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名单里放出来了。
怎么说?可喜可贺?
江远肆有些咬牙切齿的想,他并不提倡暴力教育,相反他对江喻相当惯着,但现在江远肆觉得暴力可能对叛逆期的弟弟更有效。
为了防止江远肆找到自己,江喻自作聪明的把他联系方式都拉黑了。
江远肆不知道这小子那时候忽然受了什么刺激,像只受惊的兔子飞快的逃窜出江远肆的身边。
江远肆也想过直接把人抓回来,但恰好那段时间开始做梦,每天梦里看到弟弟被酱酱酿酿的,江远肆下意识有点不知道怎么在现实面对江喻,就索性直接把人放养了。
一放养就放养了一个月。
电话中,一阵刺耳的嘈杂声如同波涛汹涌般扑面而来,仿佛置身于一个热闹的漩涡中心。伴随着这嘈杂的背景音,是各种混杂的声音:人们欢笑的谈话声、酒杯碰撞的清脆响声、音乐节奏激昂的旋律,以及偶尔传来的欢呼和掌声。
电话接通后,一片沉寂,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停滞了。只有那远处的嘈杂声不断传入耳中,像是在提醒江远肆这通电话的存在。
过了几秒钟,似乎电话那头的人才从喧闹中回过神来,慌忙的跑出喧闹,但依然没有立刻说话,只是隐约可以听到一些微弱的呼吸声和越来越小的嘈杂声。
这样的沉默持续了一会儿,直到江远肆忍不住轻声询问:“小喻?”
电话那头的人才如梦初醒般回应:“嗯……我在。”声音中带着几分醉意和迷茫,仿佛还沉浸在酒吧的热闹氛围中。
电话那头的人一听到江远肆的声音,仿佛找到了宣泄的出口,积压在心中的委屈如洪水般倾泻而出。声音瞬间变得哽咽,带着一丝撒娇的抱怨,像是被全世界误解的孩子。
“你怎么才打给我啊!你…你一个月都没给我打电话了!你就不能坚持一下吗?我明明就拉黑了你一天,你就再也不打给我了!”他努力压抑着哭腔,质问的口气中的颤抖却出卖了他此刻的心情。
“我在这里等了好久,可你都没来找我。”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无措和失望,像是在向对面的人寻求一丝安慰和温暖。
江远肆一向拿他没办法,听着对方的一番倒打一耙颠倒黑白的话,有些无奈。
电话这边的男人听到对方的声音如此委屈但是理不直气也壮的抱怨,原本有些被气坏的心情瞬间变得复杂起来。
但现在显然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只能抓回来再和他算账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柔而坚定:“好了好了,别气了,哥不好。我这不是打过来了吗?又不是不要你了。”
男人在电话中耐心地哄了好一会儿,声音里充满了温柔和耐心。他耐心地聆听对方对自己的抱怨和不满,面上一片笑容,心里一笔一笔的记在心上。
等这臭小子回来,他就死定了。
终于,电话那头的人情绪逐渐稳定下来,声音也变得轻松了许多。
“开心了?那这两天我秘书把你带回来?乖乖听话。”男人轻声地劝说着,语气中充满了诱哄,等着傻乎乎的猎物跳进陷阱。
电话那头的人犹豫了一下,但最终还是松了口,答应了回家。男人松了一口气,心中的石头也落了下来。
江喻被哥哥哄高兴了,和江远肆如出一辙的恶劣性子偷偷作祟,恶作剧似的毫无征兆的挂断电话,只给男人留下一声雀跃的“才怪”,利落的再度拉黑。
“爽了,谁让你晾我这么久,一个月了才终于想起自己弟弟不见了吗?再晾你一会儿。”小少爷神清气爽的哼了一声,转身回到喧闹中接着玩闹。
酒吧内的氛围依旧热烈,灯光闪烁,音乐激昂,人们沉浸在欢乐之中。突然,一个身影冲上了舞台,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男孩的脸上洋溢着激动和兴奋,他一把夺过麦克风,声音洪亮地宣布:“全场的消费,今晚由我买单!大家玩的高兴!”这句话在酒吧内回荡,引起了一片欢呼和掌声。
“江少,阔绰!”
“谢谢江少!”
男人被这死孩子反复拉黑的行为确实搞的有点恼火,他会让这个臭小子后悔这次不知死活的挑衅的。
江远肆直接拨通秘书的电话,“他现在在干嘛?”没有点名道姓,双方心知肚明。
“小少爷…现在…在酒吧请客。”
“……把他卡冻了,没钱结账的时候,直接把人接走。”江远肆今晚都快被傻弟弟气死了,他自己倒好,还学会酒吧请客了?
但毕竟是自己养大的,冻卡吓吓得了,因为就算他不付钱,也没人敢为难他。
江小少爷的少爷包袱那可是相当重的,自己夸下海口却最后付不了钱,能把自己无地自容死。
“好的,先生。”秘书迅速的回复,一边把江喻的卡冻结,一边听着江远肆还有没有其他要交代的。
在酒吧的喧嚣中,那个傻乎乎的少年还在众人的簇拥下,得意洋洋地炫耀自己拉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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