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慢扭动,那龟头钻着骚心碾磨,爽得她都要哭出来。
“呼呼……”
陈酒生也舒爽得要命,她里面像是长了触角,滑腻地吸着柱身的青筋,龟头,马眼,激得他陡然握住她的细腰狠狠地向上顶送了几十下,粗长的鸡巴又重又深地插入最深处,粘腻的水声被撞出啪嗒啪嗒的声响,插得凌姿眼泪不住地往下掉,快感又重又深,没几下就小腹抽颤,随着陈酒生性器往外拔时,一股淫水喷了出来。
陈酒生见状,拖着她的屁股轻轻抬起,调整性器的位置,温柔且慢地按摩她贴进尿道的位置,那种难言到极致的感觉窜入脚心,手心,酥麻得她脚趾蜷缩起来,呻吟都变成了呜咽,摇头晃脑地哭,“不行……不不行了……要尿了……”
明显的尿意冲击着头皮,她脑中一片空白,耳边嗡嗡嗡地响,剧烈的情潮一浪一浪地拍打而来,终于,只觉沉重的身体一轻,一股水液滑了出来,浇了陈酒生一身。
陈酒生扶着性器对准高频收缩的小口,猛地插了进去,插得凌姿身体绷得如月牙,又很快发软地跌在他怀里剧烈喘息。
“舒服么?”陈酒生怀抱着她,被她吸夹得气息浓重。
“……”
舒服~
舒服得快要死掉了。
凌姿泪流满面,好不容易从高潮的余韵里反应过来自己被他肏尿了,又满心羞耻,连看也不敢看他。
……
陈酒生一只手将她身上凌乱的t恤脱掉,露出里面淡粉色胸罩包裹着的乳肉。
凌姿很白,乳肉饱满,胸罩大概是余静静说的那种聚拢型,事业线被勒得更深,陈酒生看得眼睛里都是火,脸一下埋进了那对乳肉里,深深地吸一口她身上香甜的味道,张口包裹住一团乳肉,吞咬舔吃起来,脑子里忍不住回忆起那天晚上的触感……
娇嫩的肌肤光滑细腻,像果冻一样。
凌姿奶子涨得像是煮熟了的芝士,自己快速摘了背上的搭扣,内衣一松,两团乳肉便沉甸甸地跳脱出来,她挺着背脊将奶子往男人的口腔里送,仰着脖颈,手指插入了男人的发间,男人将奶子舔吃得湿漉漉的,才叼住奶尖用薄唇大力地抿着左右拉扯,另一只手握住另一只揉捏成各种形状,刺激得她水流得更多。
他刚开始抱着凌姿坐着肏弄改为了站立着肏,明知道她已经站不动,却又将她压在了墙上,扶着她的细腰,从后面插了进去,插得凌姿头皮发麻,敏感的身体从她被插的那一瞬间开始就不停地颤栗发抖。
“呜呜……不行了……哈啊…慢点……”
这种感觉太过熟悉,就好像之前就已经发生过来。
陈酒生长臂狠狠地箍着她的细腰,凝着她后背的眼睛深不见底,脑袋里骤然跃上那晚他是不是肏错了人的想法。
不是他的女朋友阿静。
是凌姿?
……那天,是凌姿?
饱满挺翘,手感好到爆的双乳,湿滑紧致的小穴,也是一样的会吸,一样的会夹,软软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难道,是凌姿走错了房间?
这种想法在脑子里滋生如野草一般疯长时,他没有一丁点生气的感觉,手臂控制不住地箍着她的细腰用力往她的臀瓣狂送了几下,力道很重,饱满的卵蛋激拍在阴蒂处,恨不得跟着插入她的甬道里,淫水被扯成银丝,滴滴答答地挂在地上,凌姿被插得受不住,奶子被挤压得变形,摇头晃脑地哭:“啊啊啊……陈酒生……到了……到,到了……呜……”
是。
她是这样叫他的。
‘陈酒生。’
陈酒生下意识地将手放到了两人相连的位置,指腹摸上肿胀不堪的阴蒂,轻轻一捻揉,便惹得她身体发抖娇颤站立不住,眼睛都翻了白,软软地跌入他怀里,吸咬着身体里的性器攀上了顶峰,他单臂箍着她的细腰,另一只手握住她的乳房,鸡巴发狂地冲刺起来,骚水随着猛烈的撞击溅得到处都是,几十下后猛地拔出震颤的性器,抵着她的臀尖射了精……
……
陈酒生紧紧地抱着凌姿靠在马桶上,两人都出了汗,身上的汗意粘腻得难受。凌姿平复了许久,药性似乎解了,整个人也意识变得清晰起来,她怎么又把陈酒生给睡了?!
天啊!!!
性爱多激烈,此刻便有多尴尬。
半响,她才像是找到了自己的声音,却是娇娇软软的,“好……好了,我没事了。”
她双腿发软地从他身上下来,屁股挪动时发现他刚刚射了精性器竟然又直挺挺地抵着她的臀部,她俏脸一红,慌张地站起身,找裤子穿上,可下一秒,那条有力的长臂箍住了她的细腰,将她掰过来面对他。
凌姿吓了一跳,心慌得厉害,更是有点儿做贼心虚的心态,怕自己刚刚神志不清地把那天的事说了。
她双手抵在他胸口,眼睛防备地看着他,“陈酒生,你干什么?”
那眼神给陈酒生的感觉就像是他是十恶不赦的坏人,当场气乐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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