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言看着这诱人的风光,竟流了鼻血。
苏纸言的头还没从那一记重重的的耳光中缓过来,身体已经出于本能地抵抗挣扎。
苏玉言喝醉了酒,身子本来就沉,苏纸言尽管给了他几下子,却依旧抵挡不住醉汉的意图,还被劈头盖脸打得脸肿得老高。
他惊慌失措,抬起腿朝苏玉言的大腿之间踢了过去,虽然没能断了他的后代,也将苏玉言痛得倒地挣扎起来,苏纸言仓皇地逃了出去。
他能去哪呢?苏府唯一的容身之处现在被苏玉言占着,苏玉言一向是姜氏的掌上明珠,他那一脚会不会断了苏玉言的命根子,苏纸言心乱如麻,又浑然不知该如何是好。
最糟糕的是苏玉言缓过来疼劲,又跑来要行不轨之事,苏纸言慌不择路,竟是一头撞上了从王府回来的苏大人了。
苏大人瞧见他的模样,鼻青脸肿,衣衫不整,原本红润的脸色变得铁青,姜氏更是毫不掩饰地皱起蛾眉,像是看到了什么恶心的垃圾。
苏玉言此刻也从后面追了过来,嘴里骂骂咧咧,叫姜氏瞧见,免不得一阵“心肝肉”地上前去,哄得苏玉言更加肆无忌惮,当着苏大人的面对着苏纸言就是一脚,将他踹翻在地上。
“娘,他是个怪物,他不男不女,还要勾引我,勾引不成他恼羞成怒就要打我。”
姜氏眼看儿子确实脸上挂彩,怒火焚身,她瞪了一眼苏大人,看样子是要家法处置。
苏纸言面红如血,却又胸腔冰冷,他在苏府谨小慎微,规行矩步,尚且要受尽刁难,这下惹了大祸,更不知要受怎样的罪。
苏大人好歹让他穿戴整齐受的家法,不让他身体的秘密被下人瞧见,姜氏却早已从儿子的描述中得知了苏纸言的怪异,愤恨地看着跪在地上被打得鼻青脸肿,嘴角沁血的苏纸言,给苏老爷下了最后通牒。
“赶他走,苏府留不得这种勾引亲弟的淫乱之人。”
姜氏手脚做的很快,在被赶出苏府的,苏纸言还未被喂得堆肉的小腹被一下一下顶出男人阳根的模样,视觉与听觉都刺激着连雨,让他打桩一般将苏纸言钉死在床上肏干。
“啊~哈啊~好棒~好舒服……太深了……”苏纸言掉进了无尽的春潮里,张开腿任连雨进出,大腿内侧都是他的水,甚至流到了膝弯。
苏纸言的放浪引起的直接后果就是被连雨更加发狠的顶弄,两人都爽得头顶发麻,苏纸言再发浪也叫不出什么花样,但是似乎是为了缓解这灭顶般的快感,叫床声越发大了,终于,苏纸言眼前一道白光闪过,穴肉绞紧,似乎要把体内男人的精华给榨出来,下身泄洪般喷出一大股一大股的水,浇在穴内的巨龙之上,浑身抽搐着到达了高潮,连同前面的男根也射了出来,白浊打在了连雨的小腹上。
连雨抵过苏纸言高潮时的绞紧,依旧没有释放,他感到穴内似乎还有一个小口因为高潮而微微张开,连雨脑中闪过一个念头,却不敢确认,身体抢先一步就做出了决定。
苏纸言刚刚高潮过,身体格外敏感,连埋在体内的小连雨身上的青筋都感觉得到,何况那孽根刚刚根本没泄,现在正蓄势待发又要来一番驰骋。
“不行……我刚高潮过……受不了的……”
苏纸言虽然是求饶,可这话明显更加激发了身上男人的兽欲。
连雨如他所愿抽出又硬又热的阳物,苏纸言的穴里立刻争先恐后地流出刚刚喷出的爱液,还有些许血丝,可还没等这些水流完,苏纸言就被连雨摆出跪趴是姿势,从后面,一举全根没入。
“啊啊啊啊啊——”苏纸言感觉自己又要高潮了。
后入的姿势让男人进入的更深,直接到了苏纸言的宫口,察觉到不对的苏纸言连忙挣扎起来:“不,不行,那里是子宫,不能进去的!”
而高潮过后身子发软的苏纸言自以为用尽全力的挣扎,实际上只是扭动屁股和腰,无疑在连雨眼里是无限诱惑。
“有子宫不更好吗?相公可以给我生个孩子了。”连雨眼圈都红了,被苏纸言销魂之态迷得恨不能死在床上,不由分说就挺进穴内的小口,将自己的龟头全部塞了进去,之后每次都进入都必然会捅进子宫里,苏纸言只觉得又胀又麻,偏偏欲望的抬头让他知道自已经食髓知味了。
苏纸言只好破罐破摔地承受男人的欲火,肥软如桃的双丘被男人握在手中,下身的雌穴被不停的进出,已经被摩擦得充血发红。
苏纸言感觉自己像是漂浮在一片欲望的海洋中,只有下身被进出的花穴是他唯一清楚的感官,雌穴不知餍足地吃着尺寸可怖的欲望,丝毫不在意自己被撑到变形,还在不停得冒出一股一摊的汁水。前面的男根因为身后男人的肏弄也硬了起来,一下一下甩在毛毯上,在上面流出湿润的笔划。
连雨察觉到自己快要到了,越发握紧了肥圆的臀肉,在上面留下深红的指印,感受到穴肉再次绞紧和苏纸言越发娇媚高亢的叫声,清楚苏纸言也即将达到高潮,于是猛地抽插了数百下,将精华悉数喷洒在苏纸言的子宫里,撑得苏纸言小腹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