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睛也早就哭肿,眼神一片涣散迷离,身上发着不自然的潮红,手虽然掰着臀瓣,却已经使不上什么力气,只是腿还大开着,臀肉才没挡住那红得发透的穴。藤条每每落下,他都会发出满是情欲的娇喘,甚至扭动着送上屁股,主动迎合着抽打,腿间扬起的阴茎随着屁股的晃动一颤一颤地摇晃,时不时喷出些淫液。
……不对劲。
萧知遥停了手,皱着眉去探他的额温,发现他身上滚烫,明显出了状况。
她以前就知道祀幽不排斥被责穴,甚至可能还挺喜欢,所以每次罚他都有加上这条,但也从来没像今日这样过,汁水横流,骚的不像个未出阁的小郎君,倒像那些被操熟了的荡夫。
——刑具有问题!
萧知遥猛地想起这是什么地方,她用的又是谁的规矩,亏她还自认仔细检查过了,居然漏了这么大的问题。
萧知遥黑着脸嗅了嗅手上的藤条,虽然她不精药理,却也闻得出味道不对劲,不似普通藤条带着木香,也没有湿重的水汽味,只有诡异的香味,因为味道太淡,她之前根本没往别的方向想。
这是用催情的药物浸泡出来的藤条。
裴含殊那小兔崽子,天天净搁这整什么花里胡哨的!
“呜……阿遥姐姐……阿幽好难受……帮帮我……嗯呜……”鞭笞突然停止,祀幽啜泣着,摇摆着肿胀的肥臀,急切地向姐姐寻求更多的慰籍。
臀缝下的软肉湿答答的,因为遭到了凌虐而肿起,不用刻意掰开都能看见花心,小幅张合着,迫切地渴求着恋慕之人的施舍。
想要……
祀幽早就不记得自己是在受罚了,他意识有些恍惚,只觉得浑身发烫,小腹更是烧得厉害,嘴里发出破碎的、不知所谓的靡音。
“姐姐……求您……操进来……”
漂亮的少年面带潮红,满脸情欲,像极了娇媚的水妖,娇喘着黏着姐姐,媚若无骨,哀求着想要得到姐姐的临幸,萧知遥却只觉得头疼,有点不知该如何收场。
她总不可能在这里要了祀幽。
——不对,在哪里都不行,她怎么能对弟弟做出这么畜牲的事。
但她也不能就这么放任祀幽不管,青楼用的媚药,为的就是把中了药的男子调教成淫器供恩客使用,若是得不到甘露的滋润将淫性压下去,只会越来越痛苦。
萧知遥在心里把裴含殊骂了八百遍,想去找人要解药但祀幽抱着她不肯放手,她没有办法,只能单手捞着他去翻被遗忘在角落的刑具箱,看看有没有什么用得上的。
萧知遥不想这么稀里糊涂地毁了弟弟的清白,又不能不管不顾,思来想去,最合适的方法大概只有从上面的嘴入手。
都是甘露,下面的嘴吃是吃,上面的嘴吃也是吃,反正也不是没有作用,凑合凑合得了。
当然,在此之前,还得找点别的惩罚把剩下那一半藤条补了,毕竟这小子都这样了,后面打肯定是打不得了,总不能这么便宜他了吧。
“姐姐,摸摸阿幽吧……”迟迟得不到抚慰,祀幽要被情欲逼疯了,药效已经彻底发作,现在他不仅下面的阴茎和小穴难受,胸口也涨得发疼,忍不住拉着萧知遥的手要往自己胸上贴,“奶子好疼……求姐姐给我揉揉吧……”
萧知遥当然不会让他如愿,执着折扇对着他胸前的红粒就是一下:“奶子疼?还有更疼的呢,好好受着。”
“啊……”折扇接二连三抽打着双乳,留下道道玫瑰印记,两粒红樱也被抽得挺立,让祀幽又疼又爽,房间里回荡着他的浪叫。
折扇其实不是最适合惩罚这里的工具,不过萧知遥觉得效果也还不错,至少很好看。她用顶端的玉石轻轻摩挲着变硬的乳粒,然后狠狠碾了下去。
呻吟声骤然拔高,祀幽疼得抽气,颇为幽怨地瞄她。
萧知遥才不理会,她见那平坦的胸部因为受了责打而有些肿起,若是再挤一挤倒也能看出个形状来,想了想,命令道:“手,托好。”
祀幽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她的意思,虽然胸被抽打的尖锐的疼,但胀意始终没有消退,他还是听话地双手托住了自己的胸,挺胸送到姐姐面前。
“乖。”萧知遥拍拍他的脸,看上面的玫瑰痕迹已经看不清了,只剩一片红肿,心里有点惋惜,于是开始专注地往他胸前种新的玫瑰。
直到把那对小奶子完全扇肿,萧知遥才停了手。
不止是双乳,祀幽的整个上半身都已红痕遍布,只是乳房是重点关照对象,足足肿起了两圈,便是比一些未发育全的小娘子也不遑多让。只是她先前并未给祀幽上身抹清露膏,也没怎么讲究,落点全凭心情,一番责打下来,小少君那娇嫩的皮肤有不少地方都泛了青。
她笑着问:“还敢发骚吗?”
祀幽早就把泪哭干了,委委屈屈的,哑着嗓子应道:“阿幽不敢了……”
靖王殿下这才大发慈悲地招招手,让弟弟靠在自己怀里,替他揉胸。
刚受完罚的双乳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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