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摁住了苏纸言的身体,大力地朝那个又紧又热的小洞里塞去,在触碰到一层肉膜时毫不犹豫地长驱直入,深顶到底。
“啊啊啊——”
苏纸言感觉到身体好像被撕裂成了两半,只有疼,疼得他五脏六腑都在互相挤压,那根进入他身体的属于男人的性器,好似一条巨大的蟒蛇,粗长硬热,侵入进他最为脆弱的地方,张牙舞爪,驰骋鞭挞。巨龙在最娇嫩的肉壁上抽插摩擦,撞击之重好像身下的实木床都在跟着晃动,顶探之深好像已经触碰到了隔着壁膜的其他器官。苏纸言抓破了丝绸的床单,圆润的指甲扎进掌心,渗出寸寸血丝。
不知是药物所致,还是江墨声天赋异禀,整整一夜都未曾停歇。苏纸言在疼痛中昏迷过去,又在痛苦中苏醒。床单上血迹斑斑,与盛放不下的白浊精血交融,被磋磨得不成样子,更加不成样子的是苏纸言初次承欢,就遭受了野兽般暴行对待的雌花,红肿撕裂,真的被江墨声一碰便坏了。
江墨声心满意足地在日上三竿时停下了开拓,遍布性爱痕迹的苏纸言像是他辛苦耕耘一夜出来的成就,被他紧紧抱在怀里,一同沉睡。
只是这觉没睡多久,江墨声就像抱了块烫手山芋,热的要命。
苏纸言发了高烧,昏睡了三天才苏醒。只是下体的伤,得需两个月才能修养好了。
医生走后,江墨声把卧房的门关上,繁花织锦的窗帘在阳光下照出星星点点的影子,倾洒在窗台与地板上,恬静优雅。苏纸言看着他阖门走来,坐到床边居高临下,心中忐忑慌乱,不是床幔遮掩,连冷汗都要流下来了。
“二少爷……我知道错了。”
他抢先开口,免得被问责。
“你为什么要给我下药?”
“我……”苏纸言咬了咬苍白破皮的唇,“我不想和您分开,您要了我,您就不能和我离婚了……我想同您做真正的夫妻,想让您疼我。”
“把你弄得下不来床就是疼你?怎么这么傻?笨蛋,我才不需要那种东西。”
苏纸言从被窝里伸出手攀住江墨声的手臂,虚弱地病气让他更加可怜,恳求道:“我不想和您离婚,您不要赶我走好不好?”
江墨声握住他的手摁在床上,依旧没有松口:“那得看你的表现了。”他看着苏纸言紧张的表情,轻松道:“昨夜就是太矜持了些,少了情趣,没有多少滋味。”
“腿分开。”
每天夜晚的命令都让苏纸言无比羞耻,他把头深深地埋在胸前,装作鸵鸟,便以为可以逃避。
带着薄茧的手指沾了冰凉的药膏触碰到他秘密的下体,在伤口处涂抹均匀。这还不是最令他难受的,真正的折磨在于对内里的探索,药膏随着手指刺开受损的穴口,在体内四处周旋。
略微刺痛和异样酥麻的感觉持续整个上药的时间,奇怪又不适。两腿分开将多来隐藏的雌雄同体展露给另一个人,让他抚摸触碰,探进里面。苏纸言又是羞怯又是隔应。
更难堪的还是他自己的反应,会兀自从那个紧窄的小口里冒出湿黏的水,把江墨声的手指完全浸湿还不足够,甚至会流至他的掌心,打湿一片床单。他会感觉身体变得好热,心跳快得吓人,呼吸都变得粗重了。
“苏纸言,你能不能克制一点?”江墨声总是嘲弄他,“才稍微碰了两下,就流这么多水,把药都给冲出来了,可怎么好?”
苏纸言羞涩得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对不起,二少爷,我不是故意的。”
“你瞧瞧,”江墨声把手摊开到他眼前,“全是你的水,你怎么这么会流?把我的手都弄脏了。”
“我去给您擦。”苏纸言说着就要起身去拿毛巾。
“等等,”江墨声摁住他,“我好不容易给你上好药,至少半个小时你是不能动的,要等药干。”
“那……那您的手……”
江墨声摩挲着他的下唇,勾起嘴角邪恶道:“你帮我舔干净。”
苏纸言惊异地瞪大了眼睛,犹豫了许久还是低眉顺眼地捧起刚刚给他上过药的手,伸出一点粉嫩的舌尖,不可避免尝到了一丝腥甜。他皱了皱眉,闭上眼睛像奶猫一样舔舐男人的手心,淫水被口水取代,除了手指上残留下的药物不能入口,其余的地方,苏纸言都已经给舔了个干净。
他终于如释重负抬起了头,嘴唇上还有着可疑的水渍,未曾汇报自己任务已经完成,就被堵住了唇瓣。
冰凉的舌尖被纠缠住无法逃离,被迫与入侵的来者共舞。苏纸言坚持不了多久就“呜呜”挣扎着寻求呼吸,他在大口喘气之余就被扑倒在了床上,仰头望着江墨声俊逸的面容,满心都是惧怕。
苏纸言记得他动情的反应,尽管没有那一夜被下药时的冲动和疯狂,但依旧势头迅猛,从已经抵住他小腹的那根硬邦邦的凶器就可见一斑了。
“二少爷,我才刚刚抹过药的。”
江墨声贴近了他,说话时的热气都扑打在他紧张的脸上。
“从那天算起,已经两个月了,你的伤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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