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期5
“可以请个郎中来给我看看吗?那儿很不舒服,总湿湿漉漉的,我好像生病了……”
邬永琢忍痛侧身,憋着泪小声恳求,已经挨了一个月的打了。这几天光打大腿内侧外侧了,屁股是好了不少,只剩些青黄,不疼但痒。可两条大腿里外里一道道凸起肿痕,或明显的红或隐约的紫,像一条条绳索,帮着他,走起路来摩擦的生疼。
那方寸之地,数目虽不多,但经不住伤上加伤,又更无别处可分担的,由粉嫩变得黑紫。
白珩天天都在问候那儿,有眼目睹的——肿着,看似闭不拢,实则紧致如初呀,所以他并不觉得有什么,邬永琢的话他只当做讨饶卖乖的托词。
“别胡说乱想。”
他翻了个身就要继续睡。
邬永琢攀着他手臂晃了晃。
“我自己的身体我还不知道吗……请个郎中花不了多少银子的……”
“你操完我,都带着血迹,我都看见了。”
白珩邹着眉头翻过身来,捏着他的脸蛋稍稍发力。
似怒似笑的说:“行行行,你别说的我好像很混蛋一样。”
可是他就是很混蛋呀。
邬永琢这样想可不敢说,不管怎样,得到了他的应允,终于肯放心睡下了。
白珩虽不信他有什么,无非是肿了点,裂了点,疼了点,但既然答应了,也还是一大早就让人去请郎中了。
邬永琢不是个讳病忌医的人,他好不容易求来了郎中,脱衣分腿,没有一点扭捏害羞。
“这么这么多裂口,倒还不严重,我给你开两张方子,外敷内服用不了多久就好了,但还得静养一段日子,别再……刺激它。”
“还有其他地方,也都可以敷一敷的。”
纵然见多识广,这样的,也还令郎中感到些许讶异,不过臀缝两边和邬永琢那被肿痕裹挟的大腿无一不揭示着这儿伤重的由来。
他也就没有仔细过问,神情怜悯,小心措辞,目不斜视。
邬永琢倒是坦荡得很,面色如常,松开衣袍提起了裤子。
“你替我跟他说说吧,跟我说没用的。”
郎中点了点头,答应了他:“诶,好。”
“你跟他说了,他多少会听一点吧。”
邬永琢还在喃喃,见郎中收拾好药箱要出去,又再度叫住了提醒了一遍:
“你别忘了跟他说声,不能再打了。”
当时是,白珩正好来看他,也想听听郎中怎么说,就在门口听了这话,推门的手顿在半空。
好啊,还知道串通郎中来逃罚。
门从里面打开,郎中刚要开口,他摆摆手道:“行了,我都听到了,你回吧。”
如此,郎中张开的嘴只得闭紧。
郎中刚一出去,门被拴上,白珩朝着邬永琢走去,顺道,还抽走了花瓶里那一枝观叶的树枝。
邬永琢有点拿不准他想做什么。
他不应该来打我的,可他为什么剔着树枝树叶。
而且,他的眼睛还很邪。
邬永琢不自觉的往床头退了退,最终缩在墙角。
“过来,我看看,怎么不能再打了。”
反抗不了的时候,一定要听话。
所以邬永琢并没有犹豫太久就主动的爬了过来。
白珩抱了抱他,将他下半身完全脱去,把衣裳充做绳子,系住他双手双脚——手腕与脚腕系在一处,背在身后。
那里完全暴露出来。
“夫君!?”
“夫君……别……别打……”
邬永琢扭着手腕试图挣脱,可他哪有这个本事。
邬永琢坐在他身侧,手肘压着他的腰,食指与拇指压在丰润的花朵上,往两边掰,将里面的嫩肉也翻出来。
树枝化作利器猛抽上去,钻心的疼令邬永琢表情扭曲两股战战,白珩却不能感同身受,只挥的更勤了。
“到今天还不知悔改,还学会串通郎中蒙骗我?”
他怒不可遏,气邬永琢从没有真正意识到自己犯了错,认错从来只是逃打,到现在还在想尽办法为自己开脱逃罚。
“没有,我没有……我没有串通他,疼,疼!”
没有?白珩对他完全没有信任,他越说没有,越像是死不悔改的狡辩。
“疼就记着,记着不要再犯,疼还要错一次又一下,你就是不够疼。”
他说话时,手里也不停歇。
邬永琢绷紧双臀,扭着身子,皆是于事无补,哭嚷着摇头说他没有,没有。
白珩却是不会信他的,说不能打了,他就要看看是怎么不能打了,偏要打烂才作数。
“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不敢,不该串通郎……中,夫君,夫君!饶了我饶了我”
那根树枝抽的那处破皮烂肉,血涓涓细流。
解释完全不被采信,重刑之下岂有不招认的,邬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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