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疼得苏佳帆仰头惨叫,双手不自觉抓紧了身旁的东西。
魏利弟“嘶”了一声,握着她的手腕把她拉开,差点被捏断命根子。
射了足足有一分多钟,王孝才满足地吐了口气。
但王孝并没有把半软的性器拿出来,而是把自己沉重的身躯压了下去,拽过苏佳帆的脸,张开嘴,伸出舌头舔了舔她那微张的粉嫩唇瓣,含住上唇吸吮了一会儿,然後又深入口腔,舔着她的牙齿和上颚,见她不反抗,王孝享受地眯了眯眼,卷起那条柔软的丁香小舌戏弄起来,不断勾缠吸吮,那滋味甜得王孝心里发痒,胯下忍不住又蠢蠢欲动起来,
就着这个姿势,王孝一边亲着苏佳帆的嘴,一边在苏佳帆体内打着圈碾磨阴道内壁,每动一次,肉棒底部的阴毛就要扫着阴道口上方的阴蒂,刺激得苏佳帆浑身发颤。
但苏佳帆已经彻底陷入失神状态,王孝吻她的时候完完全全没有反应,肉棒在她体内重新抽插起来的时候她也没反应,就那么睁着眼,一眨也不眨地流着泪。
“啧……啧……佳帆啊,你这张小嘴可真是甜死老师了。”
王孝嗦着苏佳帆的舌头玩了好一会儿,最後抱着她的脑袋又重重亲了一下,然後才撑起身子开始让位。
肉棒从苏佳帆的阴道里拔出来时,发出了‘啵’的一声,一汩白色的精液混着透明淫水流了出来。
王孝捡起地上的裙子,擦了擦又开始硬挺的下体,不禁感叹,这药还真不错,但毕竟他也年纪大了,来一发得歇一会儿,而且人家魏老师还没用呢。
“魏老师,今天可真是多亏了你啊。请吧。”王孝客客气气一抬手,让出了位置。
两人就像是办公桌上互相礼让的两位熟客。
魏利弟谦虚一笑,站到苏佳帆双腿之间。
躺在桌上的苏佳帆浑身都是细伤,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微微发抖,腿间更是已经红肿到惨不忍睹的状态,魏利弟低头看去,丝丝缕缕的血线正顺着白色浊液从阴道口里滑出来。
他皱了皱眉,动手把苏佳帆翻了个身。
苏佳帆从新楼出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趁着清晨人少,她浑浑噩噩地回到宿舍,舍友们一脸惊讶地看着她,纷纷关心她怎么了,看到她身上的痕迹後,还问她用不用报警。
一听到报警,苏佳帆下意识抖了一下。
‘苏佳帆同学,你有个弟弟还在上初中吧。’
魏利弟的声音如同纠缠她的魔鬼,裹挟着她早已坍塌的世界,让一切废墟掩埋在黑暗里,还逼着她站在黑暗边缘,笑着对别人说:“不用了,没关系的,昨天我去参加了一个朋友的聚会,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下来了而已。”
听完苏佳帆的话,舍友们的眼神顿时变得古怪起来。
有同情,不解,怀疑,还有冷漠,鄙夷,嫌恶……
在那些乱七八糟的目光中,苏佳帆拿了衣服进了洗手间。
……
自从被王孝和魏利弟两人联手侵犯之後,苏佳帆和舍友的关系也破到了冰点以下,她们都对她避如蛇蝎,就连碰她一下都要下意识躲开擦擦手,也不允许她碰到她们的床铺。
就这么忍受了好几天,苏佳帆在第不知道多少次被舍友无故锁在门外後,无奈之下去找宿管申请换宿舍,但宿管却说换宿舍要导员同意。
苏佳帆咬了咬牙,只能又低着头来到王孝的办公室外。
那种事有一次就会有无数次,反正都是要逃不掉的。
苏佳帆悲哀地想,我不能倒,忍忍就好,毕业了就离开这里……
“佳帆啊。”办公室内,王孝语气惊喜,“怎么了这是,想老师了吗?”
现在是午休时间,其他老师都回宿舍午休了,办公室内只有王孝。
上午收到苏佳帆发的消息时,王孝故意说要这个时间见面。
一进来,苏佳帆就察觉到了办公室里的安静,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王孝招手让她过来。
苏佳帆脚步小心地走了过去,刚靠近,就被王孝一把拽进怀里。
“啊。”苏佳帆吓了一跳,双脚已经离了地,屁股隔着裙子碰到了一处软坨坨的东西。
她想挣扎,腰上却被王孝死死锢着,还撩开她的裙子。
“今天不乖啊。”王孝在苏佳帆耳边喷着气说话,“怎么穿内裤了,嗯?”
“老师你不要这样,我是来换宿舍的……”苏佳帆抖着腿被王孝脱下了内裤,这时她才发现王孝已经把性器从他裤子里掏出来了,但今天应该没打药,仍然是软着的状态。
苏佳帆微不可查地松了口气,那天,打了药的王孝简直如同禽兽一般,生生把她折腾到骨头都在发疼的地步,那天半夜魏利弟就走了,但王孝还在肏她,直到天亮的时候他才在她喉咙深处射完最後一次,还说是做给她的早餐。
回想到那天的一切,不知道为什么,苏佳帆惊恐地发现下面有些发痒,忍不住想挠一挠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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