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得找个医生给你养养。”
“养什么?”
“你说呢?”江墨声揉了揉疲累的花唇,又感受到了湿意,下腹发紧,“当然是养你这口淫穴,免得一碰就乱喷水。”
苏纸言又羞又慌,连忙抓住江墨声的手臂,求道:“二少爷,别让别人知道,除了我父母,就只有您见过我身体,求求您别让大夫看,我以后都会克制的,一定不会……不会再那样了。”
江墨声怎么会让外人看他的私处,即便上次撕裂也只是跟医生描述经过。只是苏纸言说,除了他的父母,就只有自己看过他身子,而苏纸言又那么不愿让别人看,就只许他看,江墨声就莫名觉得有种巨大的满足。但他居然说以后克制,江墨声不禁笑了,这种事情,凭苏纸言这一碰就湿的淫荡身体,怕是在痴人说梦,蠢的可爱。
江老爷要同洋人做了一笔生意,叫江墨声去国外考察看货,商议价格,特别嘱咐,要把苏纸言带上。江老爷蹩脚地说着英文:“这是你们年轻人的罗曼蒂克,好好培养感情。”
苏纸言穿惯了长衫,忽然登上了开往异国的巨轮,一身古色与这先进的交通工具格格不入。他从未看过海,立在甲板上望着一片蓝色汪洋,海风拂面,吹起他青柳色的衫尾,格外兴奋。
江墨声看惯了这等风景,并不多觉新奇,但天色渐寒,苏纸言恐怕吹风多了会头痛,便道:“回去休息吧。”
“二少爷,我能再多待一会儿吗?”
“最多半个小时。”
苏纸言便欢天喜地地点头称谢,眼中亮起明媚的光,江墨声从没见过。一贯以来,苏纸言只对他卑微、畏惧、羞涩、怯懦,像如今这样惊喜与欢笑,自苏纸言嫁于他后,他还是第一次见。
江墨声忽然便想吻他,又觉得光天化日不成体统,只恨自己怎么如此按捺不住。转身回了巨轮上的客房,去取顶绒帽给他戴上。
他一走,苏纸言便更加自在轻松,看着甲板上有穿着西洋装束的洋妇人与小姐,掰了一块蘸取了黄油的面包,放在掌心,立刻就有白色的鸟飞至,脚爪抓取她们掌心的面包一阵风似得飞掠而过,换得那些施舍的人一展笑颜。
“hello?areyouaesepern?”
苏纸言听不懂突然走到跟前的洋人说的外国话,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我不会洋语。”
“没关系,我会一点点中国话。”
洋人的话虽然和江老爷说的英文一样蹩脚,但起码还勉强听得懂。
洋人问他:“你也想喂海鸥吗?”
“海鸥是什么?”
“那种鸟,鸟,”洋人比划了个起飞的动作,“那种鸟,叫海鸥,她们在,”洋人又比划了个吃饭的动作,“她们在喂海鸥,我这里也有面包,你如果也想喂海鸥,这个给你。”洋人拿出一块面包递给他。
苏纸言连忙拒绝了洋人的好意,说:“不,我不能要您的面包。”
“哦,”洋人有些沮丧,马上又说:“我也想喂海鸥,但是这块面包太大了,你帮我喂一块好吗?”
“好。”
海鸥掠过手心的感觉痒痒的,甚至有胆大的海鸥敢站在他的手上停留,苏纸言惊喜万分,扭过头压抑着兴奋的声音说:“你瞧它,它站在我手上!它好漂亮!”
金发碧眼的洋人连睫毛都是金色的,看苏纸言的时候碧蓝色的瞳孔仿若蔚蓝星河,与海洋一体,他用蹩脚的中文说:“你也好漂亮。”
江墨声拿了绒毛回到甲板,就见到一个年轻英俊的洋人,与苏纸言谈笑风生。在那个洋人面前,苏纸言完全不似在江家的那般光景,他轻松而自然,比刚刚要留在甲板上时更加开心。
“ikissyou?”
洋人突然又说了苏纸言听不懂的话,苏纸言疑惑不解,洋人解释道:“这句话是说,我可以和你做朋友吗?我觉得,我和你很投缘。”
“当然可以了。”
话音未落,苏纸言便被江墨声拉到一边,他不解地看着江墨声面色阴沉地和那个洋人用他听不懂的话交流,三言两句那洋人便悻悻而归。江墨声拉过他的手,拽回了上等的客房。
“你知道那个洋鬼子说的什么话吗?你就答应?是不是他说要你跟他走,你也跟他跑了!”
苏纸言抖如筛糠,血色全无,怕得声音都在颤:“二少爷,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以后再也不和洋人说话了。”
江墨声看他这副耗子见了猫似的模样,又想到他刚刚和洋人那副光彩熠熠的神态,便妒火中烧更加愤恨。扯碎了苏纸言身上的长衫,将他压倒在羊毛织就的地毯上,想要泄出心中怒火,一扯下白色的里裤,白嫩娇滑的穴口空空荡荡,便又责问道:“药玉呢?”
苏纸言小声答话:“今天要登船,我怕不方便,就没戴。”说罢,抽身起来去开储柜门,将最底下的箱子打开,弯腰拿过那根带着药香的玉杵,递到江墨声眼前,捧玉的手还在微微发抖。
这根东西尺寸做得怕人,和江墨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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