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与皇兄,还是我替你们请父皇圣旨,皇嫂,这件事他现在知道了,他必须得死。”
“你是如何知道的?皇嫂他可留不得啊。”锦衣华服的宁王贴在皇后耳边,小声道:“皇嫂,你是知道的,当年是你帮忙请来玄镜大师助成死蛊局,才哄得纸言愿意原谅我的,这件事,除了你、皇兄、玄镜大师,就只有我自己知道。”
皇后眼睛一亮,抓住锦袍,“你一定是。”
“皇嫂!他跟你说什么了?”另一个急道,“皇嫂当年去象姑馆,点了十几个小倌作陪,还是我给皇嫂买的单,后来又带回府上两个叫什么金风玉露的,还是我劝皇兄不要杀他们,在府上给他们留了地方,皇嫂要我说出来你几时还过去留宿过吗?”
“好了别说了!我记得,我知道!”
苏纸言看着皇后,脸上有些红,“皇嫂,您分出来了吗?”
皇后分没分出来他不知道,瓜他算是吃饱了。
“我说有没有一种可能,这两个,都是真的。”
苏纸言诧异道:“怎么会?”
“就是可能遇到了一些玄之又玄的事,”皇后沉吟道,“你这几天一直看见的,或许还是你曾经救的那个,而跟皇帝一起议政的这个,也是真正的宁王。”
皇后解释了一大堆道理,苏纸言才搞明白了。
这两个人,一个是现在的江墨声,另一个是初遇时的江墨声。总而言之,两个的确都不是假的,是两个时间段的人,凑到了一起。
回云州的马车上,苏纸言请求和皇后坐一辆马车,问他该怎么处理。
皇后胡扯道:“这个……说不定就像海市蜃楼一样?等过段时间,过去的那个娇狸自己就回到原来的时间里了。你呢,顺其自然就好。”
顺其自然?叫他怎么顺其自然?
他怕两个宁王在王府拆家,不敢留在太学里躲避是非,可回到王府,难免就被争抢,跟谁一个房间,另一个都要掀翻天。
苏纸言烦道:“你们别争了,我自己一个人睡!”
他其实睡不着,一想起来两个江墨声,他的头都大了,连祈安他现在都不敢抱回来,让他住在太学里,不让一回来看到两个父王,祈安的小脑袋瓜怎么理解得了?他都理解不了。
“纸言,睡了吗?”
苏纸言听见蹑手蹑脚的声音来到他的床边,就知道江墨声不会乖乖听话的,他不吭声向里面挪了挪,给他留出些位置容他爬上床,便被他抱住了。
“纸言,我好想你啊,这几天我都寂寞死了,活不下去了。”
大娇狸三两下就解开了他的衣扣,在他脖颈间亲吻,像只撒娇的猫来回蹭他,苏纸言被弄得彻底不打算睡了,回抱住精壮的身躯,呢喃道:“我也想你,乖,快进来吧。”
“呃啊……”
江墨声一进去便顶得又快又猛,像是无情的机器般往他深处花心去凿,插得那么重那么深,要被他干坏掉了。
苏纸言抗拒不了这样的强烈的快感,才被肏了几下就受不了地高潮喷水,大娇狸的确是几天都没和他亲热过,可这几天他也没停啊,可以说从江墨声说要去京城到现在,他下面一天都没空缺过。
这哪里能满足得了江墨声,就着高潮时紧缩荡漾的甬道便将苏纸言抱起来站着顶弄,每次抽插都带出来大股大股的淫液,像是失禁般喷涌不停,苏纸言立刻被这般的刺激弄得哭叫出声,抱着男人的肩膀捶打:“不要……停一下……我还在高潮……”
“高潮了又怎么样?”江墨声无赖道,“纸言水这么多,不就是给为夫干的吗?”
“混蛋~~这样下去~要坏掉了~~不行……呃啊~~”
门被推开,苏纸言紧张地立即夹紧了穴,反而把自己弄得酥麻难耐,整个人像树袋熊一样挂在了江墨声身上,全身的重量都抵在交合那一点,一下被捅到了子宫里,哭着又泄出了一滩淫液。
“爱妃说了他自己一个人睡,你来干什么?”
小娇狸拽着苏纸言的身体,想把他抢过来,大娇狸却牢牢抱紧,一拉一扯让又硬又热的大肉棒在苏纸言高潮痉挛地花穴里横冲直撞不停乱搅,水声四溢,苏纸言尖叫不止,连忙求道:“别这样弄……”
“听见没有,纸言说让你滚呢。”
“爱妃分明在让你滚。”
苏纸言没心思听他们在这个时候吵架,却又没力气把他们都赶走,只好哄着小娇狸:“你先等一会儿……”
小娇狸在他身后撒娇道:“爱妃,我还受着伤呢,这么冷的天,你不让我进去暖和暖和吗?”
“嫌冷去被窝里睡觉去!”
“爱妃,你看他还凶我呢。”
苏纸言看向大娇狸,软软地开口道:“你让他一点……”
“凭什么呢?”大娇狸比小娇狸还能演,眼泪当时就下来了,“明明纸言是我一个人的,凭什么他来就要让着他,我不要,纸言他就是装的,我都知道,他伤早好了,他说失忆也是骗你的,他什么都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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