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想要甩开缠在他脚上的可怕触手,“滚开,什么东西,滚开啊!”
粗黑触手快速地爬过他的小腿,攀上了他的大腿,阮慕甩不开脚上的触手,接二连三受到巨大刺激的脑子根本就没法正常思考,他双手抓住身下的床单,慌不择路地往另一侧的床边爬去,
“老婆被弄脏了,得清理干净才行。”,坐在床边的覃商突然开口,年轻俊朗的脸上微微蹙着眉,像是一脸苦恼的样子。
什么?
老婆?
他在喊谁老婆?!
“你不是小商,你不是小商………”,阮慕眼神恐惧地看着床边顶着一张和覃商一模一样的脸,却根本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怪物,又看看在他睡裤底下不断蠕动前行的触手,耳边心跳如雷鼓。
他想要下床,可刚刚尚且自由的那一条腿也被不知道是从哪里爬上来的触手给抓住了。
覃商看着他满脸惊恐,疯狂挣扎的模样,轻笑一声,一张嘴便是和之前别无二致的声音,“阮哥,说什么傻话呢,我就是小商啊,你那么怕我做什么,老、婆!”,最后两个字被特意加强了语气,语调是说不出的森冷诡异。
阮慕狠狠地咬了一下自己的唇,看着覃商拼命地摇头,一边抓着床单挣扎,一边尖声呼救,“怪、怪物,救命——!救命……!!!”
他的两只脚都被触手紧紧地缠住了,其中一根还爬到了他的腿心处,细长的尖端爬向他的内裤,紧贴在他的股缝间诡异地来回摩擦,
冷汗不断地从他的后背处冒出,阮慕十指死死地抓住床沿处的床单想要往外爬,整洁的床单在他的手底下被抓得皱皱巴巴的,粗长的触手紧紧地缠着他的下半身,让他根本无法移动分毫。
“啊——!!!”
两根同样粗壮的触手缠着他的脚踝猛地拖着他的身体往床边覃商的方向拉去,阮慕尖叫着,十指不断地抓挠着床沿,身体却还是被一下子拖到了覃商的身边。
“老婆,为什么要跑,你以前不是很喜欢我的吗?”,
阮慕被拉着趴在了床边,膝盖跪在床下的地毯上不住地战栗发抖,覃商手掌摁着他的后背不让他起身,俊朗的脸庞像是很苦恼似的,皱着眉歪着头看着他,“老婆,你是移情别恋了吗?那条臭蛇就肏的你那么爽吗?你才做过几次啊?一次?还是两次?就这样你就喜欢上他了?你就不想要我?!”,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高,最后是压抑不住的愤怒和委屈,“老婆,你怎么能这么轻易就变心!怎么可以!!!”
阮慕趴在床边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半晌后才哽咽着声音开口,“疯子……你这个疯子!,谁是你老婆!!放开我,你这个怪物,救命,救命啊!!!救命——!”
惊恐凄厉的求救声尖锐无比地回荡在房间里,
阮慕拼命地扭动着身体挣扎,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越来越多的触手围在他的身侧,缠上了他的身体。
“不要,不,走开,别碰我,不,救命,救命!!!啊!!!”
手臂被拉扯着反绑在了身后,无数细小带着软刺的触手沿着他的领口衣摆迅速地缠上他的身体,紧贴在他的皮肤上快速地游移摩擦。
酥麻的刺痛感从身体各处传来,阮慕拼命地挣动着被反绑在身后的双腕,十指用力地紧握成拳,
身后裤子被猛地一下扯落下来,
阮慕尖叫挣扎,圆润挺翘的臀瓣包裹在浅色的内裤中,颤颤巍巍地紧绷着,一道细长的触肢正贴在他的股缝间快速地游移摩擦,时不时还隔着内裤戳刺着中央紧紧闭合的穴口。
越来越多的细小触肢爬上他白嫩软弹的两瓣屁股,尖细的前端沿着他的内裤边沿一点点地探入进去,
如同枝蔓般的小触手在内裤底下不断地沿着股缝中央的幽密穴口聚集而去,浅色的内裤被不断地挤压着往里凹陷,在外面摩挲的触手还时不时地压着正中央的布料往他逼仄的穴口中塞去。
粗糙的布料被反复地推挤进穴口,颤抖的臀尖逐渐从下滑的内裤边沿中显出出来,
好好的一条子弹头内裤被触手们生生推挤成了一条涩情无比的丁字型内裤,前端的卵蛋和鸡巴被不断收紧的内裤紧紧地箍住裹成了一小团,阮慕趴在床边,浑身都在颤抖。
“不要,别碰哪里,啊!!!放开我,怪物,别碰我!!唔……呃!!!!”
聚集在穴口前的触手们相互推挤着想要往里转,三根细线的尖端聪明地拧成一团,猛地往前冲,快速地挤开周围不住蠕动的触手,狠狠地破开闭合的穴口,重重地往里钻入到甬道深处,撕裂的疼痛感瞬间直达头皮,阮慕抬起头张嘴喘息,太阳穴在一阵阵的抽痛着,身体被异物破开的那一瞬间,他眼前一黑,脑子都在发懵。
钻进去了,
这些恶心又可怕的东西居然钻进他的身体里了!
“啊——!!!!!!”
一秒后,凄厉的惨叫声从他的喉咙里爆发出来,可声音刚出口就被插入他嘴里玩弄他舌头的手指生生给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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