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看着乔玉盛气凌人的脸,沉着道:“这样有助于你消肿,毕竟我不小心把你弄伤了。”
什么歪理邪说?乔玉冷哼一声,旋即抬起下巴自满道:“如果你想,我倒也不介意赏给你,但下次一定要跟我说,不许擅自自作主张,知道了吗?”
还有下次?池郁东心脏狂跳,很想直接问乔玉下次是什么时候,但最终他忍住了,只咽了口唾沫,说:“刚刚看了眼,你的乳头上有咬痕,疼吗?”
这家伙,居然还好意思问!他不说乔玉当然没工夫觉得疼,他一说嘛……
“再给你一次机会。”捧住池郁东的脑袋,乔玉把自己的乳头送到他的唇前,“这次给我好好舔,不许把我弄疼了。”
没想到居然还有这样的机会,池郁东心跳很快,慢慢张开嘴,乔玉的声音也随即响在他的耳边,“乖,慢慢用嘴唇吸,不要那么急,用舌头一点点舔就好了,慢慢地,嗯……”
一边享受着掌控池郁东所带来的快感,乔玉一边感受到了乳尖被人温柔呵护的愉悦,老实说,他喜欢这种不紧不慢被呵护的感觉,但他不喜欢别人主动的呵护,得是他自己主导的才可以。
池郁东这边的乳果还没吸够,乔玉便将涂满了唾液的乳头从他的嘴巴中挪出,很快又换了另一边,“嗯,慢慢地,不许急躁,对,就这样……不,你别用手去弄它,疼。”乔玉说着,拂开了池郁东意图抚向他奶尖的手。
这可真是……拳头微微攥紧,池郁东虽然面上不显,但实际急得要命,那不自觉挺起的胸膛,还有那间或从喉咙间泌出的声音——真想肏死他,干烂他的骚逼,这幅主动骑到男人身上要男人给他吸奶的样子,真是,骚得要命。
“乖,”并不知道池郁东的想法,乔玉的手轻轻地抚在池郁东的脑袋上,望着池郁东伏在自己胸前英俊的面容,乔玉忽然恶向胆边生,刻意道:“看你这幅样子,我忽然觉得,比起做我的老公,你更适合做我的儿子。”
身体微僵,一时间池郁东心头火起,乔玉这话无疑很大程度上挑衅了他的男性尊严,但……又不知道为什么,鸡巴却似乎因为乔玉的这短短一段话变得更硬了些。
“好了,可以了。”觉得已经差不多了,忍耐着下身的濡湿,抱着池郁东的脑袋,乔玉令自己的胸口与他远离。
靠,这是什么表情?
同池郁东对视着,乔玉暗暗心惊,就算他无法知悉池郁东的想法,但此刻男人幽深而欲念深重的视线,也无疑很大程度上令他本能地产生了畏惧,“闭上你的狗眼。”捂住池郁东的眼睛,乔玉不想让他发现自己在心虚。
“你湿了。”池郁东沙哑的嗓音,落到乔玉的耳中,将他耳朵磨得发炎,“隔着裤子我都感觉到了,好骚。”
“闭嘴。”咬牙打断了池郁东的话,乔玉才不想听这家伙用那个字形容自己,“这跟你没关系。”
最后三个字无疑触碰到池郁东本就躁动不安的神经,“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我把你弄那么湿,你却要去找别的男人,是这个意思吗?”池郁东的话语令乔玉头脑发昏,他压根没考虑过这些,他只是不明白为什么这家伙忽然这么生气,“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虽是冷笑着,但乔玉心跳很快,“我湿了,并不代表我就要用你的鸡巴,你硬了,也并不代表我就需要用我的逼来肏你,懂了吗?”
而且上次,这家伙那么用力,到现在里面还微微犯疼,乔玉自是不可能将这种近乎于撒娇的抱怨宣之于口,现在,他只是希望池郁东能明白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
他本以为自己的这番话会令男人恼羞成怒,可没曾想,池郁东蹙起的眉头却因此缓缓舒展开来,“你是神明,你湿了,是我惹的祸。”
说着,他的手指轻轻地隔着裤料,触碰到了乔玉温热的下身,“并非想要疏解我的欲望,我只虔诚地想帮你解决问题。”
什么?
乔玉简直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说吧。”池郁东的声音很沉,带着些乔玉所看不懂的执着与欲望,“你想用我的哪里?手指,鸡巴,还是……别的什么地方。”
瞪大双眼,乔玉承认,自己从来没有想到池郁东会是这个反应
出于面子考虑,乔玉自是不会告诉池郁东,其实自己原先并不打算“使用”他的任何地方。
不过,经池郁东这么一提醒,乔玉倒是想了起来。
既然这家伙是“处男”,那是不是也就意味着,这家伙的性经验,其实完全来自于自己?
略略抬高下巴,这一认知无疑很大程度上地取悦了乔玉,捉住池郁东的手腕,缓慢地,他用男人的手,朝自己的那个地方缓慢按过去。
池郁东的动作原先还有些挣扎,直到乔玉令他的手真正意义上地触碰到了那柔软温热的下体,陡然间,他的手掌连同意识,仿佛都被紧紧地吸附在了那个地方,再难被其他任何因素转移注意力。
池郁东这幅呆呆傻傻的样子,引得乔玉暗笑,于是就算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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