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疼的一点劲都没有,只能哀哀的叫着。
太子同样不好受,被紧致的穴道夹得快要断了,朝神念的雪白的臀肉上打了几巴掌,让他放松,可神念哪里知道怎么放松,他现在疼的厉害,脸色苍白,额头冒汗,下身仿佛被钉在烧红的铁烙上,火辣辣的疼,那里只有疼,根本不像刚刚没进去时,神念对肉棒进入后饱胀满足的畅想。
“拿出去……疼啊!”神念双眼无神,生生疼晕了过去。
神念睡醒的时候床上就剩他一个人了,想要起身却被下面的伤口扯到疼的呲牙咧嘴,玄镜啊,我的好师弟,快来扶为兄回去啊。
太子似乎已经等待多时了,见他醒了,掐着神念的下巴问他为什么要穿女装夜行东宫。
“神念大师,你有何解释?”
神念一惊,摸了摸脸,妆容尽散,完了,被太子认出来了。
神念挣扎起身,跌跪在地上,“不不不,殿下,不关太清观和玄镜的事情,是贫道,贫道一时起了邪念,才想着找个宦官侍卫什么的,都是贫道的错,千万不要告诉玄镜,贫道甘愿领受一切责罚。”
太子眯了眯眼睛,这美人一口一个玄镜玄镜,听着真让人恼火,玄镜大师亦是貌美之人,莫非与神念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太子的手上不由得用了些力气,把神念两腮的肉都挤在一处,让神念嘟嘴看他,从清澈的瞳孔中映出自己的倒影,才扔下神念。
“好,本宫答应你,不过,”太子看了看地下的神念,可真让人一见忘忧,这么一个妙人,再让他出去为非作歹,和别人榻上交欢,太子便心中郁结,“你不想被别人知道,自己要守口如瓶,懂吗?”
神念点头如捣蒜,这种毁他英明的事,打死他也不会说出去的。
他以为这就算了,刚要起身,太子又道:“还有,以后每三日来东宫祷告,本宫近日梦魇复发,恶疾缠身,还望神念大师照拂。”他狭长的凤眸闪着寒光,“大师是聪明人,知道本宫说的是什么。”
神念打了个哆嗦,这太子是要让他以身子做封口费啊。可他又不得不答应,只把肠子都悔青了,怎么那么管不住下半身,半夜出来被这恶劣的太子逮到。
太子送了他一瓶药,“把身子养好,三天后过来。”
神念是乘着软轿回去的,幸好玄镜不在,神念睡了一整天。
三日后,神念带着四名道童,身着白色符文道袍来到东宫,他是个半吊子,驱邪除魇的流程都要小道童在旁递话。
太子坐在榻上,看着美人执一柄桃木剑,身姿蜿蜒,翩若游龙婉若惊鸿,眼睛都没从他身上离开过,这一身衣服太衬他,若不是自己知道神念私底下是个什么好色的坏道人,还真以为是天神降世,得道高人。
他舞完祭祀,太子遣散了那些道童,请神念大师为他护法,不让妖邪入侵。
四下无人,太子便拉了神念的手压在了榻上。
“你穿道袍的样子,真好看。”他虽这样说,却还是将神念身上的道袍都一件件脱下,“你光着身子更好看。”
神念紧张的发抖,“殿下……”他这次可是清醒的,才更觉羞耻。
太子这次极尽温柔,取了一罐子脂膏抹在神念下体,握着美人使用过度的阳根,上下都伺候着,神念双手捂着脸不愿接受自己要被人压在胯下的事实,却因为被抚慰的快感和被开拓的痛感双重折磨而忍不住喘息。
感受后穴被伸进了三根手指模拟抽插,神念绝望地接受了自己要在下位的事实,心里默念,玄镜啊玄镜,你办事快一点啊,早点结束早点回去,为兄再也不想被胁迫雌伏了。
可他又不能明说,这种事情怎么能告诉师弟。
神念分心的神情不加掩饰都映在了卖力伺候他的太子眼里,太子的眼神又暗了暗,自己这样讨好,他还能分心吗?是在想谁?又是那个玄镜?还是以往那些床上的人?
太子抽出手指,将自己的肉冠抵了进去。
“啊……疼……”神念的思绪被打乱,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下体,疼的连刚刚被太子撸硬的前端都软了半截。
太子不愿理睬他,这种在他床上还能想别的人或事的美人,就该受疼。
神念咬着牙忍受下身的小穴被太子粗长的肉棍贯穿,他不忍去看自己身下,那根从来在床上都有肉穴包裹的阳根现在可怜巴巴地贴在他的小腹上,因为疼痛而全软了下去,成了小小的一段,全然不复他以往的雄风,下身被塞入那么大的一根肉棒,穴口被撑成什么样子了他想都不敢想,感觉都要顶到胃里了。
太子虽然还是不太舒服,那肉穴实在太紧,可比起上一次,至少没有出血,而且因为他耐心的扩张,已经知道软软糯糯地贴上来服侍他的欲望,急不可耐的咬着他,估计再通几次,神念下身这口穴就完全知道怎么伺候他了。
“呜……嗯……”
床榻上的两人僵持了一刻钟,太子才感受到肉穴的松动,开始浅浅地往里面抽送,神念被疼痛逼得忍不住呻吟,眼泪在明媚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