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要白珩也不舒服,要白珩也难受难受。
可他也是真的不想买衣裳了呀,今天已经累到了,又还挨了这样疼的打,浑身都不舒服呢,哪有心思买新衣裳?他只想离白珩远一点,再远一点,哪有心情跟白珩挽着手把臂同游。
邬永琢不想面对的不是新衣裳,是与白珩相处。
但最终他未能如愿,走过大街小巷,摸过许多布料,好像每一种都差点意思。白珩比他好伺候多了,乐呵的装扮着他,哪怕是他不喜欢的颜色不喜欢的样式,明确说了不要,不喜欢,只要白珩说好看,他也就噤了声不再反驳,沉默着假笑着点头,像个提线人偶站在那任由裁缝测量。
听着陌生的数据,他发觉到自己好像瘦了。
他狐疑的低头看了看腰,动了动手腕,悄摸着,瞥了眼白珩,白珩应该不知道吧,他想,就是知道又怎样呢。
傍晚,回去路上的邬永琢心情相较于出门时要轻松愉悦的多。白珩陪他玩了一天,好多时候,白珩表现得都不错,会轻轻搂着他扶着他,会轻言细语眉目含笑的跟他讲话。就像是一切都回到了重前,是,是有一点被哄开心了的。
“我想学骑马,你能教我吗?”
邬永琢试探性的问了问,过去他不肯学不愿学,现在么,确实会骑马的话要方便很多。
“也好。”
白珩答应的很是爽快,真好,邬永琢发自内心的笑了笑,但很快两个人之间又陷入了沉默。
回去还要挨打,今天他会打哪里呢?大概是玩累了,邬永琢想着想着,把脑袋靠在轿子上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靠不稳也不太舒服,但他还是情愿偏在这边而不是白珩那边。
他真的睡着了,白珩破天荒的又一如既往的把他抱起来,一步步走回他们的家。
而家里还一个惊喜等着邬永琢。
“林兰?你是说林兰?她回来了?在哪儿呢?”
邬永琢格外的高兴,一来这个好朋友好邻居许久未见,再者,有林兰在,今晚兴许真的不用挨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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