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好,怎么到了她姐这就总逼她学这学那,她都不担心的吗?
“……能不能有点出息!”
有出息又不能当饭吃,只会过劳死……萧诛琅心里嘟囔着,没敢回嘴。
直到送走了萧诛琅,萧知遥在原地凝思了片刻,才轻叹着进屋。
“令玉。”她喊。
“你在用云轻术哺育她,对吗?”
沈兰浅正想应声,却在听见她后面那句话后白了脸。
果然被发现了……
“本王没有怪你的意思。”萧知遥看他惶然,又叹了一声,“还记得本王和你说过什么吗?你想做什么本王都会支持你,但是一切都要以你自己的安危为重。”
“殿下,奴……”沈兰浅下意识想请罪,又想起萧知遥说过很多次不喜欢听这些,请罪的话卡在嘴边,一时脸色更加苍白,“奴只是,只是不想这个孩子被奴所累……”
这孩子来的不算好时候,若是能等他身体再好些……他先天不足,总与药为伴,实在不想孩子落到和自己一样的境地,那未免太过痛苦。云轻术为的便是让修习者作为供人采补的炉鼎,向妻主献上自己的一切,同样也是最上乘的生育工具,可以最大程度的让子嗣吸收父体的养分,茁壮成长。
“你啊。”萧知遥拿他没办法,执起他的手,神色认真,“听好了,令玉。于本王而言,什么事情都没有你重要。如果为了这个孩子,害本王失去你,或是对你造成伤害,那是本末倒置。”
“你要继续修炼云轻术,本王不反对,内力加深不算坏处,但绝对不能以伤害自己为代价,明白吗?”
沈兰浅怔怔的,眸光闪烁,隐约蒙上一层雾气:“……是,奴不会再自作主张了。”
“嗯,你只管安心养胎,想要什么本王都定会替你寻来。”萧知遥替他拭泪,没忍住戳了戳他的酒窝,“等孩子出生,本王再跟你算这次的账。”
沈兰浅闻言脸一红,低低地应了一声,就缩进被子不好意思再看她了。
萧知遥见此暗暗发笑,道:“好了,不打扰你休息了,等过几日,本王再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
次日下了朝,萧知遥直奔昭心殿觐见,向女皇问安后就直接了当地说明了沈兰浅有孕的事,同时也说了自己的来意。
女皇手撑着头坐在龙椅上,阖眼静静地听着女儿明显带着喜悦的话,嘴角扬起的弧度却渐渐消失不见。
随侍的大总管和大宫侍正想道喜,看见女皇的神色,都垂首闭上了嘴。
萧渡川沉默了片刻,缓声问道:“遥遥,你为何想立沈兰浅为王君?”
知道母皇肯定会问这个,萧知遥想都没想就答:“儿臣已无意再娶他人,此生有令玉和阿幽陪伴便足矣,但王君之位空悬,总有人想打儿臣的主意,母皇,您知道的,儿臣最烦这些了。阿幽的心性……王君对他而言只是道枷锁。至于令玉,无论是品行、家世还是才华,他都当得起这王君之位。如今他又有了身孕,所以儿臣觉得,没有人比他更合适了。”
“你想以此断绝朝臣世家再往你王府塞人的心思,是吗?”
“正是。”
“仅此而已吗?”
见女儿许久不答话,萧渡川缓缓睁开眼,却见她面露疑惑。女皇轻叹:“你心中对他可有情意?”
萧知遥愣了愣:“自然是……有的。”
“遥遥,你犹豫了。”
母亲的话让少女眼中难得流露出了些许茫然。
她对沈兰浅有情意吗?
应该是有的。
脑海中闪过与沈兰浅相处的种种,她的小侧君总是那么乖巧,逆来顺受,却又有自己的倔强。她想着他的一颦一笑,他情动时温柔又轻细的嗓音,就像羽毛落在心头,痒痒的,让她总忍不住索要更多。
她应该是极喜欢的。
可……
“娘,我……我不知道。”
这……是喜欢吗?
她不知道。
萧渡川问她:“那么,你会想和他一生一世一双人吗?”
“不会。”萧知遥这次没有犹豫,“我不会为他放弃阿幽,他们都是我的重要之人,我谁也不会放弃。”
“嗯,朕明白了。”萧渡川颔首。
女皇微微抬手,鹿歇会意上前扶住她,走到仍然迷茫的女儿面前。
“别的事朕都可以答应你,但让沈兰浅做靖王君……不行。”
“为什么!”完全意想不到的答案,萧知遥猛地抬头,“娘,您不是答应我了吗?让我自己选夫郎!”
“是,娘答应你了,只要是你喜欢的,什么身份娘都不会过问。”萧渡川揉了揉女儿的头,“可你喜欢他吗?”
“你要立他为王君,究竟是因为心悦他,还是为了避免麻烦?亦或者,是为了他腹中的那个孩子?”
“我……”
“若是为了避免麻烦,朕这里有个更好的选择。”女皇神色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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