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
他们俩人一走,陈酒生便在周围找起人来,又拿出手机发了两条微信给她。
【凌姿,你在哪儿?】
【我很担心你。】他打完这行,在发送键上顿了顿手指,又连忙将【我】字改成了【大家】,【大家都很担心你。】
但是,等了很久,都没有回应。
陈酒生在酒吧四周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人,最后想到酒吧的卫生间。这间酒吧的卫生间建造得十分有特色,虽然是男女共用,但有很多私人小隔间,在门口的位置有售卖成人用品类的自助机。
陈酒生想酒吧老板是将年轻男女那点儿门道摸得门清了。
刚走到一个小隔间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靡靡之音,脚指头想都知道里面在激烈地发生着什么。
陈酒生高挺的眉峰蹙成川字,脑袋里疯狂上演或许凌姿也会随便找个男人解决,这种想法一经头脑,他就焦急得有些失态,竟然伸手一间间敲门,里面被打搅到兴致的男女们朝着外头破口大骂。
在最里面一间的时候,他听到了压抑又难捱的娇吟,很熟悉。
陈酒生能想到的最快确认的方法就是拿起手机给凌姿打电话,果然,没一会里面传来悠扬的铃声,他很快就挂了,然后握上了门把手,开了两下没打开,他身体紧紧地贴着门,“凌姿,是我,开门。”
里面骤然没声了,隔了一会儿又传来哼嗯的声响。
陈酒生又叫了一声,“凌姿——我,帮你。”
准备叫法的吮咬汲取他的津液时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在两人粘腻的厮磨间弥漫开来。
汹涌剧烈。
如浪头激拍而来,那些什么兄弟的女人,她是他女朋友的闺蜜这些杂念全数抛之脑后,又像是开启了最原始欲望的开关……
呜呜呜……
凌姿觉得自己要死了,特别是下面,又痒又涨,里面像是有无数只蚂蚁,数不清的触角在细缝里钻,密密麻麻的痒意钻进她的神经末梢,皮肤表面,真的太想,太想要了……陈酒生呼出炙热急促的鼻息,滚烫的手掌带着粗粝的触感在她的背脊游移,留下的一道道温度,掌下一鼓一鼓的胸肌血管,连他身上的汗味都别具一格。
男人身上的每一样刺激得她口腔里分泌更多的唾液,胸口的两团奶子又热又涨,身体忍不住发颤着往他身上贴,下体更是如开了闸一般,疯涌地淌着水。
“呜嗯……嗯……”
她快要呼吸不上来了,舌头被吮得又酸又麻,陈酒生微垂着眼睑,凝着她那张涨得通红的脸,终于松开了嘴,两人深深吸了一口空气,又黏黏腻腻地舔吻在一起,粗大的舌头抵入她的唇齿之间,强势又凶悍地闯入她的领地,纠缠着那条软舌激烈地吞含,吻得她喉口发出轻哼,大掌才握住她的细腰,轻松地整个将她捞入怀里。
天旋地转间,两人骤然转了个体位。
陈酒生坐到了马桶上,而凌姿下意识地双腿分开一下跨坐到了他的大腿上,为稳住平衡,她两只奶子蹭在了男人坚硬的胸膛上,早已硬挺的奶尖蹭着衣料,痒意钻入四肢百骸,天灵盖都麻了一层,以至于那只钻进内裤里的手手慢半拍地没从底裤里抽出来,随着体位的骤然改变,跳蛋猛然间紧紧贴上碰也碰不得的阴蒂。
她整个身体几乎跳起来,背脊绷得很直,尖叫了一声,剧烈的快感如烟花炸开,小手无意识地扯掉那根细线,震动跳跃的跳蛋从内裤里钻出来在空中荡出一道弧度,沾满的淫水随着重力挂在了陈酒生的胸口,她来不及反应,只细腰一软,身体往下滑,小穴疯狂收缩着喷出一小股热浪,将内裤底料打得湿透,紧接着蹭湿了陈酒生的裤子。
陈酒生硬得要炸了,感受到那份湿意,漆黑的眼睛在昏暗的空间里亮得惊人,鼻息又粗又重地重重地亲了她好几口,腿微微分开,握着她细腰的手沿着臀缝往下走,将底面勾到一边,手指轻轻一摸,很容易便摸到了湿得烂透的穴口,他用中指往穴口里面抵了抵,发现穴口窄小得还没他的指节宽,淫水很多,很滑腻,中指指节刚探进去,就被里面疯狂蠕动的内壁裹挟吸夹,拇指指腹拨弄上阴蒂,便引得内壁吃得更紧,吸着整根中指吞了进去。
“呜呜……嗯嗯嗯……”
被欲望折磨得浑身难捱的凌姿弓起了细腰,小声的低低哭泣起来,阴唇涨痒难耐,好不容易异物的侵入激得她忍不住骑着那根手指扭动起细腰来,让那手指好好地搅一搅骚穴里的酥痒,可那根手指很快就退出了,惹得她吸了个空,情急之下只能蹭着陈酒生的腿用力地来回磨蹭。
好痒啊。
受不了了。
陈酒生被蹭得一身热气,裤子湿了一大片,原本焦灼的心情也随着身上女人高涨的欲望而兴奋愉悦,暗哑到极致的嗓音自喉管里挤出来,像是低喃的气音。
“……凌姿,你好骚。”
“呜嗯……哈……”凌姿被欲火烧得理智全无,呼吸沉重,小手伸向男人的裤腰,陈酒生单手抱住她快速地脱掉了裤子,内裤被拉下,昂长坚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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