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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珩见他两眼放空,立即知道他又在走神,不免皱了眉头,拽了拽他脖子上的铁链说到:“别忘了今天屁股上还有三十下。”
“我没忘。”
回过神的邬永琢从他怀里站起身来,脱去长袍,脚上的铁链在地上拖着,难听不说,磨的他脚腕通红通红的。
“没忘好,自己打。”
“自己打?”
白珩一个眼神,他低下头不敢再问。
刚拿起藤条,手上的伤口就不干了,下意识松开又再次忍着痛握紧,在身后比划比划,也实在下不去力气。
试探性的落下几回,白珩翘着腿,端过茶盏,好像没注意他。
他便继续给自己放水。
“重来。”
白珩实在看不下去他轻飘飘的动作。
“手太疼了,使不上劲儿……”
他撇着嘴给自己辩解。
白珩定定的看着他,好一会儿。
“行。”
他自己拿过藤条,在空中抽了抽。
“放松,屁股撅高,腿分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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