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洋语。”
“没关系,我会一点点中国话。”
洋人的话虽然和江老爷说的英文一样蹩脚,但起码还勉强听得懂。
洋人问他:“你也想喂海鸥吗?”
“海鸥是什么?”
“那种鸟,鸟,”洋人比划了个起飞的动作,“那种鸟,叫海鸥,她们在,”洋人又比划了个吃饭的动作,“她们在喂海鸥,我这里也有面包,你如果也想喂海鸥,这个给你。”洋人拿出一块面包递给他。
苏纸言连忙拒绝了洋人的好意,说:“不,我不能要您的面包。”
“哦,”洋人有些沮丧,马上又说:“我也想喂海鸥,但是这块面包太大了,你帮我喂一块好吗?”
“好。”
海鸥掠过手心的感觉痒痒的,甚至有胆大的海鸥敢站在他的手上停留,苏纸言惊喜万分,扭过头压抑着兴奋的声音说:“你瞧它,它站在我手上!它好漂亮!”
金发碧眼的洋人连睫毛都是金色的,看苏纸言的时候碧蓝色的瞳孔仿若蔚蓝星河,与海洋一体,他用蹩脚的中文说:“你也好漂亮。”
江墨声拿了绒毛回到甲板,就见到一个年轻英俊的洋人,与苏纸言谈笑风生。在那个洋人面前,苏纸言完全不似在江家的那般光景,他轻松而自然,比刚刚要留在甲板上时更加开心。
“ikissyou?”
洋人突然又说了苏纸言听不懂的话,苏纸言疑惑不解,洋人解释道:“这句话是说,我可以和你做朋友吗?我觉得,我和你很投缘。”
“当然可以了。”
话音未落,苏纸言便被江墨声拉到一边,他不解地看着江墨声面色阴沉地和那个洋人用他听不懂的话交流,三言两句那洋人便悻悻而归。江墨声拉过他的手,拽回了上等的客房。
“你知道那个洋鬼子说的什么话吗?你就答应?是不是他说要你跟他走,你也跟他跑了!”
苏纸言抖如筛糠,血色全无,怕得声音都在颤:“二少爷,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以后再也不和洋人说话了。”
江墨声看他这副耗子见了猫似的模样,又想到他刚刚和洋人那副光彩熠熠的神态,便妒火中烧更加愤恨。扯碎了苏纸言身上的长衫,将他压倒在羊毛织就的地毯上,想要泄出心中怒火,一扯下白色的里裤,白嫩娇滑的穴口空空荡荡,便又责问道:“药玉呢?”
苏纸言小声答话:“今天要登船,我怕不方便,就没戴。”说罢,抽身起来去开储柜门,将最底下的箱子打开,弯腰拿过那根带着药香的玉杵,递到江墨声眼前,捧玉的手还在微微发抖。
这根东西尺寸做得怕人,和江墨声的差不多大小了,白日里塞在下体含着养身,即便温热滋润,也是不会舒服。苏纸言寻空就会偷偷拿出来,只是这次被发现了。
“不必给我,你自己把它塞好。”
苏纸言咬了咬唇,掀开残破的青衫,摊开双腿,一手拨开紧闭瑟缩的花唇,握住粗壮的玉杵,朝下面的小口底去。指尖大小的穴口与卵蛋大的杵头形成了巨大的反差,很难想象这东西怎么可能塞得进去。冰凉的玉触碰到娇嫩的软肉,苏纸言被冰得浑身打颤,狠下心将自己的小穴撑开,忍着冰痛把玉杵含了进去,刚刚还看不见缝隙的花蕊被撑到了极致,一点点推进到全根没入,只留出栓在玉杵尾部的一根绳子,留在穴外,吊着精致的璎珞穗子。
苏纸言面红喘息,腿根发抖,说:“二少爷,塞好了。”
江墨声被这幅香艳的画面弄得心猿意马,口干舌燥。彻底将苏纸言残留的青衫撕毁,压到床上,看着白桃似的双丘,下面吊着因为动作起伏不断摇摆的穗子,而另一处蕊花却还未曾绽放,便起了新念头。
苏纸言却怕得要命,连声哀求:“二少爷,里面还有玉,不能进去了,进不去了。”
江墨声俯身在他耳边低语:“那你是不想要我了?不想留在江府了?”
“不是,不是,我……”
江墨声低笑道:“那就好好把屁股撅起来,一会儿你就不闹了。”
苏纸言面色苍白,抓紧了床单,脸深深埋在枕头里,仿佛是要遭受酷刑。
他未曾想过,江墨声会先抓住他的命根。陡然被握住把柄,苏纸言猝不及防软下了腰,江墨声细拢挑逗他的性器,苏纸言立刻被升腾的快感裹挟,发出压抑沉闷的喘息,铃口也被迫吐出一串串粘液,滑腻地在掌心被撸动抚慰。苏纸言不自觉想要靠近带给他快乐的地方,腰都随着江墨声手上的动作而摆动,连带着雌穴吊着的穗子,来回摇曳,细细的丝线拍打在大腿上,像躁动的情欲抓挠着蠢蠢欲动的心。
江墨声蘸取了一手的汁液,便朝着毫无防备的菊蕊中伸进一根手指,苏纸言刚刚飘飘欲仙的身体顿时被疼痛坠下了地狱,原来江墨声盯上的那个地方,那里……也可以被用来行房吗?会痛死的吧。苏纸言不敢想象,只一味得觉得痛苦万分,后背出了阵阵冷汗,将余下留在身上的青衫全部打湿,不知不觉竟然已经被江墨声探入了三根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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