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南青陷入熟睡,毫无防备地躺在床上。
一个人影潜进卧室,蹲在他的床边,用满怀爱意的目光注视着他。
人影热切地拉住他的手,与他十指交握,激动的呼吸急切地喷在谢南青的皮肤上。
闻到了纸莎草的味道,霍谨宵满足地喟叹一声:“青青,你终于不躲着我了。”
爱欲是比性欲更难熬的东西,霍谨宵低头,虔诚又痴迷地亲吻着谢南青的每一根手指。
当然,他不能满足于此,他掀开谢南青的被子,爬上他的床。
霍谨宵的双腿跪在谢南青两侧,把人笼罩在自己的身躯之下,他亲吻着他,挤压着他,恨不得就这样融为一体。
在充满oga味道的床上,霍谨宵情不自禁地做出顶胯的动作,隔着两人的衣服耸动着硬挺的性器。
“牛奶好喝吗?”霍谨宵直勾勾地盯着沉睡的谢南青,嘴角带着令人胆寒的笑意。
“呜嗯……”谢南青被人压着,发出不舒服的呓语。
“真乖。”霍谨宵啄吻着谢南青的眼睛,鼻尖和嘴唇,急促地解他睡衣的纽扣。
“青青,喜不喜欢老公喂给你的糖?”
“嗯啊……”谢南青被他挤压着,连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稀薄,他不满地哼唧了两声,却没有醒。
霍谨宵看他这样乖软好欺,喜欢得心肝都颤悠。
一点儿安眠药而已,刚好能让他的青青做个“好梦”。
霍谨宵爱不释手地摆弄着谢南青的身体,把人翻了个面,将谢南青的睡裤和内裤一起脱到膝盖处。
谢南青浑圆的臀部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霍谨宵饥渴难耐,对着他日思夜想的地方扑了上去。
霍谨宵两手抓着他的屁股揉捏,把软肉拢起又分开,借着月色窥探那处流着蜜糖的小穴。
“唔……”谢南青迷迷糊糊地发出呓语,想避开他身上作乱的手,却点燃了霍谨宵更加狂热的情欲。
霍谨宵半张脸都埋在谢南青的下体,舔吸着他的小穴,解了瘾后,迫不及待地把自己粗硬的性器插入他的双腿之间。
谢南青好像做了个梦,梦见自己上了贼船,船上有个触手怪,用一根粗硬的触手烫他,其余的触手狰狞地把他压在船舱,不许他翻身。
“呜呜……不……”谢南青醒不过来,只能被触手怪欺负。
“不?不什么?不许躲。”霍谨宵拍了一下他的屁股,给自己带了个套子。
这是他第一次带套,本来是不想带的,但他怕留下痕迹,被谢南青发现。
霍谨宵不太熟练地带套,s级的性器夸张得过分,硕大的龟头一顶,套子就掉到了谢南青的腰上。
“青青,我不会带套,你教教我。”霍谨宵没了耐心,无措地对睡梦中的人求助。
谢南青当然无法回答他,霍谨宵自力更生,带好了套子,摸了摸他的嫩穴,“我要进去了,青青。”
布满青筋的性器破开湿滑的肉壁,一寸一寸地把小穴填满。
“好爽,啊——青青,好爱你。”霍谨宵被裹得头皮发麻,一下接着一下地捣入。
谢南青的船似乎遇到了海上风暴,他晃晃悠悠的在梦里颠簸,发出哼哼唧唧的呻吟声。
“嗯啊……啊……”
霍谨宵怕他被折腾醒了,便收住几分放肆,安抚似的去摸他的奶子。
他的双手握住那绵软的小小一团,轻声道:“乖啊,一会儿就好了,青青好紧。”
“呜呜……”谢南青只有被人按着操的份。
他的小穴艰难地吞吐着肉棒,安全套上自带的润滑剂随着不断地抽插,变成拉丝的白沫,淫靡地粘在两人私密处。
霍谨宵叼着谢南青后颈的一块软肉,咂咬吮吸,丝毫不敢松口,他怕自己一松口,牙齿就会控制不住咬破谢南青的腺体,彻底标记他。
睡梦中,无数条触手在谢南青的身上缠动,将他的身体彻底打开。
谢南青怎么躲都躲不开,只能任凭摆布,极致的战栗与恐惧让他在梦里的角落无助地啜泣。
不知道过了多久,谢南青痉挛了几下,在梦中被人强制操到高潮。
霍谨宵的精液尽数射在了套子里,谢南青这条小船终于靠岸了。
但很快,霍谨宵就发现了不对。
他喘着粗气,射过一次的性器并没有疲软,燥热也无法平息,反而愈发不满足。
他的欲望攀顶,疯狂叫嚣着想再次插进谢南青的身体,不止是插进去,他还要标记他,不只是临时标记,他要终身标记这个oga。
这不对劲。
霍谨宵撑在谢南青的身上,豆大的汗水滚落在他白皙的后背,他晃了晃脑袋,想让自己保持清醒。
霍谨宵这段日子的反常似乎因为纸莎草的刺激,到了崩溃的临界点。
不能留在这里了,再待下去他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
霍谨宵觉得自己的意识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