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人形后便只能一直处于人形的状态,有些雌性会保留兽类时的一些形貌特征,例如兽耳,兽尾,但也有少部分雌性并不会保留。
这对于她来说倒是个好消息,毕竟谭月可不知道自己上哪儿去,才找得到一只毛绒绒的大尾巴,顺利混入雌性群体。
兽人群体中雌性数量相较于雄性的数量相对稀少,但此前几年一直维持在一种微妙的平衡中,不至于失控。
在雌性群体中有一类特殊的存在便是巫雌,她们可以通过占卜预测来年是否丰收?掌握着兽人种族整个的繁衍生息。
不过最近半年内没有能够成功化形的雌性,这件事在整个兽人群体中引起了不安。
谭月用手揉了揉自己胀痛的额头,这下她算是明白甘宁看见她为什么那么开心了,合着她在这个世界倒是比金元宝还珍贵,唉,可惜了。
现代社会当牛马,唯一感受到的重视,居然还是在这样的一个世界中,可是,她真的不想要啊,苍天啊,大地啊,放她回去吧,她再也不想挨饿受冻了,她回去后一定改过自新,好好做人,再也不克扣豆腐块儿每日的猫粮了。
关于她的身份设定,谭月习惯性地抓紧了手腕,在少年不知是好奇,还是怀疑的视线落到她身上奇怪的穿着时,嗅闻着空气中她身上的气息时。
谭月硬是顶着一张被冻红的冷漠脸,语气平缓地给现编了一个发生在遥远的果果村里,橘猫问题少女遭遇不良渣猫的恶俗故事。
毕竟,出门在外,身份都是自己给的。
至于编到为了爱情被父母扫地出门后,她和渣渣猫在荒野中被饿得半死不活,瘦弱的渣渣猫早早丧生在虎口,而侥幸存活下来的她,往回投奔父母却又被告知父母早已搬家,不知所踪,她一路四处流浪挨饿,靠着顽强的意志支撑着,最终漂到了这里。
说到动情处,谭月还适时地红了眼眶,本来就是容易流泪的泪失禁体质,几秒落泪,对她来说压根是小菜一碟。
少年脸上的表情变得,而眼见着效果好像还挺好,谭月愣是深呼吸几下,憋红了一张脸,才忍住没当场笑出声来,神情变得颇为自得。
"那月月现在还喜欢……他吗?"说到这里的时候,甘宁的嗓音压得很低,沉沉的,闷闷的透出一丝隐藏的苦涩。
而谭月似乎完全没注意到,还沉浸自己编排的狗血剧情中,还手舞足蹈地描绘着寒冷东夜,她捧着一碗菜粥,手扒着漏风的山洞,泪流满面,对往事悔恨不已的落魄场景。
直到少年又追问了一次,谭月才堪堪回过神来,顿了顿,摸着下巴,认真地说道:
"不喜欢……他太没用了……我不喜欢没用的男人……没有父母祝福的爱情……终究是苦涩……无味的…"
谭月象征性地嚎了几声,回过头便拿着手中烤得正滋滋冒油的肉串,吃得一脸开心,至于少年靠到她身边后,用手指缓慢捻过她嘴角的油污,她也只是冲他笑了笑。
谭月面露不舍地分给他一把,在少年摇了摇头,明确表示不吃后,一双眼睛亮啊亮,十分欣喜地将美味的烤串全部包圆了。
在摸着被食物撑得鼓鼓的肚子时,谭月瞄了瞄前方带路的少年,不由地感叹道,自己真是个说谎界的小天才。
毕竟说谎她是一流的,从小到大撒的慌多了去了,自从从同学口中知道匹诺曹是骗人的,说谎并不会让鼻子变长后,她就肆无忌惮地随口胡说了。
全国同名同姓的就有几千个,就是所在地重名的都有两千多个,到时候她一回去了,这个世界说过的话、做过的事,就如消散的烟云,无影无踪,无法追溯。
豆腐块儿的一些生活习性,谭月是了如指掌,在甘宁歪着头,略带不解的视线注视下,谭月硬着头皮,伸着圆润白净的小胖手像是佐证般地,象征性地在树上抓挠几下,却劈裂了指甲的尴尬场景。
痛~剧痛,谭月抓紧了劈裂的手指,眼泪一下顺着眼角淌了下来,泪失禁体质就是太麻烦了,吵架吵不赢的时候,气势都少了一半,只是下一刻,当她看见少年一脸心疼地将她的手指含入口中吸允时。
谭月额头升起一条条黑线,难道他的唾液还能帮她疗伤不成,但又不好将嫌弃表现的太过明显,只是地低声说着,"不用了,甘宁……过些时候它自然就好了……"
她使劲儿想把劈裂的手指往回抽,少年却紧紧握住了她的手,阻止了她缩回的动作,望着她的眼神像拉丝似的,黏住她脑袋的同时,还让她浑身的鸡皮疙瘩止不住地从肩膀处往下掉。
"…感觉好怪……别弄了……甘宁……唔,"指尖被齿间轻柔磨过的一瞬间,瞬间酥麻的过电感觉,让谭月皱着眉头,情不自禁发出一声轻唔,对着少年陡然变得幽深的眼眸。
谭月慌乱地咽了咽唾沫,脑子感受到了危险,手一下抽了回来,在少年用微沉的声线喊着她的小名时,脚步微微后退,却不小心踩到了湿滑的果皮。
还来不及骂谁这么没素质,随地乱扔果皮。
谭月眼前的景象陡然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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