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月前投靠晋王,发现宋珏是晋王心腹,想着让自己的女儿去攀这高枝,乔盈萱几番勾引无果派人调查。就发现了温玉娇存在,乘宋珏离开时,买通芙蕖离间两人。
“所以……宋珏还真是无辜的?”
“无辜,主子老无辜了。他平日里行军睡着了都在念叨您的名字。”年龄小的那个近侍连连答道。
年龄较大的那个也淡淡地跟着说:“对,超恶心。”
温玉娇看着他俩一唱一和,心下也信了,不过:“宋珏呢?他怎么不来和我解释,让你俩来。”
那两人对视一眼,看得温玉娇有些不安。
“他,他怎么了?”
为什么要露出这种样子,宋珏早上不还好好的吗?
那两个侍从将温玉娇带去宋珏的屋内,宋珏正躺在床上。
周围的仆从进来端着盆清水,出去时清水就变成了血水。
温玉娇快步走上去,宋珏正昏倒在床上,身上缠着的白色绷带染成了一片血色,身子还烫得要命。
“他怎么了?怎么这么多伤。”
“主子为了能早日回来接您,不顾伤势强行作战,临近京城时又连着五天不眠不休,一审完芙蕖就倒下了。”
温玉娇心中一沉,走上前去静静地看着他。就像他平日坐在自己床边一样,陪着他。
宋珏发了高烧,连烧三日才渐渐消退,迷迷糊糊醒来,尽力动了动握住温玉娇的手。
“去休息……”
温玉娇见他可算醒了,要哭似的没好气地嗔怨:“你倒是能耐,受伤了也不休息,现在好了吧,在床上烧了三天才醒。”
宋珏嘿嘿笑起来:“都值得。”
温玉娇看着他的样子终是跟着无奈地笑起来。
之后,宋珏又被温玉娇逼着在床上修养了两天才起身,醒来就天天在温玉娇耳边嚷嚷着要大婚,温玉娇被吵得没办法。
其实她也想,可芙蕖之前说的没错,宋珏现在被封威定侯,官居一品,而她不仅商户出身还曾是他的嫂嫂,今日宋珏抢她的事情已经流传整个京城,宋乔两家更是借机火上浇油,那些官员已经准备联合参他了。
听温玉娇说出这个疑虑,宋珏脸都沉了:“你就是因为这个不跟我结婚?”
“嗯……要不要先缓缓?”
宋珏没有答应,只让她在家等着,于是,她第二天就听见宋珏提剑夜闯宋府,据说他去的时候那群官员正聚一起商量怎么告他,结果宋珏去一坐一个个都不敢吱声。
当然他们也在朝堂上闹了一番,不过皇帝表示,有什么不满去跟宋珏说,他不负责管别人的家事。
皇帝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这群人也怂了,带着百人就去攻占皇宫的人谁敢去惹,只剩宋家气得要死也只能作罢。
万事尘埃落定,温玉娇和宋珏择了个最近的良辰吉时大婚,宋珏再次牵着温玉娇的手跨过门槛,这次面前的人终于完完全全地成为他的新娘。
新帝上位一个月后,前朝总算彻底稳定下来,楚映仪无聊地翻着一本书,慈宁宫外太监声音响起:“圣上驾道——”
“呵,到底还是来了。”
楚映仪合上书放到一边,看着禁闭的宫门被打开,一个身着龙袍的男人走了进来,这人眉目疏淡,自带皇家威严。
楚映仪斜眸看去:五年不见,这小子到时长大了不少,已然是个成熟男人的模样。
她是先帝年老是时被送进宫的妃子,长得美艳无双,宠极一时,但她知道靠着个老皇帝风光不了几时,皇帝老了,护不了她多久,也不能给她子嗣。楚映仪不想等皇帝一死就变成太妃去守皇陵。
所以楚映仪做了个决定,她要收养一个皇子,这个皇子就是李承元。
李承元是先帝宠幸宫女意外生的孩子,无权无势,楚映仪收养了他,派人好生教养,更是在他被人欺负时为他出头。
李承元很乖,事事听她安排,李承元也很优秀,纵观所有皇子,不管是学识还是武艺都不及他。
可是问题来了,李承元太优秀了,楚映仪很快就发现自己无法掌控这个孩子,这不是她想要的,她要当太后,更要当个权倾朝野的太后。
这时候,皇四子生母去世,楚映仪收养了他,比起李承元,这个新儿子没那么听话但更好控制。
李承元毫无疑问地被抛弃了,不仅如此还遭到了追杀。
最终,先帝驾崩,其第四子继位,皇帝昏庸,楚映仪独揽大权。
可是楚映仪的畅快日子没过多久,晋王李承元就带兵谋反,直逼宫门,改立国号顺天。
藩王篡位本是大事,可李承元曾为皇子时就拥簇者众多,现下登基更是勤政爱民,厚待前朝官员,一时人人称颂,都道新帝仁厚。
只有一人不这么想,楚映仪看着他的眼睛,平静的眼眸中波涛暗涌,楚映仪知道,这小子收拾完前朝的人,要来收拾她了。
“下去吧,朕与母后叙叙旧。”李承元一个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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