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和连雨行了云雨之事,还让他射进了自己的子宫。
苏纸言十五岁时知晓自己和旁人不一样,遍寻了医书才得知自己是双性人,而他这种躯体虽然极难受孕,到底也是有可能的。
苏纸言恨不得把昨日的自己打一顿,怎么腿那么软,裤腰那么松呢!
这时,窗外传来一男一女说话的声音,苏纸言辨出,男的是连雨,女的是媒人。
“你去告诉人,我是离不开苏先生的,若是能接受三人一张床,便也可以见见。”
“你……青天白日,你说什么三人两人的,真的污秽!”
媒人怒气冲冲地走了,连雨从门外进来,把自己面若冰霜,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收拾好,等苏纸言看到的,就是一个柔情似水的少年。
苏纸言却不能再像之前那样那么自然了。
他不想和连雨对视,恐怕想起昨天的淫乱荒唐。
“苏纸言,我知道昨天我犯了错,你肯定不理我。”连雨非要他看着他。
“可是你难道就真的一点都不喜欢我吗?你明明也很舒服的,你都叫出来了。”
苏纸言立刻涨红了脸,冷道:“别说了。”
“我不。”连雨贴了过来,揽着苏纸言的肩膀,坐在他身边,与他十指相扣。
苏纸言并不是不想挣扎,而是太累,根本无力。
“苏纸言,你也喜欢我的,不然你怎么会允许我吻你,允许我对你做那种事。”
“我说不要了,你停下了?”
连雨委屈了:“你明明看着比我都爽,叫得那么大声,我若真的停下,恐怕你还要怨我。”
苏纸言不愿意再和这无赖说话了,无力地被连雨揽着,听着他胡说八道。
罢了,这样也好。
苏纸言想,反正若是真的有了孩子,即便连雨恢复记忆走了,他也有个伴了。
从那日起,苏纸言仿佛被开启了淫狱的大门,每日夜里连雨都缠着他做个没完,甚至有时青天白日就能天雷勾地火地做起来。
连雨持久,往往苏纸言高潮了两三次他才射,苏纸言每每又觉得自己委屈了他,怕他不得释放,就大义献身,往往一做便是两三个时辰,苏纸言被射了满肚子精水,留不住地从穴口涌出来才作罢。
年节将至,桃川各处都张灯结彩,虽然贫苦,总也将村子布置地一片红光,喜庆不少。
窗外不时响起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刚下过一场大雪的桃川,白雪与红色的鞭炮炸开的纸皮混在一起,跑过几个孩子的脚印,脏兮兮的,却也看出欢喜与热闹。
苏纸言和连雨在家里包饺子。
这是苏纸言法,像只渴求主人的小狗。这一切都昭示着他这些日子忍的多么辛苦。
苏纸言亦温柔热情地回应着,唇齿交合,两人吻得难舍难分,而连雨的手也摸到了苏纸言的后背,在苏纸言抱着他的空隙,已经将人的腰带解开,褪下裤子,一只手探进苏纸言的上衣,点火般在他的腰身后背上摩挲。
苏纸言发出情动的喘息声,终于结束了这个缠绵悱恻的吻。两人分开之时,一缕银丝从口唇间牵连,连雨眼中苏纸言已是被他的手挑逗得脸皮泛出潮红,双眼迷离,嘴唇微张还溢出津液的勾人模样。
“相公真是妖精。”连雨捏了一把苏纸言肥软的臀肉,弯下身子啃咬苏纸言敏感异常的乳头,他惩罚似的,用牙齿将细嫩的小乳头叼住往外拉扯,听着苏纸言或痛或带着别的情绪的喘息声,胯下胀得发疼。
可怜的两只原本只有樱蕊大小的粉色乳珠,被舔压咬拽,生生被欺负得胀大了一圈,变得殷红泛出血丝,苏纸言生怕这两朵茱萸被连雨咬掉,却又不敢推开,怕他真心想将他的乳头吃进腹中。
“连雨,别咬了,疼的。”苏纸言求饶道。
可当连雨真的放过了它们,苏纸言却又感觉胸前空虚,心里也觉得自己被连雨给弄得奇怪了。
两只殷红得乳头此刻存在感极强地点在苏纸言白皙的皮肤上,却没人搭理,好不委屈的挺立着。
连雨揉捏着苏纸言手感极佳的臀肉,听见因为一开一合而使雌穴发出滋滋水声,坏心眼地含住苏纸言的耳垂:“相公好骚,一面怕痛,一面又流水流个没完,我是要信你上面这张嘴,还是下面这张嘴?”
苏纸言百口难辨,羞红了一张脸,只好转守为攻要去剥连雨的衣服,在看到连雨高昂的欲望时,才回击道:“你不骚,你别硬啊。”
连雨不以为意,伸手摸了一把水淋淋的雌穴,手指勾过肉蒂,引得苏纸言身颤腿软,水流不止。
他将苏纸言抵到墙上,抬起他的一条腿扶在腰间,另一只手则去揉搓最为敏感的花蒂,苏纸言再也说不出一句话,只有越发大声的呻吟。苏纸言身子全软了,挂在连雨身上,全身的重量交付给那只在他下身作恶的手,他的阴茎无人抚慰却也淫荡的翘起来,和他本不该存在花蒂一起站得老高。
而食髓知味的花穴早已泄洪,黏糊的液体顺着他的大腿内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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