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稍微忍一会儿吧。”她用指尖捏住一根粗橡木塞，旋转着往外抽，伴随着几声哀哀的痛呼，大量乳白的液体涌入盆中，在盆底积了厚厚的一层。那乳房的尺寸她一只手甚至握不住，只好用两手压着根部往外挤。
那只胸慢慢扁下去，直到一滴奶也不剩了，祈夙才松手，用手背擦擦对方眼角溢出的泪花：“抱歉，但不放出来你会更难受的。”
对方吸吸鼻子：“没关系，主人，我是一只很乖的小奶牛的，主人要是喜欢，我天天产奶给你喝都没关系的。”
“不要那么说自己，你是个人明白吗？和我一样的人。”祈夙微皱起眉，拿这个认知已经完全畸形了的小可怜毫无办法。
“那……主人不要喝我的奶吗？很香很甜的。”她像个乳制品推销员一样，卖力地向祈夙夸耀。
“不许说了。”她板起脸，加重了语气，终于让对方悻悻地闭上了嘴，好给她腾出空隙，去解救另一边的乳房。
等到都挤完，盆都快被装满了，祈夙看着她缩小了些的乳房，终于有时间伸手擦擦额上的汗。
目前的状况很让人头疼，这次的任务目标，除了刚才纠正她读音以外，一点正常人的样子都没有，问她名字都不知道。祈夙闭上眼，在脑海里翻阅着原着有关她的情节，也是找不出一点线索。
无意间，她翻到了其他的章节，发现了些线索——这家工厂，在发货的时候，为了让买家更兴奋，都会塞些能证明娃娃之前重视的东西进去，让买家在娃娃眼前亲手毁掉，以制造绝对的服从与恐惧。
祈夙把趴在自己膝头的人抱起来，放进卧室里，又嘱咐她乖乖地休息，随后在那个原先装着对方的盒子拿起，仔细翻找。
在盒子的夹缝里，有一个红色的本子掉了出来，表面沾着些白色的液体，是精液干涸后的痕迹。祈夙捡起它，翻开，第一页贴着一张照片，黑发的女孩笑得腼腆。
底下写着：陈默，汉语言专业优秀毕业生。
她凝视着那行字，连对方走到她身后都没发现，一只手迅速地抽走了那本毕业证，随后那女孩慌慌张张地跑走了。
可是这是室内，她能跑到哪去呢？她只好蹲坐在墙角，牢牢护住那个小红本子，眼神充满恐惧地盯着祈夙：“不要碰……求你……不用毁掉它，我也会很听话的……”
被调教的忘记了自我的大脑，凭着潜意识，护住了她唯一的慰藉，尽管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为了一个小本子，反抗至高无上的主人。
即使她不在运输的路上被侵犯，也会被退回工厂，因为她是个残次品，不能全身心的侍奉主人的残次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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