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那么大一个alpha,把他手机都撞掉了。
谢南青下意识护住惊魂未定的弟弟。
再一看,原来是商场请来的街头艺术家,裹了一身金粉,霍谨宵还以为是个雕塑。
雕塑突然一动,霍谨宵猝不及防地被吓了一跳。
“雕塑”朝他们行了个礼,又恢复了固定动作,等着惊讶下一位游人。
“青青!!”霍谨宵死抱着谢南青不松手。
谢南青无奈笑笑,拍了拍拱进自己脖颈间的alpha,只当小孩被吓到了。
“摸摸毛,吓不着。”
“噗呲”霍谨宵没忍住笑出声。
他抬起头,眼里的笑意耐人寻味:“青青,你真可爱。”
晚上两人在一家西餐厅解决了晚饭。
不知道是吃的不合胃口,还是什么原因,谢南青胃里翻江倒海,坐在副驾驶上就开始不舒服。
霍谨宵一路把车开得平稳:“直接去医院吧。”
谢南青缩在副驾驶,摇摇头:“不了,回家就行。”
霍谨宵拗不过他,车都没停稳,就把人抱进了家,一路上了三楼主卧,微喘着找出了体温计。
“我摸你有点烫。”霍谨宵拿着体温计,掀开谢南青的上衣。
谢南青按住他的手,“我自己来。”
霍谨宵松了手,坐到了旁边。
发热,排斥食物,还不去医院。
“青青,”霍谨宵声音微沉道:“你偷偷打抑制剂了,是吗?”
——————
作话:嗯,没错,小宵是故意打断嫂子和哥哥聊天的,也是故意摔进嫂子怀里的。
霍谨宵不顾谢南青挣扎,拉起他的袖子,白皙的胳膊上面果然有个新鲜针孔。
霍谨宵慢慢红了眼框:“我哥真狠心,医生都建议你不要长期打抑制剂了……”
谢南青别过头。
霍谨宵小心翼翼地觑着他的神色,嗓音干涩:“我都说了会帮你,你还打抑制剂,你就这么不相信我吗?”
谢南青叹了口气:“我是相信你的。”
“那就是觉得我不行?”霍谨宵眉毛一皱,提高音量:“alpha不能被说不行,传出去以后就没人要我啦,只能求青青一直收留我了。”
霍谨宵又伤心又委屈,借机无理取闹地拉着谢南青的胳膊,不让他躲。
他试探着问:“青青不会不要我吧?”
谢南青简直被他绕糊涂了:“你这都说哪去了……”
“我不管!”霍谨宵疼惜地摸着他针眼周围的皮肤,“明天不要一个人打抑制剂了,好吗?”
他满眼真诚的恳切:“让我帮你。”
霍谨宵和霍言川是有血缘关系的兄弟,霍谨宵的信息素是琥珀榆叶,霍言川的是罗勒桦木。
两种信息素不仅闻起来很像,又因为基因遗传的关系有着相似的抚慰性,这种相似被霍谨宵发挥到极致,他直接代替了哥哥,帮谢南青渡过了上次艰难的发情期。
谢南青迷迷糊糊地感觉到体温计被人轻轻地拿了出来。
那人看了看体温计,起身离开,再回来时手上多了一条毛巾,帮自己擦脸。
发情热拱火上头,谢南青愈发的口干舌燥,直到一缕琥珀榆叶的香气顺着被子的缝隙弥漫进来。
一瞬间,仿佛山泉水般把他浸没,解了他的渴。
虽然打了一针抑制剂,但那种化学药剂怎么能跟信息素比?
谢南青无意识地发出一声呻吟,似痛苦又似解脱。
等到第二天,抑制剂的效果彻底消失,这缕琥珀榆叶香就成了谢南青唯一的救命稻草。
谢南青死死咬着被子,脸颊染上两团难堪的绯红。
他双腿夹着被子,侧身的姿势把自己脆弱的后颈腺体暴露在外。
霍谨宵不知道什么时候躺到了主卧的床上,就躺在谢南青常睡的这侧。
两人并排侧躺。
他只搭了个边,但alpha高大的身形,炽热的体温和流散的信息素存在感极其强烈。
“青青。”霍谨宵唤了一声。
谢南青下意识伸出手向后推他,可他没有力气,看起来像是他主动把手搭在alpha的大腿上。
霍谨宵莞尔一笑。
他把手覆在谢南青的手上,在谢南青看不到的地方放肆地窥探oga的后颈。
这是他朝思夜想的人,却被自己的哥哥捷足先登,变成了他的嫂子。
不过没关系,结了婚可以离,终身标记也可以洗,是他的终究会是他的。
霍谨宵很不经意地抚上了谢南青的腰,对着那处腺体轻吹了口气。
谢南青立刻敏感地打了个激灵。
霍谨宵讶于他的反应。
霍言川到底行不行?
怎么他的青青结婚了这么久,还这么青涩,碰一下腰就抖,撩拨一下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