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今天早上,他用渗血的绷带包着眼睛和鼻梁,嘴唇开裂,浑身是伤还生龙活虎跟孩子拌嘴吵架。
仅仅过了一天,他变成了一具健康的僵尸,在偌大的房子里步履蹒跚地游荡。
“别碰我。”
兽人带着厌恶的表情,用灰色的眼珠斜视他。
苍睿轻轻拥上他,喃喃地说:“爹咪,我不想去寄宿学校。”
苍睿还不知道,但他一到学校,班里的同学已经为他准备好了欢送会,他连课都不上,立即冲回了家,满心委屈地叫着爸爸跟爹咪,却得不到任何人的回应。
主卧室的门紧锁着,无论怎么拍都没有人出来。
他在客厅里从早上待到了晚上。
想到了很多事,但是也不敢再想。
“我走了,哥哥也走了,那你怎么办?”
苍睿忍不住说。
虎兽人缓缓转过头,扯出一个轻蔑的笑。
“你跟他们也一样,别碰我。”
“我跟他们不一样!”
“别——碰——我——”虎兽人拉长了自己厌烦的语调。
苍睿一心想爱他,受不得这样的冷遇,赌气说:“你不让我碰你,我就上网揭发你的身份,要是你的粉丝知道会怎么样呢?表面上是亲切的大漫画家,其实背后开了无数小号以喷人引战为乐!以为都是匿名就没人知道吗?我一眼就认出白色季节和季风123456号都是你……唔”
虎兽人原本就大的眼睛越睁越大,眼珠子几乎都要跳出来,脖子扭的幅度十分夸张,他惊恐地大吼了一声“啊!不可以!”
这个头是怎么转到这种幅度的?像看恐怖片一样,苍睿也被吓得大喊一声。
幸好卧室和客厅的隔音效果固若金汤,不然他俩可就要扰民了。
“欢迎收看夜间新闻,前段时间饱受关注的网络涩漫画人气大赛已经落下帷幕,连续4届获得全网点击量最高、粉丝喜爱度最高的人气漫画家“白色季节”仍旧缺席本次颁奖典礼,白色季节一直以其饱满动人的画风,从不收费的态度,用精细的笔画描绘出纯爱的样子,在一众丑陋性癖中脱颖而出,据悉,4座奖杯放在组委会的仓库里,每日擦拭,保管如新,希望有朝一日,能由它们的主人迎接回家!”
虎兽人也知道自己这样转头很怪异,机械地把头一点点转了回去,但是狰狞的表情仍十分失控,对他来说,揭穿他在网上的虚伪面具比杀了他还难受。
还好苍睿一向心大,静了下心神,又步步紧逼:“不想让我碰也可以,现在就给我画父子年下ntr大长篇,不然我就上网揭发你的双面人身份!”
虎兽人悲愤到极致,声音嘶哑地喊道:“你这是想让我死!”
随即又断断续续讲些什么“ntr不行的……只有纯爱……”
苍睿重新抱住他,这次没有再遭到兽人的驳斥,“放心吧爹咪,我不会对你太过分的,我只是想跟你待在一起。”
欺软怕硬已经刻在他的骨子里,平时手无缚鸡之力任由欺负的小孩此时也成了不容拒绝的权威,虎兽人目光呆滞,只好不情愿地说:“那你要帮我保管秘密,我才让你跟我待一块儿。”
“嗯嗯。”苍睿一头埋进了硕大的胸肌里,深吸一口气,兽人的身上有一股月季香,时而浓烈时而清淡,现在浓烈得像一头扎进了月季丛。
苍睿认为月季很俗,但月季是爹咪的代名词,他也由此喜欢月季,那在黄昏下簌簌抖动的月季丛,是他的性启蒙。
跟从小独立自主的哥哥苍越不同,他对所有的长辈很亲近,心里喜欢的,力求尊重每一个公民的生命权益,季肖弦的父母在那场动乱中被处决,他的老师白桦至今仍被关在监狱,而季肖弦,却消失得无影无踪。”
“十几年过去,常常有人提起他,也有许多人试图寻找他的踪迹,但都没有找到”
苍越的心情忽地沉重起来。
动乱中失踪了那么多人,国会调查不会把每一个人的踪迹都公示出来,也有一些信息会被高层保密。
所以他一直相信以季肖弦的身手,不会这么轻易的死去,他应该是在当一个默默奉献的军人,不想再曝光罢了。
但现在想想不对劲,他是多么出名的一个人,连他的老师,他的父母最后的去向都可以在网络上查得清清楚楚,那为什么唯独他,唯独他
“嗯哦啊”
监狱里“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仍不绝于耳。
虎兽人仰面躺着,涨红着脸呜呜叫着,双手掰开自己呈字型的双腿,承受两条带倒刺的肉棒一下又一下的抽插顶撞。
一根插在肉缝里挺动,把两片肥大的红肉挤进又翻开,插得淫水飞溅。
另一根则破进了下方的屁股肉洞里,撑得满满的,褶皱都被拉平。
下身为蛇的青年抓捏这他胸前晃荡的肉奶子,狂乱地挺动着纤腰,把底下那只肥大的屁股撞得“啪叽啪叽”乱响。
“嗯嗯射啊全都射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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