵沉默,洛一棋眼看就要没有耐心的时候,突然听见了一声复杂而又不留余地的,“主人。”
夏枫晚的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没有一丝一毫的不情愿,只有深刻思虑后的臣服。
这一次,他放弃了再去赌能否从对方手里逃脱的可能,选择当对方脚下的一条狗,他累了,也不想再试那少得可怜的逃脱的可能。
冷不丁被人结束游戏的洛一棋,有一瞬间的怔愣,随即他俯身扯住男人的头发,用力往后一拽,冷笑着故意刁难道:“典狱长大人,你以为我是什么人,你想逃就逃,想杀我就杀我,想做我的狗就做我的狗?笑话!”
说着,他猛地将人扔在地上,直起身子,高高在上地俯视着一脸震惊的男人,“我凭什么要收一条已经被千人骑万人操的狗,我嫌脏,你以后还是乖乖做这座监狱里的公用玩物吧!”
随着洛一棋冰冷的话语落下,夏枫晚眼底最后的光芒也湮灭在了一片漆黑之下。
他苍白的面庞上缓缓扬起一个淡淡的微笑,精神力悄然放出,连接到了早已输完密钥的自毁程序。
然后,毅然决然启动了程序。
下一秒,巨大的爆破声响起,一阵火光闪烁,接连不断的爆炸瞬间覆盖了这座孤岛监狱,一切全部化为了一片废墟。
由于夏枫晚启动了自毁装置,整个监狱都被炸成了废墟,但是洛一棋却毫发无伤——在最后一刻,夏枫晚耗尽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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