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上,一对湿漉漉的胸部磨蹭着她的膝盖,把膝盖染得蹭上奶渍,她关掉笔记本,温和地开口:“涨得很难受?”
陈默点点头,随即被抱去了卫生间,祈夙熟练地忽略掉她不满的嘟嘟囔囔,把奶水挤入一个盆里,顺着下水道冲走,她当然不会喝,她对这种用催乳针打出来的畸形产物毫无兴趣,而且这会给她一种消费陈默身体的罪恶感。
她又把人抱回自己房间里,把随着包裹带来的那两个按摩棒仔细消过了毒,递给她,习惯了粗暴性爱的陈默,无法被手指满足,只能每天用它们安慰自己。
祈夙熟练地关上门,屏蔽掉屋里暧昧的声响,继续翻看着原主的电脑,终于找到了解决办法,人体工厂的官方暗网上,有脱敏剂,和停止泌乳的药剂售卖。
她仔细翻翻这个网站,看到被明码标价的人类,有点想吐,继续往下翻,就是情趣用品了,乳首调教,尿道调教,子宫调教,什么器具都有。
她又打开自己的订单,陈默似乎是原主买回来的第一个商品,详情页上写着“可泌乳、未穿环、未纹身、双穴可插、尿道可插、子宫可脱”,前面的她都能理解,最后那个——她摸了摸下巴,没想出来是什么意思,只得先下单了脱敏剂和停乳针。
地址是自动填好的,市中心,某座高档小区内,一梯一户的大平层。
原主家里很有钱,当然也很有权,才能进到暗网,从那个工厂里把陈默买回来。这个工厂便是以此谋利的,抓一些无权无势的人回来,进行身体改造,再卖给嗜好特殊的有钱人,生生不息。而原主买个娃娃回来都不是为了用,是纯粹好奇,买了一个便宜点的回来,反正用不了可以直接让工厂回收掉。
在这个世界的某一处,有人在被用药物改造,有人正在被打包售卖,还有的正在被使用,或是被用坏了,切一切,装到包裹里打包发回去。
这是她穿越前从未想象过的肮脏与黑暗,她知道这是世界幻想出来,专门为满足性欲的设定,但是这个世界不同以往,它太真实了。
她向宽大的落地窗外看,只看见一幢幢的大楼,至于底下的行人,只是模糊的几个点而已,他们离得太远了,她站在高处,看不清楚,她不知道那是谁的母亲、妻子、女儿,她只知道,那些人或许就是下一只肉便器。
她舔舔干涸的唇,坐回沙发上,卧室的门开了,陈默从门里走出来,脸上带着未曾消散的红晕,坐到她边上,像是没骨头一样倚在她身上,甜甜腻腻喊着主人,却被她悲哀的眼神刺了一下。
祈夙伸出手,手指一寸寸抚过她的脸颊,良久才开口:“你很痛苦吧?”
陈默立刻回答,回答了她在自己心中呢喃过无数遍的话:“做爱,不是很快乐的事情吗?”
她在骗自己,又在骗对方。
过了几天,东西到了,一个包裹摆在门口,祈夙对着说明书看了看,将脱敏剂掺了些水。
她不想剥夺陈默感受性快感的权利,但是不能让她随时发情,等比例的掺水药剂,只会让她的敏感度退回常人水平。投鼠忌器是不行的。
性不是罪,但是不能过度,像陈默那样影响正常生活,走两步路都能磨到高潮,显然是不正常的。
陈默被抱到沙发上,双腿抬得高高的,漏出两个穴口,她看着对方手里的针筒,抖了一下,随后恢复了一贯乖巧的表情:“主人要让我更快乐吗?”
陈默讨厌打针,她从小就晕针,可是工厂不会管她晕不晕针,晕过去了就冷水浇醒,该打的针剂一样都不会给她少打,所以她也习惯了,习惯于被注射春药,催乳针,以及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东西。
她甚至想,没准对方是把她买来试药的?这样也挺好,至少寿命应该会短些,少受几年苦,这样想着,她又变回那个淫乱的活体娃娃,看着祈夙给针尖消毒,随后打入她的胸部。
疼痛只是一瞬间,接下来就是冰凉的感觉覆盖在她的乳尖,一年四季在涨奶的乳孔,是第一次变得干燥,不再溢出奶汁,她脸上的笑维持不住,变为了惊讶,她的理智再次回笼了。
祈夙抽出针头,用蘸着碘酒的棉球蹭蹭针孔,又拉过她的手压在上面:“自己按住,直到血不往外淌为止。”
陈默神情复杂地点点头,看见对方倒了一点液体在手心里,抹上她的阴蒂,冰冰凉凉的感觉,缓解了无时无刻的瘙痒,看着对方关心的表情,她下意识安抚性地点点头。
那手指便继续往里钻,按压着她穴周的软肉,让那液体涂满湿热的甬道,熟红的软肉被涂上脱敏剂,终于没有像之前那样,碰一碰就失禁般地淌淫水。
手指继续往深处勘探着,直到小口将它们吞到指根部分才停下,细细地按摩着穴肉,如同擦拭玉器般仔细,生怕损伤了她。
祈夙思索着,将针筒上的针头卸下,抽了一管脱敏剂,探入穴口,又揉揉她的脑袋:“接下来会有点凉,难受的话就抓住我的手。”
针孔已经不再冒血了,陈默松开棉球,握住眼前人温暖干燥的手,一时间竟有些恍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