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谢南青唯一的救命稻草。
谢南青死死咬着被子,脸颊染上两团难堪的绯红。
他双腿夹着被子,侧身的姿势把自己脆弱的后颈腺体暴露在外。
霍谨宵不知道什么时候躺到了主卧的床上,就躺在谢南青常睡的这侧。
两人并排侧躺。
他只搭了个边,但alpha高大的身形,炽热的体温和流散的信息素存在感极其强烈。
“青青。”霍谨宵唤了一声。
谢南青下意识伸出手向后推他,可他没有力气,看起来像是他主动把手搭在alpha的大腿上。
霍谨宵莞尔一笑。
他把手覆在谢南青的手上,在谢南青看不到的地方放肆地窥探oga的后颈。
这是他朝思夜想的人,却被自己的哥哥捷足先登,变成了他的嫂子。
不过没关系,结了婚可以离,终身标记也可以洗,是他的终究会是他的。
霍谨宵很不经意地抚上了谢南青的腰,对着那处腺体轻吹了口气。
谢南青立刻敏感地打了个激灵。
霍谨宵讶于他的反应。
霍言川到底行不行?
怎么他的青青结婚了这么久,还这么青涩,碰一下腰就抖,撩拨一下腺体就要哭。
这真是更合他的心意了。
alpha兴奋起来,信息素带着侵略欲,忍不住就要索取更多。
“小宵……”谢南青呢喃着。
霍谨宵用大拇指暧昧地剐蹭他的后颈腺体。
谢南青失魂地张开双唇,剧烈呼吸,接着,嘴里就被塞进一颗糖。
霍谨宵怕谢南青体力不支,所以特意给他准备了糖块。
糖块被两根手指塞进嘴里,手指却没有要退出去的意思,谢南青微阖着眼,迷乱地裹着糖,舔着霍谨宵的手指。
“不要……我怕。”谢南青下意识抗拒。
“别担心,我轻轻地咬。”霍谨宵抽出手指,带出一丝暧昧的涎水。
他用指尖轻轻掐了掐谢南青的指腹,耳语道:“就这么轻。”
霍谨宵双手撑在谢南青身后,颇有耐心地打量他的神色,直到谢南青缓缓点头,霍谨宵才俯下身,靠近了oga的腺体。
他不怕谢南青不同意,alpha有的是耐心,更何况,谢南青已经被他困在身下,逃不掉了。
霍谨宵眸色一暗:“青青,我要标记你了。”
后颈腺体被alpha的尖齿刺破,一缕属于成熟期的,保护欲十足的琥珀榆叶香弥漫出来,和谢南青的信息素混合在一起。
“啊……呜……”腺体太敏感太脆弱了,谢南青颤抖着身体,脸上红晕旖旎。
“青青,你好香啊,是纸莎草的味道。”霍谨宵不舍地舔了舔他咬出的齿痕。
“唔,谨宵……”谢南青似乎恢复了一丝清明。
即使两兄弟的信息素再像,结了婚的oga也不会认错自己丈夫的信息素。可琥珀榆叶的味道那么凶猛霸道,令人心悸又让人心安。
发情热逐渐过去,谢南青恢复了神智,他没有回头看一眼霍谨宵,反而把脸深深埋进了被子。
“咔嚓”一声,霍谨宵对着谢南青的腺体拍了一张照片。
谢南青惊恐地看向他。
霍谨宵愣了片刻,登时反应过来,把手机递给他:“我只是想让你看看后面,我收着劲呢,没有咬很深。”
谢南青瞥了一眼,像是摸到了烫手山芋般把手机递了回去,“删、删了吧。”
“好。”霍谨宵当他的面删除了照片,可谢南青还是郁郁不乐。
霍谨宵把头靠过来,呵着热气,意味不明道:“别怕,等我哥回来,这个临时标记早就消退了,就算他脱掉你的衣服,他也不会发现的。”
谢南青脸颊一红,心里又漫起一丝酸楚。
他的alpha依旧很久没有脱过自己的衣服了。
谢南青发情期的第三天,他们依然如此渡过。
霍谨宵把家里能找到的抑制剂全都扔进了垃圾桶,除了他的信息素,不允许任何东西给予谢南青慰藉。
但在霍谨宵咬住谢南青腺体时,发生了个小插曲。
霍谨宵下半身不小心贴得近了些,谢南青瞬间就感受到了自己腰间顶着的硬物。
临时标记后,卧室里静默一片,只有琥珀榆叶的香气纠缠着纸莎草。
半晌,谢南青盯着虚空,喃喃道:“要不,明天还是不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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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话:青青:我拒绝了,但根本拒绝不了
真是个可怜的oga。
丈夫不要他,连他的发情期都不管,让他月月靠着抑制剂过活,大量的化学药剂摧残了他的腺体,他只能暗地里依附丈夫的弟弟,恳求一个比自己小六岁的alpha抚慰他饥渴的身体。
可他得了便宜还卖乖。
他知道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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