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你再说你没有!这种事要是没有确凿的证据我会问你?”
邬永琢权衡了片刻,咬着下唇,犹犹豫豫站起身来,往白珩身前走的每一步,腿都是软的。
“对不起。”
双膝一软,他低着头跪坐在白珩身前,双手虚握成拳,垂放在大腿上,哆嗦着。
“对不起?”
白珩拍案而起,却是蹲在了邬永琢身前,他扬手,宽厚手掌搓揉着邬永琢的发丝,抚摸着细嫩的脸颊。
手腕抖擞,赶在白珩的眼泪落下之前,个耳光先行落下。
扇的邬永琢频频侧头,又一遍遍被掰正,双颊热辣,泪洒当场。
白珩几乎按耐不下自己的怒火,对不起?枕边人,两年新婚燕尔,何其恩爱?素来迁就娇纵他,就换得他的背叛和这一句轻飘飘的对不起?
他死里逃生,弟弟落下残疾,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邬永琢从偷走了那份布防攻略图。
“我喜欢你,你知道我真的很喜欢你,他在深情告白的同时,扇的邬永琢东倒西歪,扇的自己掌心手背通红。
邬永琢偏倒在地上,又被他抓回来,一张漂亮的脸蛋伤痕遍布,清泪纵横。
他本能的伸手去挡,去躲,漂亮且无助,实在可怜。
白珩抹去他嘴角那一点血迹,提着他的衣襟将他整个人拽了起来,松开手时,又一把扯烂了他的袍子。
“脱,脱光。”
“夫君,这屋里还有下人在……”
邬永琢余光瞥向柳衔礼。
柳衔礼是白珩的心腹,早对他颇有微词。
“又如何?你做出这种事,还怕丢人?”
白珩说着,侧过身,从桌上拾起那枚邬永琢亲自挑选的,见证了他们无数次快乐的红木戒尺。
回头时,邬永琢已经褪尽衣衫,谦卑的跪在他脚边。这样白玉般凝脂般的身子他一惯不忍毁损,从来小心伺候着娇养着。
“夫君,我知错了再不敢了,生死打杀皆有你发落,好歹在一块儿,别将我交出去。”
他那双杏眼蓄着泪,盈盈一汪秋水,清澈明亮。
白珩冷着脸,没有接话。
邬永琢见他手里的物件,立即知趣的起身,双手撑在椅子间放茶盏的小方桌上,塌腰送臀。
戒尺轻点,他立即绷紧身子,严阵以待,仍是被这不留情面的物件抽打的站立不稳。
怎么会这样用力,他当真如此绝情?要打死我么?
他不敢懈怠,忍痛摆正姿势,到底是被娇惯久了,先下还有功夫委屈。
两条突兀的肿痕横贯他身后两侧,红的格外扎眼,白珩不觉心疼,反觉得还不够重,不够他疼的。
戒尺起起落落,几轮添补,邬永琢纤细的腰肢受不住如此剧痛,如受惊的猫高弓着,白嫩肌肤上冷汗涔涔。
过去白珩往往轻柔的抚摸两下将他腰身摁下了顺势就给他揉伤处,舒服极了。
此刻,白珩只将戒尺往他腰背上落。
“啊!”
邬永琢毫无防备,身子一歪上半身溃在桌上痛哭。
他真要怀疑自己的脊梁骨是不是都被他敲碎了。
这点分寸白珩还是有的,他虽多的是力气,纵然有八分的怨恨怒气,也还残存两分情意。
戒尺点在邬永琢抖动的肩胛骨上,邬永琢立即起身恢复姿势。
“你立下如此奇功,怎么袁定川不保你救你?”
“我……”
白珩显得不需要他回答这句用于讥讽的话,否则也不会他一个我字还未出口便朝他已然咬红的唇瓣上落下一记,把他的话全打碎。
——————
回想当日,袁定川要他拿出那份攻防补略图他原是不肯的——袁定川固然是他同父异母的哥哥,毕竟……
可袁定川同他说好了,只要他偷偷带出来,此事一点风声也不会泄露出去。
并且,他会找个机会承认邬永琢的身份,为他正名——他邬永琢是袁令的私生子,是袁家的血脉,不是什么奴生子。
这事,邬永琢自懂事起便想,想了十几年,直到十七岁糊里糊涂与白珩成了亲。
但当时,他不以为然。
“白珩待我极好,我名义上虽是他的家奴,实际上……”
“你应当说他实际上再怎么待你如珠似宝,呵着哄着,名义上你仍只是家奴。为何?他肯你不做家奴,他的父兄肯么?你还真别以为这只是个叫法,名分。严格起来这可关系到,他死了你是出现在遗产这一栏还是遗产继承人这一行。”
邬永琢就这样被他蒙了心。
——————
白珩不明就里,只以为袁定川与他是旧时相识相好,如此便更恼了。
“他保的了你吗?他救的了你吗?你如此为他卖命!”
白珩怒骂着,手不停歇,邬永琢往旁边躲,他便往旁边落,眼疾手快,每一次都精准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