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转悠到了莲花池这边,气呼呼的竿子往地上一插,搁一旁坐下了,她把手藏进袖中来防止蚊咬,有蚊子来脸前就挥手赶走,心中想起少爷的话,也不知少爷何时会来。
卫谪南踱步来到这里时,便看到蜷坐在地上的人,他脑中思绪万千,静静的站在了那里。而青儿听到身后的声音吓了一跳,猛地回头看去,见是少爷来了才放下心撑起来行礼。思绪被她打断,卫谪南面上不显,只走过去把手中的伤药交给了她。
青儿接过药对着少爷好一通谢恩,卫谪南打断了她,告诉她这药早晚涂抹,一日就可消肿,不出三日就能化瘀除痛,青儿点头应下,又听少爷问到:“你这竿子是做什么使的?”青儿听到问话不免心中苦涩,低头回到:“夜间蝉多吵闹,奴婢怕扰了小姐休息,用来抓蝉使的。”
卫谪南听后眉头一跳,这蝉鸣了许久偏这时候才嫌吵吗,且园子离二妹院子远,本就吵不到来这里抓做甚,又看她只拿了一根粘虫的竿子,连个照明的都没有,就知抓蝉是借口,多半是二妹为了磋磨人叫她来的。
于是开口说到:“你这样如何能抓到,一会我派两个小厮过来帮你一起抓。”青儿听后赶忙回到:“这这奴婢自己就行……”“抓不到会受罚吧,你的腿若是再伤到,多好的药都没用。”卫谪南打断了她的话,青儿愣住了,自己没说会受罚,少爷如何得知,她支吾着还想说什么,卫谪南却已转身走了,只让她在此处等着。
有了帮忙很快就抓了许多,她谢过那些人后拿着虫回了房,第二日把那虫交上,这才吃上了饱饭,腿上的包抹过药后也果然好了许多,今日还能再歇一天,她将亵裤剩下的几针缝好,又拿出了一小块柔滑的丝巾缝了起来,这是她用了两月的工钱跟同铺的人换来的,她对少爷无以为报,也就针线功夫还算可以,做成帕子送给少爷,也能算是能稍谢下少爷这些天的恩情了。
想到少爷玉树临风,就连对待她这种下人也这般好,而且少爷洁身自好,不像赵公子那般荒唐,少爷可是连通房都不曾有的,若是……若是她能成了少爷院中的人该多好……
这样想着手上没注意,针一下子穿到了手,“啊!”疼痛传来,扎得不轻,不过幸好帕子没被血污到,她赶紧把手指放到嘴中含着,血腥味弥漫舌尖。
被这一扎,情绪也低迷了下来,心中自嘲到,自己身份低贱,清白都不保了,怎么敢肖想公子的……可想到小姐的折辱,赵公子的垂涎,还是忍不住落了泪,她一辈子可能就是这样了。
青儿腿好后,就回去伺候了,日子还同以前一样,不时就会受些折磨,唯一好些的就是不用再去捉虫了,她夜里也能睡上个整觉,只不过这几日帕子绣好,去荷花池边时却一直没碰上少爷,也不知道何时才能再见。
恰逢今日卫萱宁心情极好,因着赵郎说铺子里新到了几套首饰,还没摆到铺子里卖,只教她先去挑选。点好妆容,美滋滋的准备出发,看着在旁边跪着给自己捏腿的青儿,施舍般的说到:“你也跟着一起。”
青儿闻言身上一颤,那日的场景又浮现在了脑中,她想开口说些什么,可看着小姐皱眉瞥着自己,只能回到:“奴婢多谢小姐……”
卫萱宁看她半天才回话,还不是很情愿样子,当下火就上来了,手拧住了青儿的耳朵问到:“怎么?你不愿意?本小姐能让你跟着见到赵郎是你的福气,你做这副样子给谁瞧呢?”
青儿痛呼着哀叫到:“啊!小姐!奴婢不敢!”“滚去院子跪着!”青儿赶紧捂着耳朵退下,又在大热天跪在了院中。
卫萱宁看着青儿那狐媚样子就烦,这么不情愿去,谁知道心中盘算着什么,自己偏不让她如意,叫来一旁的婆子吩咐到:“一会让马车绕个偏僻的远路,越远越好!”
马车出发,这次的路极远,天也极晒,等到了地方,青儿整个人都被汗打湿,嘴片发白,人也摇摇欲坠好似下一秒就要倒地了,卫萱宁白眼瞧着她这样,心里咒骂着这贱婢真是爱演,可在外面也不好闹出事来,只能压下火指使人去车上给她拿口水来。
青儿急忙喝下,刚才跑了那么久,胸口像是压了个秤砣,嗓子也跟火燎过一样,奈何一小杯茶水只润了她的嘴,嗓子还是剌的难受,她咽着唾液缓解着,没人等她,她也赶紧跟在后面进了那两层高的首饰铺子中。
里面摆放着各式的华丽首饰,只叫人看的眼花缭乱,管事满是笑容的迎上来领着小姐她们去了里间,青儿又被留在外面,铺子里也算清凉,没一会汗就冷了下来,那衣服湿凉的贴在身上,她趁着没人注意悄悄扯着,却也没好受多少。
屋内的卫萱宁由着赵廷舍给带着她发钗,那钗精致,尾部还垂着几串珍珠,雪白晶莹更趁的她发丝乌黑,面色红润。二人其乐融融时,管事来到旁边说到:“少爷,西海得来的那箱珍珠有些沉,人手不够怕是不好抬下来,要不劳烦小姐上楼亲自挑下吧。”
卫萱宁刚想应下,就听着耳边传来啧的一声,赵廷舍呵斥着那管事:“你们是干什么吃的!人手不够那就去府上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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