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男人呻吟,而且……很熟悉。
他粗黑的眉皱在一起,黝黑的脸上有些纳闷。思忖一番,拔脚朝那声音走去。
就在不远处的村口,声音近了,那男人叫的淫荡得很,叫石六想起青年来,奸他的时候脸上又是痛又是舒爽的,平常抿紧的唇打开着直喘热气,总勾得他心痒得不行,想到这,下身又是一热,那天没干到最后,就让人坏了菜,他可得找个机会再捣捣那洞。
循声走到村口,那是一处空旷的平地,中间有个大石头,一眼就瞧见石头上趴着个人,踮着脚走近一看,赤条条一人影,裸着,皮肤白得晃眼,身上青青紫紫的,看不见脸,那两人背着他。
石六一啐痰,竟然在这里干了起来,不知廉耻,他倒要瞧瞧是哪个胆大包天的。
那赤裸青年大半身趴在石块上,瘦削的背脊颤抖着,也不叫了,被一枝条奸着下处,石六看不到正戏,这角度恰好叫那香艳处被遮了去,只看到一长枝条进进出出着,黑色的枝干沾得又红又白,弄出了血,青年趴在那跟死了一样,空气里只听得枝条搅弄着不知是血还是水的声音。
真惨啊,别弄出人命来了。石六认为这乐子事就该是享受的,现下弄成这样,看得下身也一阵蛋痛。
摇摇头,没兴致了,慢慢退回去要走。
“砰——”
冷不丁一脚踩上块石头,摔了个狗吃屎。
这下子,叫他正正好看清了那青年下处,弄得惨不忍睹,穴里还插着根枝条,先是被那惨状惊住,接着他又意识到这是张奇特的雌穴……是他的……是他石六日夜奸脔的穴!这臭婊子!
心口顿时惊怒交加,他转着眼去找那奸夫。大二倒退了两步,大抵也没想到会真叫人看见,又惧又怕。
石六一眼认出男子来。村子东边的独身汉,年近四十也没成过家,村里皆知他举不起。
爬起来,大骂,“你个王八蛋!”
他虽气急,可也明白不能叫人发现他与青年关系。一张黑脸憋出几分怒红,冲上前压在大二身上一顿拳头。回头再找那婊子算账!
“你个软蛋!软鸡巴的残废!你这怂样儿有女人跟你吗,下面那玩意儿这辈子没尝过女人滋味吧!”
拳头一下下砸下来,大二被打的眼冒金星,乍听人戳中痛处,心中的愤恨不甘全化作一股狠劲儿,随手抄起手边硬物就对着上头砸去——
手中的石头正正好砸在那黝黑的脑壳,汉子瞪着充血的眼,抽搐一下,倒了。
万籁俱寂。
这不平凡的一天。
大二呆了半秒,骤醒般扔开手里带血的石头,爬起来,去探呼吸,手一抖,死了。死不瞑目。
青年还瘫在石头上,不曾动弹过。看着也是半死不活。
雾散了,谁家的公鸡又叫起来。
眯缝似的眼睛睁了又睁。推推青年。
“唉……我对不起你,你快醒醒,咱们得赶紧把这找死的弄走,不能叫人这么看见了!”
青年不动。再推。
木然的瞳孔颤动一下。回了魂。
将厌撑着石头艰难的站起身,穴里的枝条一下子掉出来。捡起地上衣服,也不穿,摇摇晃晃着身子,明明是站着的,好似爬一般的缓慢走远。一眼也没看地上死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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