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容纳纤细笔管还紧得不像话的穴口,现在竟被塞进去手腕般粗的一根,可怜的被撑到透明,两瓣花唇都没了血色。
他的嘴都容纳不下的巨物,却被下面吃了进去。
跪在坚硬地檀木椅上两腿伸开,搭在了扶手上。
江墨声扶住他腰,手指按进他性感的腰窝,从下而上开始毫不留情地顶弄。
苏纸言没想到一开始便就这么快,他后背空无一物,生怕被这粗暴地动作顶得向后翻倒,只能抓住椅背顶部的虎头雕刻,让自己能固在椅子上。
他的胸部隔着衣服一下一下覆到江墨声的脸上,乳头不时被高挺的鼻梁触碰,早已挺得老高,被衣服掩盖着。
江墨声的手已经伸向他的上衣,将布扣解开,果然看到粉红似樱花的乳晕上,两只挺立迎客的乳头。
他身上的衣服被尽数脱掉,一丝不挂地骑在男人的阴茎上,而江墨声浑身上下只露出了孽根,还被吃了进去,一丝都显露不出。苏纸言的穴口痴痴地接受着粗暴的抽插,已然变成男人的形状,还在不知廉耻地吞咽着,而娇小的乳头也被那人含进嘴里,啃咬吸拽,带着痛楚的快感让他被夹在中间的前端把自己的小腹和男人华贵的衣物弄脏一片。
“骚穴爽吗?”
“……爽……”
“骚穴爽还是骚奶子爽?”
“都爽……”
江墨声对他的从善如流十分不满,狠狠骂道:“淫水堆成的小骚母狗,长着喜欢流水的女穴还不够,还要长一对骚奶子,就那么喜欢被肏被玩吗?”
苏纸言听了不知多少次这样羞辱的话,可下身和乳头的快感却不断堆叠着,逼迫着让他承认江墨声的话,现在要他从男人身上把吃进去的肉柱吐出来,或者把自己的乳头从男人嘴里退出来,他做不到。
“只……只喜欢……哈啊被王爷……肏……”他双眼迷离,全然一副被欲望支配的痴相,双手僭越地抱住在他胸前作恶的脑袋,将自己的乳头献祭般给男人啃咬吮吸。
雌穴被肏得红肿不堪,依旧尽职尽责地吞吐着将它欺负惨了的肉刃,将它包裹在柔软的内壁里,贪婪地夹吸着。
江墨声爱极了他这副淫荡到不知天地几何的样子,凶狠残忍地在他体内进出了几百下,直逼得前端和雌穴投降般高潮不止,将自己的精水射入子宫,把那处鼓出一个小包。
苏纸言脱力般伏在男人身上,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了,他双眼含泪,嘴唇还微张着,一副被干坏的模样,身下泥泞不堪,喷涌出的淫液把江墨声华贵异常的绸缎打了个透湿,渗过衣料滴在椅子上,十分淫靡。
江墨声把自己拔出来,掏出抽屉里的玉势,在那些精水将要流出来的时候,狠心把被肏得合不拢的穴口堵住,硬生生要子孙在苏纸言的子宫里留够时辰。
几日分别,只一次哪能满足向来重欲的男人,江墨声把沾满淫液的名贵紫毫插入苏纸言的后庭,惹得趴伏在身上、依旧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苏纸言哀哀地叫了一声,复又老老实实抱着男人的脖子,可怜地含着粗大的玉势接受后庭的扩张。
笔管细长,又沾足了淫液,推开层层叠叠的穴肉,将里面弄得一塌糊涂,更是在找到那要命的凸点后,在里面无情地鞭笞,让苏纸言承受不住地又抬起了欲望的头,冰凉的玉管已经被他湿热的穴肉暖得温和了,可因为执笔之人的粗暴,让笔也变成了折磨人的凶器,一点都不温柔。
“王爷……别用笔弄了……”苏纸言哀求道。
江墨声似乎无奈他每每口中拒绝,像是最清纯的良家处子,下身却极力迎合,如同最淫乱的下贱娼妓。“就那么喜欢挨肏?”
苏纸言双目含泪,一声不吭,牵了握笔的手,把那作乱的笔管从他体内拔出来,复又抬起被拍出红印的白嫩屁股,穴口对准了男人的阳具,将头部吃了进去。
他的女穴里还含着如男人一般大小的玉势,淫液尽数被堵在里面,如今还要用后穴将男人的分身也吞进去,着实有些艰难。
江墨声很喜欢苏纸言的主动,尽管这过程难免会有些漫长,因为苏纸言不会相信他的身体会多么适合被肏弄,还以为自己的肉穴会吃不下。
看着苏纸言扶着他的肩膀,翘着屁股一点点将他的分身含进去,终于都进入温热湿润的后穴里,只留两个囊袋在外,两人都发出一声叹息。
苏纸言感觉自己下身的两个穴都被填满了,只隔了一层肉膜,这种感知太可怕了,那两根阳具一个堵在他下腹,卡着他的宫口,一个直入到肠内,抵着他的阳点,都将穴口撑得不见血色。若是他能看到下身的光景,知道自己的两穴被撑出多大的一个肉洞,里面塞着两根尺寸大如驴鞭的阳具,才叫他更加害怕。
苏纸言扶着江墨声的肩膀,开始自顾自上下起伏,他羞耻地听到自己的淫水和男人的精华因为被堵在雌穴里,而在他起伏时拍打玉势的声音,咕叽咕叽的,与囊袋拍在他屁股上啪啪作响的声音混在一起,说不出的淫乱。
他自己掌握着肏弄的节奏,倒也渐渐得了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