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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我们以前是同学。”

“我劝你别管他,烂泥是扶不起的。”

“可……总不能放着不管……”

“你们是什么时候的同学?”陈蒙问。

“大学同学。”

“你知道他叫什么吗?”

“郁书彦。”

“好了,你可以带他走了。”

郁书彦。

好久没听到自己的名字,郁书彦感到陌生,郁书彦已经从这个世界消失了,留下的只是个废物,一具坏掉的躯体而已。

沈枳艰难地拖动郁书彦,看不下去的年轻酒保推开一脸不爽的老板,路过时还横了老板一眼:“起来啦。”

年轻的酒保不仅帮沈枳搬郁书彦上车,还把郁书彦没喝完的酒打包起来,递给了沈枳:“已经付过钱了,拿回去喝,别浪费了。”

“好,谢谢你。”沈枳十分感谢。

“你朋友酗酒很严重哦,让他早点戒酒吧,不然迟早会喝出问题的。”

酗酒这个名词离沈枳太远了,压根不知道酗酒的人是什么样子的,只当是跟喝醉了一样,却不知道喝酒之后的世界才是成瘾者想长久存在的世界。

他们会不择手段留在那个世界,既活着,又是死的。

年轻的酒保说会出事,沈枳才懂这样喝可能会死。沈枳清楚郁书彦遭遇了什么事情才变成这样,但这件事情对郁书彦的打击特别大。

酒精成瘾的人很快展现出无法被理解的混蛋样子。

半夜醒来的郁书彦在厨房里翻箱倒柜找沈枳拿回来的酒,阻挡视线的锅碗瓢盆扫落一地,叮叮当当地,吵醒了沈枳。

刚进厨房的沈枳被郁书彦掐住脖子压在案板上,癫狂地问沈枳:“酒在哪儿?”

沈枳缩紧脖子,呼吸困难,脸已经憋红了,他被吓得腿软,不敢跟郁书彦说话。

“说啊!”郁书彦轻易地拎起沈枳,掼在水池边儿上。

沈枳顾不得后腰的剧痛,压低的声音不知是不是疼的,他请求郁书彦:“别…别这么大声…旎旎会醒。”1

见沈枳是不打算说出酒在哪儿,郁书彦突然咬住沈枳的耳朵,卑微乞求:“我操你好不好,我给你舔逼,你把酒给我吧,给我吧。”

“不,你喝…你喝太多了,明天…明天喝可以吗?别这样。”

沈枳夹在郁书彦和橱柜之间,下巴高高托起,他被强迫与郁书彦吻着。明明郁书彦在求他,还是不能不接受的求。

嘴里有果脯的甜味和中药的苦味,嘴里跟塞了个滑口烫嘴的馄饨似的,沈枳“吃”不过来,舌头搅在一起,温热湿滑的触感让人背后发汗。

“你不是想我操你吗?把酒给我…”郁书彦低三下四地请求。

沈枳的手攥紧了郁书彦的衣服,直说:“我…”他不会撒谎,他是想郁书彦操他,相比外面找人,他巴不得是郁书彦,原来昨天郁书彦操他不过是想换酒喝。

“不行,咱们明天再喝好不好?”

刚说完,内裤已经扒了下来,布料上牵扯出一丝淫线,在郁书彦吻他的时候,他已经湿了。

犯瘾的人听不得不给两个字,沈枳没说,但意思差不多,蒙了心智的郁书彦急不可耐地讨好沈枳。

换作以前,他大概是郁书彦看都不会看一眼的类型。普通,平庸,找不出一点人格或外貌上的闪光点,跟白开水一样。

虚浮的人总会忘记,白开水能解渴。

郁书彦此刻的动作猴急的实在下流,急切的插入,擦出湿润的腔体摩擦的咕啾声响,大力的冲撞撞疼了沈枳还肿着的阴蒂,干得沈枳摇摇曳曳的闷哼。

昨天郁书彦下了狠手,扣得沈枳逼里疼,阴蒂也破了皮。

郁书彦勾起沈枳的腿,一下子干进最深的地方,沈枳双手在水池边上乱抓,终于扣住了边缘,稳住了自己摇晃的身体,指甲在铝盆上抓出令人牙酸的动静,才忍住没有叫出声。

家庭主妇的沈枳似乎十分能忍,无时无刻不在害怕着被孩子发现他们苟合而羞耻着放不开。

人妻的隐忍令郁书彦产生了变态的想法,耻骨碾在沈枳的囊袋和阴蒂上,肉棒深深埋进身体里,将子宫都挤得变了形,挤在宫口搅动,每动一下都会有一股热液浇在他的龟头上。

“唔!嗯…嗯…呜!”

耻毛扎进敏感的肉道,刺着本就受伤的阴蒂,隐痛打底的尖锐的酸痒直窜小腹,差点尿出来的快感跑沈枳抓上郁书彦的睡衣,想叫郁书彦停下,他不敢张嘴,怕一张开嘴叫出声,他仰着头,小肚子抽个不停,咬着嘴呜咽想忍过这一波。

郁书彦被夹出了汗,突然全根抽出,再尽根夯了进去,压过囊袋,令沈枳精水淫水淅沥沥地流。

生过孩子不再密不透风的宫腔自如地吮吸着马眼,狠狠凿了几十下,沈枳连衣服也抓不住了,抽搐的屁股里流出的水太滑,坐不住水池边往下滑去,眼泪掉个没完。

郁书彦也顺着跪在地上,沈枳坐在郁书彦干枯却依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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