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青年,紧接着瞳孔骤然一缩,眼里流露出浓烈的惊惶害怕。
“唔!不……唔!”
眼前和他对视的双眼倏地就变了颜色,由墨黑变成了湛蓝,阮慕熟悉这双眼睛,他害怕得浑身发抖,双手拼命地推搡着面前人的身体,却还是被摁住脑袋,将口腔粗暴地侵犯了个彻底。
“宝贝,就几个小时没见,就把我给忘了?”
男人揪住他的头皮,逼迫他仰起头来,牙齿咬住他的下唇喉咙里溢出狰狞闷笑。
“呃……怪物……”
嘴唇被狠狠地咬破出了一道口子,阮慕痛的直抽气,然而比起疼痛更让他恐惧的是面前这张变换不定的脸,
脸上的血色尽数退去,寒意一股股地沿着骨头缝隙里渗透出来,
海风呼呼地吹刮过耳边,然而身体的心跳声却比海风还要来的猛烈。
“宝贝喜欢那张脸呢?这张?”,眼前人的脸一下子就由那个金发碧眼的侍者变成了覃商年轻俊朗的脸,“还是这张,”,他眨了眨眼,唇角裂开笑容的同时,覃商年轻的眉眼又增添了几分岁月的沉稳和魅力,
是覃烈的脸。
阮慕害怕得说不出来,两侧的颊肉被眼前的怪物用手指捏着玩儿似的地往里挤,
“小慕,你喜欢我对吗?所以,”,‘覃烈’笑着凑近他,在他被捏的嘟起的唇上轻轻地落下一吻,’“你一定会愿意和我交配的,对吧。”
根本就不是在询问,‘覃烈’笑的眉眼弯弯的,眼里却尽是威胁的狠意,“嘘,宝贝,别闹,不然把我给惹生气了,我就把里面的人类全都给杀了!”
…………
“不、不要在这里……啊!”
手指死死地扣住墙壁,阮慕被压在阳台门边的墙壁上残忍地后入。
“为什么不呢?”,‘覃烈’轻笑着从身后贴近他,牙齿咬住他的耳垂缓缓厮磨,身下龟头一点点地破开穴口,缓缓地往里顶入,“你看,从这个角度恰好能看见你喜欢的那个覃烈,多好啊。”
充满戏谑的玩笑声从耳边传来,那是和覃烈一模一样的声线,他从前喜欢听,然而此刻却全都成了一种折磨。
脸颊被迫面朝着灯火辉煌的宴厅方向,阮慕手掌摁在男人不断向前推进的腰胯之上,想要阻止他的进去,粗硬的鸡巴却还是坚定不移地一寸寸破开他的身体,
“呃……啊!”
他仰头沙哑着嗓音哽咽,刚刚嗓子就已经被喊坏了,可里面的人却像是被无形的玻璃罩给隔绝了一样,根本就听不到他的呼唤声,
“嗯,宝贝的洞就是舒服!”,‘覃烈’狠狠地一挺腰胯,鸡巴瞬间齐根没入,
他舒服地仰头叹息,鸡巴甫一进去就被小嘴夹吸得爽利,
酥酥麻麻的快感蜂拥至头皮,
大掌掐住阮慕颤抖发酸的腰身就开始啪啪啪大开大合地往里猛肏猛顶,鸡巴不顾肠肉的推挤一下又一下猛烈地往上挤压,然后又不顾软肉的挽留快速地往外抽离,
噗嗤噗嗤的插穴声响亮急切地回荡在露台上,阮慕被顶得不断往上掂起脚尖,身体被身后的男人死死地挤压在墙壁上猛插猛捣,
他仰着头拼命地流泪喘息,青筋鼓胀的鸡巴在他的体内疯狂地碾磨过肉壁,肠道被粗暴地捣干软烂,胸前昂贵的衬衫也被粗暴地一把撕开,
粉嫩的乳粒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颤颤发抖,男人温热的大掌地覆盖上去,带茧的掌心用力地摁在奶头上来回地挤压摩擦,
穴心被龟头一遍又一遍地大力夯击,层层叠叠地快感几乎逼得他崩溃,
他看着宴厅里与安沁对视相笑的覃烈,被身后顶着一张和‘覃烈’一模一样脸庞的怪物狠狠地侵犯着,身体却还是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
“哭什么?你也爽了不是吗?”,按在他胸前的手沿着他的小腹滑向了他的胯间,手指圈住那昂扬挺立的秀气鸡巴,便开始恶劣地套弄起来。
“不,呃……唔!啊啊啊!!!”
铃口被狠狠地搔刮了一下,入骨的酥麻一下就让他彻底软了腰,所有的反抗在一瞬间变得软弱无力,阮慕浑身猛地抽搐了几下,然后瘫软着身体,泄在了男人的手里。
‘覃烈’搂着他发软的腰身,就着两人相连的体位,将他转了个身压在了墙壁上,
鸡巴噗嗤一声又一次重重地全根没入,痉挛的穴肉被狠狠地层层凿开,阮慕仰头尖叫,手掌按在男人的肩上被操得四处摇晃。
夜晚的海风很大,呼啸着贴着窗边凌厉划过,
眼前的宴厅灯火辉煌,衣香鬓影,
不远处覃烈正被众人围在中央,欢欢喜喜地切分蛋糕,
整整六层的大蛋糕,从上到下散发出诱人的香甜,
阮慕站在窗边,浑身都在发冷,视线落在与覃烈并肩的安沁身上,在对方看过来与他对视的那一瞬间,头皮都在发麻。
高挑的女人一身月白色鱼尾长裙礼服,在精致妆容的衬托下,更显气质的端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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