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被操的不行了,准备抱人去洗澡,毕竟江大少爷对情人的事后一直不错。
手指刚刚碰到男孩娇弱的身体,吓的人浑身一抖,蜷缩在一旁,不让江远肆碰到。
“先生…我真的不行了……会死的……等我一下再继续……可以吗?”男孩用沙哑的嗓音请求男人的心软,乞求男人再宽限一点点时间。
“小傻子,不操你了,我抱你去洗澡。”江远肆看着人真的被操怕了,但也是真怕自己,都被操成这副可怜模样了,还不敢拒绝。
不等他回应,把人打横抱起走进浴室,给人清洗去了。
安南听到他的话,松了一口气,直接昏睡过去,连什么时候二人洗完回来床上的都不知道。
早上十点,外面的阳光格外明媚,温和的阳光撒在草坪上,每一片树叶都被镀上了一层金边。
然而,阳光虽然强烈,但被人用厚厚的窗帘遮挡住了,只有一丝丝微弱的光线透过缝隙,艰难地照进屋内。屋内的光线显得非常暗淡,家具和摆设的轮廓在昏暗中变得模糊不清,仿佛都隐藏在阴影之中。
室内仍旧昏暗一片,只留了一个大大鼓包还赖在床上。
吱呀一声,安南的房门缓缓地打开了。江远肆昨晚的房间肯定不能睡人了,江远肆就直接把人抱到安南的房间洗洗睡了。
这细微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打破了之前的沉寂。随着门的开启,一束明亮的光线从门外照射进来,照亮了原本昏暗的屋内和还在昏睡的鼓包。
还没醒?昨晚果然还是累坏了。
轻手轻脚的把手里刚拿的衣服放在安南的身旁,摸了摸安南的额头试了试温度。
衣服是江远肆刚刚在江喻房间拿的,两人的身材相仿,就是穿衣风格不太一样,江喻性子被江远肆惯的分外张扬,穿衣风格更是有过之无不及,江远肆费了好大劲才找出几件安南能接受的风格。
“还好,没烧,真的是累坏了啊。”安南蜷缩在被子中昏沉沉的睡着,丝毫没被吵醒的迹象。江远肆带着笑意小声调侃,没指望人会回应,就起身离开。
随着房间再次陷入昏暗,床上装睡的人偷偷的睁开了眼睛,眼底清明一片,显然早已醒来一段时间了。
他的瞳孔在适应了微弱的光线后,逐渐变得清晰起来。安南借着微弱的光线看清刚刚被江远肆留下的衣服,尺码明显很合身。
一看就不是江远肆的。
安南的眼中闪过一丝遗憾和可惜。
江远肆也觉得可惜,本来还打算玩玩男友衬衫什么的,一想到只穿着自己对于安南来说过于宽大的衬衫,堪堪遮住大半张的臀部,江远肆就觉得自己可以了。
可偏偏公司那里出了点事,自己需要过去一趟。只好先去小喻那找好衣服给他,不然安南能因为没有衣服,害臊的躺在床上等到他晚上回来。
虽然这样也不错,但是连床也不会下去,更别提下楼吃饭了。
他们从傍晚就开始折腾到快凌晨了,安南可算是水米未进,再不让人吃饭就真成安南那个没人性的养父了。
安南又不是一个一次性消耗品,用完就丢,太不是人了。
安南彻底清醒了以后,刚刚动身就感到腰身和某个不可言说被过度使用的洞口一阵酸麻,一脸怔怔的看着印满自己身体的暧昧红痕和齿印。
等安南平复心情,艰难的穿好衣服准备面对江远肆,却出乎意料的只看到了在厨房忙碌的阿姨。
一道爽朗的女声雀跃的响起,“您就是安南先生吧,江先生公司有事出去了,他让您自己安心吃饭,说他晚上才回来。我是江家的做饭阿姨,您叫我王姨就行。”看着安南走下楼梯,手脚麻利的摆好菜品。
听着男人早已离开,安南的心情有些低落。“好…谢谢,王姨。”
安南在餐桌落座,看着面前堪称琳琅满目的人菜品,感觉有些食之无味,明明肚子还伴随着轻微的疼痛在抗议。
草草的吃了两口填饱了肚子就回房间躺着去了。
天边,夕阳如醉,洒下层层金色的余晖,将整片天空渲染成一幅浓墨重彩的油画。
江远肆踩着夕阳的尾巴回到了家,远远就看到了站在露台上呆呆望着远方的人。
露台上摆放着几张舒适的藤椅,微风吹过,带来阵阵清凉。空气中弥漫着花草的香气,让人不禁心旷神怡。
可站在之间的人却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在夕阳的余晖中,一个人孤独地站立着,忧心忡忡地望着远方。他的身影被斜射的阳光拉得很长,仿佛是他内心沉重思绪的延伸。
安南的脸上写满了愁云,眉头紧锁,眼中闪烁着不安的光芒。双手不自觉地紧握在一起,仿佛在试图抓住些什么,却又无力挽回。
他的目光穿透了远方的地平线,仿佛在寻找着某种答案或希望。然而,夕阳的余晖只是无情地洒在他的身上,为他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孤寂。
周围的景色虽然美丽,但在他眼中却失去了色彩。微风拂过,带起他的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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