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知遥追着刺客移动的轨迹,一路出了王府。
她倒不怕是调虎离山,一来刚刚追踪蛊发现的刺客共有三人,只有一人有些威胁,就是她追的这个;二来她追寻刺客踪迹时借用了骸蝶的力量,此事师尊已经知晓,就算不能暴露身份,大巫祝也足以护住阿幽他们。
没有了后顾之忧,萧知遥自然可以专心抓捕那贼人。至于这会不会是把她引出去的陷阱……哈,那更好,她很久没活动筋骨了。
她倒要看看究竟是谁胆子这么大,敢夜闯她的靖王府,大半夜害她搁这加班。
罪不容诛!
这刺客确实实力不俗,连萧知遥都几次差点被甩掉,好在她的追踪方法不同于常。巫氏以蛊入道,她跟着大巫祝修习,自然不可能毫不接触那些巫术,就算不能用,有骸蝶在,她也能简单运用蛊术。而蛊虫对气味十分敏感,刺客身上沾了她特制的香,只要不离京就逃不出她的追踪。
——她府上到处都有特制的追踪香,事实上她种花和熏香也有一部分原因是为了掩盖她用的蛊香。
萧知遥一路紧逼,最终追着那戴着斗笠的黑衣人进了一条死胡同。见他停下脚步,她也没直接拔剑,手中把玩着折扇,道:“阁下既然有胆子来,这么急着走做什么,不妨留下来,让本王尽一尽地主之谊。”
黑衣人看着似乎也不紧张,转身对着她负手而立:“靖王殿下可真是好客,不过用不着这么麻烦,这福气您留着自己用吧。”
这声音,是个男人?萧知遥目光一顿,有些意想不到。
厄之府的那群蛮牛可是出了名的看不起男人……怎么会派个男人过来刺杀她?而且这男人身上阴气很重,这可不像厄之的路数。
“来者是客,岂能让阁下白来一趟。”萧知遥冷笑,“不然,不是白费了阁下将本王引至此地的良苦用心?”
对面诡异的沉默了一瞬才道:“啊哈哈,良苦用心倒也称不上,只是殿下着实热情了点。毕竟我只是一个路过的普通无名小卒,柔弱又无害得很,与其咬着我不放,殿下不如去审审府上的大鱼,那个比较有收获。”
“哦?你果真不是厄之府的人。”萧知遥挑了挑眉,语气中藏着试探。
“害,谁跟那帮只会横冲直撞的蠢牛是一路人,一个个的,脑仁还没鼻孔大,殿下这话攻击性可有点强了。”男人的嫌弃溢于言表,漆黑夜色下隔着斗笠上垂下的黑纱都能瞧见他嫌恶的神态,“唉……要不是那两个没用的蠢货,我也不至于大半夜出来散个步都被您追了三条街,遇上她们真是晦气。”
……怎么看都是你攻击性更强。萧知遥腹诽了一句,算是从他的话里证实了今晚的另一伙人来自厄之。
这些世家……还真都挺不老实。只是不知道眼前这位又来自哪家,这么会说话的也不多见。
“总之,您看我也没恶意,咱们今天就好聚好散,您回家审那些脑子里空了五里地的野牛,我呢回家睡觉,从此山水不相逢,如何?”男人打着哈哈,缓缓后退。
“这恐怕不行。”萧知遥见他想逃,面上虽然没有动作,却不动声色地凝气。
打扰她休息还想好聚好散?做梦!
“唉……好吧。”男人又叹了口气,“那这样,我无偿告诉您一个消息,您放过我,这够划算吧?绝不外传的大秘密哦,不听后悔到满地爬哦,怎么样,有没有怦然心动现在就想听的感觉?”
萧知遥:“……”
这人嘴长成这样居然还没被打死?大深百姓素质有待降低啊。
她不着痕迹地吸了口气,道:“那得看你的消息是否真的值你这条命。”
“哎呀,瞧您这话说的,我的命可一点也不值钱,要这么论您岂不是亏大发了。”男人摆摆手,“好在我是个有良心的良民,不会干这种让客人亏本的生意。”
“还记得您在找的东西吗,哎,那可是个抢手的宝贝,不知道多少人惦记着呢。”男人不管萧知遥什么神情,自顾自说着,“可惜不太巧,那东西已经落进别人手中咯,您和您的朋友都来晚一步。啊不,不止一步,实在可惜啊。”
萧知遥闻言猛地抬头,冷声喝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这可就是法地摩挲过柱身,用力揉捏着卵蛋,指甲刮过马眼,少年声音渐渐急促,他脖颈微仰,喉结滚动,形成好看的曲线,也不知究竟想到了何等淫靡的场面,面颊染上绯红,连身子也发了软,双腿大开跪坐在地。
引晨阁是萧知遥的寝房,地面铺了绒毯,才挨过竹板的红臀压在上面,随着少年不安分地晃动,肿胀的臀面与绒毛摩擦,说不上疼,只觉得骚痒难耐,留下粘腻的湿意。
祀幽闭着眼,努力追寻着空气中姐姐残余的气味,幻想着往日与姐姐亲昵时的点点滴滴,泄出的声音愈发甜腻,任谁听了都会面红心跳,此等放荡之举,哪里像是冰清玉洁的世家嫡子。
沈兰浅仍跪伏着,听着边上祀幽的动静,脸红到了耳根。
这位小少君当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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